宫梨听到这句话,脸上也有了些笑意:“这样最好,帝小姐跟傅少也确实配的很。” 听到想要的答案后,宫梨也没有多留,很快了离开了帝家。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说过的话全被周华生带给了傅行云。 傅氏集团。 傅行云眼底涌动起冷光:“她真这么说的?” 周华生僵站在原地,压下眼点了点头。 傅行云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但压在心里的困兽已经发出声声嘶吼。 他的攸攸只有在他的视线里才会听话。 越往深下想,傅行云就感觉思绪越发不受自己控制。 但他只能双手攥紧成拳,捏的骨节咯吱作响。 冉夏是他两世的执念,亦是在无数个深夜里他贪恋想要占为己有。 入夜,冉夏像往常一样洗完头发用毛巾坐在化妆桌前擦干头发。 忽然放在一旁的手里响起了来电铃声,她接起一看,是傅锦年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后,她打开了免提:“喂,锦年怎么了吗?” “没事,就是这段时间我可能要回巴黎一趟,你要不要也去散散心?” 冉夏沉吟片刻,想到这段时间的糟心事,心有所动:“可以啊,正好我也想——” 她话还未完,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啪”的一声炸裂。 一瞬间,四周陷入了漆黑,一股莫名的慌乱朝冉夏袭来…… 第六十五章 不等冉夏反应,身后的一双手忽然从后环抱住她。 暧昧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激的她浑身一颤。 镜子里,她看到傅行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还伸手把玩着她未干的发尾。 傅行云轻轻在她耳边出声:“攸攸,挂掉他。” 虽然声量不大,却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 冉夏也是怕让傅锦年听到声音,便强装无事的随口扯了个幌子:“锦年,我有点困了,晚安。” 电话那头沉默半刻,傅锦年才再次开口。 “好,那你早点休息,冉夏晚安。” 待电话一断,手机的亮屏返回到了通讯界面。 傅行云空出手将手机拿过,当即就把傅锦年的手机号码拉黑删除。 冉夏一气之下,伸手就要去夺。 但却被傅行云轻轻闪开。 冉夏警惕的看着他:“傅行云,你又想干什么?” 确定电话删除后,傅行云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到了床上。 随后他又俯下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冉夏,一双狭长的眸子如黑曜石般直直凝着她。 好似想将她困在自己目光所及的区域。 “攸攸,傅锦年不适合你。” 他的话像夜间的鬼魅一般,一步步诱惑着猎物上钩。 冉夏抿紧了唇,目色似冷箭一般刺穿傅行云:“傅行云,你听过强扭的瓜不甜吧?更何况你在我身边多待的每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傅行云先是一怔,棱角分明的脸上忽而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那攸攸有没有听过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他笑着伸出骨节根根分明的手挑起冉夏的下巴。 像欣赏艺术雕刻一般细细看着她的每一处。 一路往下,她的眉眼,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和那鲜艳欲滴的樱唇。 她身上的每一处无一不是他爱的。 或许是长久积压的太久,傅行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顾及。 大手禁锢住冉夏的手后,他的另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冰凉的皮肤上。 随着他动作幅度的越来越大,冉夏血红了眼,死死盯着傅行云低吼:“傅行云,别逼我恨不得以后亲手杀了你!” 闻声,傅行云的动作稍稍一滞,闷声一笑:“那就恨吧,总比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冉夏拼了命的挣扎着身体,但却被傅行云用蕾丝蒙住了眼睛。 漆黑的世界里,她什么也看不清。 傅行云将冉夏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那件被扔在角落的婚纱亲手给她穿上。 穿完后,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只会是我的新娘,攸攸。” 冉夏心微微一惊,只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 但因为手脚和视力都受限,她什么也做不了。 要是这时候出声把爷爷叫来,她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到底还怎么办呢?她在脑袋里高速想着解脱的法子,却在下一刻听到肩膀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 衣服的撕碎声在安静的环境下尤为突出。 傅行云欺身将冉夏恶狠狠压在在身下,眼底涌出一抹欲色和癫狂:“攸攸,我们要个孩子吧。有孩子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也不管冉夏反抗的有多厉害,将她身上的褪尽。 他低下头挑逗着她的雪峰,半响后,他感受到她身下的湿意抿了抿唇,一双深邃的眼里已经彻底被欲念充斥。 此时此刻。傅行云的目色就宛如窗外照射进来的月色一般迷离朦胧。 让他只想拉着冉夏坠进情潮里沉沦直死…… 第六十六章 冉夏感受到事情已经开始失控,嘶声凄厉。 “傅行云,别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这一刻,她是真的恨不得将他刀刀剐尽。 傅行云置若未闻,完全没把她的话当成威胁:“攸攸,我早就说过,只要你嫁给我,我的命任你处置,还不会脏了你的手。” 话音落下,不等冉夏反应,下身已经被穿透。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冉夏吃痛的叫出声,但傅行云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痛吗攸攸?”他低下声,语气带着少许的温柔:“你乖一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孩子,攸攸” 冉夏已经被他的疯狂折磨的说不出话,傅行云也开始一次次穿透她的下体,缓慢而有节律。 渐渐的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只手伸上来揉捏着她胸前的雪峰。 快感如同电流般袭来,他的每一次顶撞都直击她身体深处。 在最急促时达到情潮的最顶端,冉夏羞耻的低哼一声,花蕊猛地收缩将男根包住。 傅行云伸手,想把玩心爱的玩偶般将她翻了个身,换姿势继续。 在他的脑海里,只清醒的有一句话。 不管使尽什么手段,他都要将冉夏困在身边,让她只对着自己笑,自己哭。 直到天色将明,傅行云才筋疲力尽的抱紧冉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冉夏再次睁眼醒来,已经是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