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重小杰少爷也是我们老太太的孙子,能够在老太太的身边陪伴,这几天我们老太太别说有多高兴了。” “是吗?”墨凉杰显得很高兴,“能够陪在奶奶身边,也是我当儿孙的荣幸,多谢沈姑姑了。” “谢什么,”沈姑姑轻笑:“该是我谢谢你们,多亏了你们,最近老太太的心情很不错,这边请吧,两位。” 梁美华莫名有些不安,拉着墨云远的手。 沈姑姑也看见了,道:“先生不是要去处理工作吗,还是正事要紧,这些家里的事情,交给女人就可以了。” 墨云远听着沈姑姑的这话头,心中有些惊喜。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老太太已经将梁美华当成这个宅子里的女人了? 梁美华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有些欢喜。 墨凉杰比起父母来,则是直接得多,立即就发问:“难道是奶奶已经承认我妈了?” 沈姑姑笑了笑,说:“小杰少爷都这么大了,梁夫人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只要不搅弄风雨,老太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话令得梁美华心中一跳,更是欢喜了。 墨云远也面上露出欣慰,道:“我就知道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哈哈哈,那你们去吧,我得回公司了。” 说着,面上看起来十分温柔,“好好听沈姑姑的话。” 梁美华的面上有着娇羞,“知道了。” 墨云远很快走了。 好在,那位被请来祈福的大师,正是他们去塞过钱的大师。 见此一幕,两人均是放心了下来。 只是此时的大师身后,跟着一个留着头发的年轻人。 年轻人剃着寸头,身上穿着一身运动服,那满身精炼的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祈福做法的和尚。 倒是更像传说中的武僧。 沈姑姑问:“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俗家弟子,相当有天赋,这一次我带他来观摩学习。” 俗家弟子也低头,朝着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沈姑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边请。” 沈姑姑将大师接到了佛堂,梁美华还帮着跑前跑后的,仿佛是自己家来了客人一样。 一副主人的做派。 - 墨老太太被阮芷音扶着,很快到了花园。 脚虽然受伤了,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经好了很多。 墨老太太感受着脚上的感觉,问阮芷音:“昨天你给小周的药膏,是你自己做的?” “是,奶奶。” “你学过医术?” “奶奶,我是学中医的。” 墨老太太点头:“不错。” 接着墨老太太话锋一转,问:“刚刚孩子说的话,是不是你们教的?” 阮芷音微顿,接着就想起来了墨墨刚刚说的那些话。 她失笑:“没有,平常墨墨跟我妈相处更多,墨墨也很听奶奶的话。” 所以,刚刚的那些话,真的是墨墨自己说的。 而这些话,也都是奶奶教育的。 墨老太太闻言,心情有些复杂,“这些年,容婉受委屈了。” 慕敬深出声:“的确。” 墨老太太望了自家这个孙子一眼,“我知道你怨恨你父亲,但是墨墨毕竟只是个孩子,老一辈的恩怨还是少在孩子跟前提起比较好。” “没提,”慕敬深冷漠道:“他不配。” 墨老太太无可奈何的样子,叹息了一声,“他到底是你的父亲。” “奶奶,”慕敬深面无表情,“在墨墨面前,还是少说他吧。” 墨老太太沉默一瞬,还是叹息一声。 她看向了不明所以的墨墨,道:“墨墨,喜欢祖奶奶吗?” “喜欢~”小墨墨的嗓音软软的,“墨墨可喜欢祖奶奶了。” 墨老太太被哄得眉开眼笑的,对阮芷音道:“孩子教的不错。” 阮芷音也笑了,“墨墨的性格比以前好很多了,以前……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称职。” 墨老太太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只要你在这个家里好好过日子,那这个家也是不会亏待你的,至于有些东西,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阮芷音觉得墨老太太这话别有深意。 慕敬深也侧目,但都默契地没有多说什么。 墨老太太很快就走累了。 到了晚上,容婉回家的时候,刚刚踏进家门就看见了梁美华送大师们走出门。 迎面走出来看见容婉的时候,梁美华的面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这个家里,我比你重要多了。 容婉觉得简直无语,懒得理她。 没料到的是大师身后的运动装小弟子在看见容婉的时候,似乎多看了两眼。 容婉没有理会。 梁美华则是注意到了,呵呵一笑:“小师傅,听说你会看面相,刚刚那个女人你也看见了,她的面相怎么样啊?” 小师傅老老实实道:“雍容华贵,慈眉善目,贵不可言。” 