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眼下的局面也不是最好的,虽然手里拿着周氏的股份,但她并没有多大的实权和话语权,她和周鸿峰之间,以后恐怕还有撕不完的仗。 第二天上午,周北把自己昨晚的英勇事迹告诉宋时伊和霍景阳之后,两人直夸她厉害。 这会儿,宋时伊正好也打完一个员工和企业纠纷的案子,宋时伊是替员工代理的,尽管企业那边很嚣张最后却还是输了。 双喜临门,宋时伊想到自己这个例假还没有来,看眼下时间还早,她和当事人打了招呼,委婉推掉对方邀请的吃饭开着车子就去医院了。 几项检查之后,时间仍然还早,宋时伊就在医生办公室外面的长椅上刷手机。 想着来医院检查一下,一是因为自己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正常到来,二是因为以前体检身体的时候,医生说她是易孕体质,所以她怕自己万一怀了,不知道一些注意事情会影响到胎儿。 “宋时伊,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小护士在走廊喊了她一声,宋时伊起身就去医生办公室了。 宋时伊坐下去之后,小护士关上房门的离开了。 医生拿着宋时伊的检查报告看了看说:“身体素质不错,各项指标也都是正常的,而且你是属于易孕体质,只不过你这次并没有怀孕,例假偶尔推迟或者早来几天都属于正常现象,这和平时的生活工作有关。” “没有怀孕?”宋时伊眉心不禁拧成了一团。 虽说来之前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医生告诉她没怀的时候,宋时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了。 毕竟还是期待的。 宋时伊的诧异,医生再次看了看她的几个检查,确定的说:“确实没有怀孕,例假这两天应该也要来了。” 宋时伊今天查的几项都是妇产科的检查。 宋时伊的失落,医生又看着她的报告说:“你确实没有在避孕吗?按理来说你易孕体质,只要夫妻生活正常,你是很容易怀孕的。” “没有避孕。”宋时伊很肯定的回答。 同时,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霍时偃的发生关系的情形,除了刚开始那两次她是经期结束的安全期,后面两人一直都很频繁的在发生关系,几乎每天。 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她是易孕的体质,所以她今天才想到来医院检查的。 医生看着宋时伊的肯定,她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是桑小姐你丈夫那边需要体检查一下,或者你问问你丈夫有没有单方面在避孕,如果后者没有的话,那你丈夫需要来医院了。” 中年女医生的一番话,宋时伊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霍时偃有问题吗?霍家条件好,霍时偃和霍景阳他们打小身体素质就好,而且霍家没有遗传病,怎么到霍时偃这里来就不容易怀孕了呢! 想到自己前两年和霍时偃的纠葛,想着霍时偃说过她不配生他的孩子,宋时伊脸色渐渐阴沉,很难不往避孕方面想了。 “好的,谢谢罗医生。”宋时伊和医生道过谢,心情有点沉重的离开了。 结果她刚离开医生办公室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例假便来了。 回去的路上,宋时伊两手握着方向盘,脸色一直都很阴沉,如果不能怀孕,不能生孩子当妈,那这婚结的还有什么意义? 要是霍时偃真背着她在避孕,宋时伊觉得以他们俩的感情,这日子确实也没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傍晚,下班回到家里,宋时伊nnzl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了。 霍时偃回来没看到她,直接就上楼了。 看她面无表情的趴在床上也没闭上眼睛,他走近过去问:“碰到事了?” 第128章以前没这么大的脾气 宋时伊看了他一眼:“姨妈来了,心情不好。” 霍时偃一下就笑了:“忍几天就过去了,到时候连本带利给你补回来。” 霍时偃不以为然的样子,宋时伊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四目相望了片刻,宋时伊眼睛半眯的看着霍时偃:“霍时偃,你有没有事情瞒我?” 坐在床边盯着宋时伊看了半晌,霍时偃起身解开领带,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说:“你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他和宋时伊,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秘密,没有事情瞒对方。 霍时偃这么一说,宋时伊不说话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甭指望能问出什么了,还是自己去查吧! 霍时偃见宋时伊别过脑袋不说话,他问:“不吃饭?” 宋时伊后脑勺对着他说:“没胃口。” 严格来说,她是没有心情。 本以为自己可能怀了,结果一查什么都没有,宋时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被白睡了。 