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现在毫无头绪,现在也不是分心想这些的时候,先把来的人收拾了再说。 他们家的门是用木条拴起来的,轻易就能打开。 门外的人轻轻拨弄了两下,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月光下,三个人影轻手轻脚的往院里走来。 李云泽轮起棍子,朝前面的那人后颈部打去,那人都没来得及出声,就昏死过去了! 后面的两人惊的“啊”了一声,就准备跑路,李文秀怎么会那么便宜的放过他们? 两人刚转身,李文秀和叶明轩叶明哲就拿着家伙,狠狠的往两人身上招呼。 叶雨桐也拿着西瓜刀跑出来了,不过她没有砍人,只举着刀在旁边看着,如果娘和哥哥们打不赢了她在上。 这西瓜刀砍在人身上可不是小事,现在还没有逃荒,天下也没有大乱,万一出了人命,他们家会很麻烦的。 她现在不能节外生枝,把这几天平安的过去再说。 另两个贼人被打的嗷嗷叫,李云泽怕惊醒村里人。拿着棍子往他们后颈部敲了一下,两人瞬间没了声音。 等三个贼人都被打趴下,李云泽也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喷了一口血出来。 “平安!你怎么啦?” “妹夫!你没事吧?” 几人都着急的围过去,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三个贼了。 李云泽摆摆手说:“我没关系,岳母,大哥,先把这三个人处理了,等他们醒过来,就治不住他们了。” 他如果没受伤,解决这三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但他现在不能动,家里不是女子就是孩子。 这三个男人块头这么大,如果他们醒过来,有了防备,家里这几个人根本都不是对手。 李文秀还在想怎么解决这三个人,她刚才已经看清楚了几人的样貌。 有两个是叶家村有名的泼皮无赖,还有一个是隔壁村的,也是出了名的混账货。 自家连个成年的男人都没有,如果把三人送到官府,他们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怎么? 还有她的桐桐,今年才九岁,如果背上那样的名声,还有什么活路? 如果这次轻易的放过他们,那以后他们家谁都敢来去自如了,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啊。 叶雨桐拿了一根草绳出来,指着地上的人说: “娘,大哥,二哥,先把这三个人捆起来,用衣服堵住他们的嘴,把他们的腿打断,丢到村头的大坑里去。” 几人都觉得她这主意不错,叶明轩和叶明哲用绳子把三人捆紧,又脱下他们的外衣塞到嘴里。 叶明轩拿起一根木棍,盯着三人仔细看了一眼,就把木棍举起来,狠狠的砸在一人的腿上。 地上那人痛的醒了过来,嘴里呜呜着往后缩。 叶明轩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又把他另一条腿打折了,又以同样的方式收拾了另外两个贼人。 叶明哲也不甘示弱,拿着一根细柳条,就往他们三人身上和脸上抽。 李文秀把家里的板车拉出来,几人合伙把三个贼人抬到车上,准备把他们丢到坑里去。 叶雨桐看三人还在那里呜呜的叫,怕等一会儿把村里人吵醒,就学着李云泽刚才的手法,拿棍子往三人后面敲。 可打了好几下,三人都没有晕过去,反而呜呜的更大声了。 她问李云泽,“你刚才是怎么把他们敲昏的?教下我。” 李云泽以为她是打那三人出气,谁知道是要把三人给弄晕。 他想去代劳,可身体实在是吃不消,就和她说了一下位置和下手的力道。 第36章 强制征兵 第36章 强制征兵 叶雨桐举起棍子,刚想按他说的试一试,手里的木棍就被大哥拿过去了。 “妹妹,我来吧,你扶妹夫进屋休息。” “砰砰砰,”三棍子下去,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李文秀和叶明轩,叶明哲,推着板车悄悄的出门了。 叶雨桐把李云泽扶到屋里躺好,点燃火把,看他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 她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倒了一碗空间井水让他喝下。 等他脸色好些了,想了想问道:“平安,你是受了什么伤啊?要不明天我和娘去镇上给你抓点药吧。” 前几天看他好了些,叶雨桐就没过问,可现在伤又加重了,等逃荒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天天拉着他吧? 每天赶那么久的路,大家也吃不消啊! 她空间里还有不少药,如果能对症的话,就让他吃点。 李云泽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这病是内伤,吃药也没什么用,只能慢慢恢复。” 其实他没说实话,不是吃药没用,而是一般的药用处不大,对症的药太贵了,这个家负担不起。 而且他有大师给的药,虽然见效慢一点,但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叶雨桐心想,既然是内伤,吃点消炎药应该行吧?那些动了手术的人,不都是打消炎药吗? 她准备明天去空间翻翻说明书,内伤吃什么药合适?早点把他的伤治好,逃荒的路上也能轻松些。 过了没一会儿,李文秀就拉着板车回来了,叶明轩和叶明哲兄弟俩在后面跟着。 折腾了大半夜,大家也没有了睡意,一家人坐在屋里说话。 叶明哲担忧的问:“娘,你说叶二狗他们醒来后,会不会说是咱们把他的腿打断的?” 李文秀知道儿子的担心,笑着道:“明哲,咱们家不是妇女就是孩子,连个成年的劳力都没有,怎么能打得过三个大男人? 难道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可不能让人家这样诬陷。 如果他们硬把屎盆子往咱们头上扣,那也要有个证据不是?总不能空口白牙的乱说吧?” 叶雨桐笑眯眯的说:“娘说的对,咱们家虽然五口人,但有两个病人。 你和大哥还小,娘又是个弱女子,别说三个大男人了,一个咱们也打不赢啊,他们如果说腿上的伤是咱们打的,那就是想敲诈。” 叶明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前段时间,我听说叶二狗和叶猪蛋经常去镇上赌钱,如果欠了赌债不还。 现在被人打断了双腿,那不是活该吗?这关咱们家什么事?” 叶明哲听了几人的话,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打水的时间到了,李文秀和叶明轩提着木桶像往常一样去了村里。 刚走到村口,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娘俩对视一眼,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了井边排队。 “二狗和猪蛋还有隔壁村的王四,那三个泼皮夜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摔到村口的大坑里,把腿给摔断了。 我刚才从那里过,听到下面的哼哼声,把我给吓了一跳。”一个妇女在那里比手划脚的说道。 “那仨混账东西能干什么好事?整天好吃懒做的,半夜三更的不在家睡觉,肯定是去偷鸡摸狗呗。”旁边的一个汉子不屑的说。 李文秀和叶明轩两人都没说话,竖着耳朵听村里人说三人的恶行。 直到他们打好水。都没有人提起三人的腿是被谁打折的。 看来那三个人也不傻,知道把他们家扯出来没好处,也有可能是害怕了,没想到他们一家人会这么狠。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只要那三人不再来找麻烦,他们家也不追究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叶大庆和叶明祥也听说了叶二狗他们仨的事,两人坐在书房里沉着脸。 心里却在骂叶二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