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见阮思娴的伤口还在渗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顾小姐ʟʐ,你怎么了?我马上帮你处理一下。” “没事,比起心里的痛,身体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阮思娴眸子空洞的说道。 在医院养了半个月,顾修远终于磨不过阮思娴,跟医生协商,让她提前出院回家静养。 阮思娴拄着拐棍,坐上车才说,“哥,请送我回素园。” 第6章 堵上我的性命 “瑜欢,他将你伤害的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这么作践自己呢?”顾修远眉头深锁,痛心疾首的说道。 “哥,我有很多事想要做,你还是别管我了。”阮思娴目光坚决,却再无往日的神采,她的目光落在汽车后视镜上,额头一块疤痕让她心底刺痛不已。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送你过去,如果想要回来,随时给我打电话!”顾修远知道,无论自己说再多,都无法撼动这个倔强的妹妹。 很快,车子停在了素园。 阮思娴告别了哥哥,然后拧着自己可怜的包进门。 一下子,素园的佣人开始指指点点。 “她还回来干什么?脸皮真是够厚的。” “啧啧,好像毁容了,好可怕,恶心死了。” “是啊,腿也不方便,一瘸一拐的,我看,这八成就是报应了。” “什么报应,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来得晚,当然不知道,当年,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了得到靳先生,不惜害死自己的亲姐姐……” 阮思娴听着周围恶毒的议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一天都没吃饭,一直在等慕宴辞回来。 晚上八点钟,一盏橘色的灯,温馨而静谧。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阮思娴立刻回神,看向走近的男人,身材颀长,容颜俊逸,不苟言笑的样子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桀骜。 很帅,是她的丈夫!原本死寂的心湖,再次荡漾起来。慕宴辞就有着这样可怕的魔力。 阮思娴将拐杖放好,坐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的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 慕宴辞见状,不由得露出一丝精光。应该是离婚协议,没想到这女人挺识趣的。 “靳先生想多了,这份可不是。”阮思娴一下子浇灭了男人的希望。 “你想玩什么把戏?”慕宴辞反问,俨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目光不由得落在她额头狰狞的伤疤,继而下意识的别过脸。 “靳先生,这份是离婚协议,前提是,你要完成第一份合同。”阮思娴平静的说着,认真的看着身旁俊美的男人。 仿佛一辈子,都无法看够! “阮思娴?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男人皱眉。 阮思娴回过神,缓缓的说道,“一共是五件事,我希望你能在三个月内完成,事成之后,我保证能够马上离婚。” “你凭什么能够保证?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慕宴辞深知两个家族的错综复杂,其次媒体的嘴更加难缠。 要想在三个月内顺利离婚,根本不现实。 “我堵上我的性命能按时离婚。你应该早有耳闻,我是混世魔王,什么事不能办₱₥到?”阮思娴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一件事,去孤儿院?”慕宴辞实在是摸不透,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靳先生难道害怕我了吗?”阮思娴转眸看他,言辞都是挑衅的意味。 “这第二件事…….你疯了吗?”慕宴辞看到此处,不由得恼羞成怒。第二件事,他是绝对不愿意去做的。 “果然是害怕了!无所不能的靳先生啊,如果这些都做不到,又怎么跟白珍珍一起铲除万难呢?”阮思娴笑得狡黠又悲哀。 她没有想到,自己要用这样作践的方式来完成心愿。 第7章 第一次带丈夫出来 “住嘴!三个月,我们必须离婚!”慕宴辞说完,果断的拿起签字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你,靳先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阮思娴端起身旁的红酒杯子,然后一口饮下,冰的直入心底,方能麻痹心底的痛。 慕宴辞一刻也没做停留,似乎接到了白珍珍的电话,绷着的俊脸顿时露出温和,“是吗?我换了衣服就马上过来,还是老地方,老位置对吧?” “明天早上七点出发,顾先生不要迟到了。” 阮思娴念念不舍的看着绝情离开的男人,眼角悄无声息划过一丝热泪。 一夜,都没有听见男人回来的动静。 阮思娴半睡半醒的挨到早上,本以为慕宴辞失约了,没想到他已经准时的坐在了驾驶位上。 “早啊,顾先生一夜春风,精神挺不错的。”阮思娴分明看到他脖子上暧昧的吻痕,却调笑着说道。 “上车!”慕宴辞不愿多说废话,冷冷的吩咐。 “往城西的方向走。”阮思娴忍着心底莫大的悲痛,面色平静的上了车。 车祸给她留下的阴影还没散去,她有些坐立不安,慕宴辞看出了端倪,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讲。 “车子还能修好吗?”他甚至更加关心车子的问题。 阮思娴眼中一阵酸涩,笑着道,“抱歉,一不留神,把顾先生最爱的跑车给毁了。车行说没有复原的可能。” 如果不是车子够扎实,她早就粉身碎骨了。 “没关系,就当是离婚后提前预支给你的赡养费。”慕宴辞眼睛盯着前方认真开车,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不需要赡养费。”阮思娴一想到这个局面,就无法自控。 “是吗?我记得你没有工作,也没有朋友,跟家人关系也……对了,你还有个跟屁虫哥哥,他就算饿死也会养你的吧。”慕宴辞讽刺道。 “慕宴辞!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不要你的赡养费,一分钱都不要。”阮思娴痛苦而坚定的喝道。 “我可不想你离开后生活不能自理,那样只会让我颜面尽失。”慕宴辞看了眼女人,目光恰好落在她的伤疤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嫌恶。 身残,又失婚,这样的打击,是她应有的报应。 “靳先生,我的手还没残废,脑子挺灵光,养活自己没什么问题!你的臭钱,尽管都砸在白珍珍那个女人身上,她喜欢钱,越多越爱。”阮思娴忍无可忍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