霍时偃见她心思重,走到她面向的那边,弯腰凑在她跟前:“以前来大姨妈没这么大的脾气。” 宋时伊抬眸:“你才回来多长时间,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 说完,她又转了一个方向,把后脑勺留给了他。 霍时偃见她心思重,他便没有继续闹她,自己换了套衣服就去隔壁的书房了。 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宋时伊的情绪仍然不高,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都没有以往热情,不情不愿的。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宋时伊例假结束,霍时偃要着她时,宋时伊这才热情些许,连霍时偃要玩点新花样她也配合了。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办完事躺在床上之后,霍时偃说打水给她擦擦,宋时伊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黏乎乎的,我去冲个澡。” 霍时偃见状,顺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宋时伊拦住了他:“别说你要跟着一起来,别得一寸进一尺。” 宋时伊说完,一溜烟就去洗手间把房门反锁了。 霍时偃看了洗手间那边一眼,看宋时伊总算恢复了正常,他也跟着放轻松了。 洗手间里,宋时伊拿了只盒子把样本装起来,然后才走到淋浴下面,打开淋浴冲澡。 等冲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霍时偃把她拥在怀里入睡,宋时伊也没有拒绝,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霍时偃把她送到律所的时候,宋时伊跟谢主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便去医院了。 医生上个星期跟她说的事情,她不查清楚,心里就过不去那坎,她非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直到把所有事情处理,虽说结果还没有出来,宋时伊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天下午,宋时伊陪谢主任去见了一个当事人刚回所里,同事喊着她说:“桑律师,会客室有个当事人非要见你,不肯跟我们多说。” “我过去看看。”宋时伊一身灰色西装,踩着小高跟鞋就过去了。 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宋时伊右手按着按钮时,屋子里的女生抬起头,看是她来了,连忙从沙发站起来:“宋时伊。” 宋时伊听对方直呼自己名字,她停下步子看向对方时,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她。 女孩见宋时伊表情有点迷惑,似乎没有想起来自己,她解释说:“宋时伊,我是郑萌,我们是高中同学,当时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我们组的语文课代表。” “郑萌,语文课代表。”宋时伊一下想起来了:“我是说怎么那么眼熟,好几年没见我一下没认识出来。” 宋时伊笑着走近过去,把其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女孩。 她记得郑萌很文静,是个带着眼镜的单眼皮女孩,她对她印象很好。 女孩接过宋时伊的咖啡,一笑说:“眼睛做了近视手术,后来又做了双眼皮,所以你没认出来。” 宋时伊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问:“你是法律咨询,还是有案件要起诉?” 女孩听着宋时伊的话,两手用力捧着咖啡,一脸认真的看着宋时伊说:“我有案件想请你代理。” 宋时伊打开了录音笔,翻开记事本:“嗯!你说。” “我姐郑洁和我姐夫杨运明是两年前结婚的,我姐是中学的英语教师,姐夫是同校的体育老师,结婚两年多一直还没有要孩子。” “我家和我姐夫家都是平常家庭,我爸妈是普通公司的会计,我姐夫他爸是有单位工作的,母亲是家庭祖父。” “半个月前,我姐突然从她家三楼的阳台跌落下来,还好阳台下面是绿化带,我姐掉到花坛里面才捡回一条命,但是现在一直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我和我妈在医院照顾我姐的时候,发现我姐身上有多淤痕,我姐从小到大都是个报喜不报优的人,所以我和我爸妈怀疑我姐平时被家暴了。” “只是我姐现在在昏迷中我们问到情况,我姐夫一家三口则是咬定从来没有家暴过我姐,说我姐身上的淤痕是从楼上摔下去造成的,可是那些痕迹明明是旧伤,不是新伤。” “至于我姐为什么坠楼,我姐夫家的解释是,我姐夫那天和我姐起了几句争吵,是我姐想不开就跳楼了,可是我姐根本不是个会自杀的人。” “他们家在相关单位有熟人,居委会和派出所去看过情况,一致的说法是,我姐从来也没和娘家人说过这事,隔壁邻居也没有反应过这些事情,说是我们家人多想了,所以这件事情现在就没人管了。” 说到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