这话落下,让梁美华的脸色冷了几分,又问:“那我呢?” 小师傅仔仔细细端详了梁美华一会儿,随即就沉默了少顷。 这态度,让梁美华越发不悦了,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塞给了小师傅一沓钱,“说吧,我都能承受。” 小师傅捏了一把这钱,道:“按理说,我是不该收这钱的,但是……” 为了避免说谎话被雷劈。 还是收点精神损失费会比较划得来一点。 小师傅默默将钱收到了口袋里,道:“您的面相也是很好的,可以看出一生富贵,而且这富贵是大富大贵,一生可以不用受苦,但是……” “但是?”梁美华不喜欢这个但是。 小师傅说:“但是您的富贵经常会在您的一念之间,最近几天一定要注意您的言行举止,切忌嚣张跋扈,切忌善妒滋事,方能保您富贵无忧。” 第201章此起彼伏的叫声 梁美华听到这些,面露不爽,看向了为首的老师傅,“你看呢?” 老师傅见她一脸的不开心,道:“劣徒笨拙,最喜欢胡言乱语,还请施主不要放在心上。” 梁美华冷笑:“就知道是在胡说八道!二位慢走,就不送了。” 二位师傅很快走了。 刚一回到自己的车上,老师傅就一脸无可奈何道:“你又何必去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听你的。” 战野叹息:“她自己要问我的嘛,而且我还收钱了。” 老师傅叹息着摇头:“时也,命也!走吧。” “也是,”战野发动车子,还顺手点燃了一根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 梁美华越想越觉得膈应。 凭什么容婉就是什么什么华贵,慈眉善目,贵不可言? 凭什么说她嚣张嫉妒? 该嫉妒的明明就是容婉才对! 她能够将墨云远给圈在身边死死的,她容婉算个屁! 梁美华越想越恶心,气得随手砸了个花瓶。 墨云远刚刚开门走ʝʂɠ进来,就被梁美华的这个花瓶给砸得一缩。 他皱眉道:“怎么了这是?” 看见墨云远回来,梁美华的眼泪就滚下来了。 她朝着墨云远奔过去,娇滴滴喊道:“远哥!” 墨云远原本就怕她受委屈,如今被这么娇滴滴撒娇了一声,心里更是快化了一样,“这是怎么了?” 那嗓音,温柔到了几乎要滴水。 梁美华的心里暗喜。 就这,容婉都该嫉妒死她了! 容婉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墨云远这么温柔的关怀! 她哭得更起劲了,哭声破碎道:“远哥,想你了。” 墨云远心软得一塌糊涂,“你呀,我才出去一下午,你怎么就想成这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大委屈呢。” 梁美华抱着他不放,娇滴滴道:“光是想你就已经很委屈了,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委屈?” 说着,就搂着墨云远的脖子,“下午不是有两个大师来家里祈福吗?” “嗯,怎么了?” 梁美华说道这个更委屈了,哭着道:“他们说我命不好,说容碗的命好,我……呜呜呜……” 墨云远突然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了,安抚道:“容碗的命的确不错,她爷爷祖上都是大将军,她父亲也在南洋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人脉甚广,她这一辈子的确没受过什么罪。” “我的命也好,”梁美华抽泣着,“我能得到远哥的爱,我的命已经很好了,虽然我没有疼爱我的父母,没有视我如珍如宝的长辈,但是我有你呀,只要有你一个,我就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我命不好?呜呜……” 墨云远受不了了,抱着梁美华就往床上去,“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哦。”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叫声。 容婉只是路过,在听到这些辣耳朵的叫声时,忍不住停住脚步往里看了眼。 容婉冷笑,“门都不关,真是有伤风化!” 这一嗓子,让墨云远差点缴械投降。 梁美华惊吓地抓着被子,往门外看去。 接着,就听见了‘砰’一声。 是容婉顺手把他们的门给关了。 墨云远登时心虚不已。 梁美华心里暗爽。 容婉这些年肯定寂寞死了。 远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梁美华抱着墨云远的腰身,轻声说:“远哥,姐姐会不会嫉妒啊?” 墨云远兴致没了大半,听到这话竟然还有些舒坦,“谁知道呢。” 八成是会的。 毕竟容婉那么爱他,亲眼看见这样的画面,那还不伤心死啊? 墨云远越想心里越澎湃,下床就去穿衣服了。 梁美华一惊,“远哥,你去哪里啊?” “我去解释一下。”墨云远说。 梁美华:“解释什么?跟她说,我们刚刚什么都没干?” 墨云远穿衣服的动作顿住。 他有些尴尬,梁美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间挤兑了他一句,于是伏低做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