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醺醺的苏杳,珧琢禁锢着她的手和腿突然松了力道。
苏杳趁机抽出手一个肘击打在他胸膛上,他倒退了几步。 “嘶~”珧琢捂着胸口稳住身形。 还没等他开口,苏杳的巴掌就呼过来了,“臭流氓,老娘把你脸扇扯。” 疯女人,又来了。 珧琢借力拂开她的巴掌握住她的手腕,“苏杳!你再发疯就别怪我动手了。” 但苏杳很显然不会听他的话,两人在房间里纠缠,玻璃杯都打碎好几个。 直到到了床边,苏杳要倒下去的时候拽住了珧琢的领带,两人荣幸的一起倒了下去。 柔软的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 珧琢压在苏杳身上,倒下的苏杳金发散着,皮肤白的发光。 她脸颊微红眯着眼睛,因刚才的打斗而呼吸急促。 一时间竟让他愣神。 正当他看着她发呆时胳膊上突然传来要命的痛感,苏杳揪着他的胳膊在拧! “松手!” “不要。” 珧琢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却被苏杳一推向后倒去,两人颠倒了位置。 苏杳成了上面那个,珧琢被压倒了。 她两只胳膊撑在他身侧看着他,珧琢被她盯的有点发慌,这个坏女人脑子里指不定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还没想完,珧琢就已经绷紧身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苏杳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真是要命。 看着那发红的牙印,苏杳突然伸手摸了摸珧琢的脑袋道:“乖狗狗。” 随后苏杳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就那么看着他,珧琢躺在床上脑子发蒙。 这样的苏杳他从来没见过,魅惑又危险。 好像还有点小贱。 苏杳突然伸手把胳膊绕到自己后背,两只胳膊互相帮着拉下背后的裙链。 珧琢喉间滚滚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有一种今晚是不是要被这个女魔头糟蹋的感觉。 只见苏杳伸手勾起自己的肩带,裙身慢慢褪下掉落在腰际,她还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小背心。 然后她一点一点的提起裙身,露出一截小短裤,裙子被她细长的胳膊从脑袋上脱下。 苏杳晃了晃脑袋,发丝飞舞,睥睨了一眼身下的珧琢。 此时的珧琢像是被封印了一样一动不动,或许是是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了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也忘记了眼前自己身上的妖精是谁。 不过他有点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静谧的房间内,苏杳从他身上起身坐到一侧的床上,对着珧琢的腰就是一脚。 “哪来的狗?滚一边去。” 珧琢险些被她踹下床,堪堪停在了边缘处。 “苏杳你……”珧琢回过神刚想骂几句时就见苏杳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白皙的肩头裸露着背对他,金色的发丝散在枕头上。 珧琢摇了摇头努力收回思绪,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完全无法思考。 苏杳是不是有巫术可以蛊惑他啊!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珧琢看了看床上的苏杳,还是关了灯上了床,和苏杳各持一角。 虽然很不想和那个女人一起睡,但这间房是他的,凭什么他不睡床! 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其实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不过还都是穿开裆裤的时候。 那时候没有这么多顾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睡的歪七扭八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 珧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还是觉得热的慌。 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意,久久无法消散。 第二天清晨,苏杳揉着太阳穴醒来,一睁眼就看到珧琢熟睡的脸。 愣了片刻后一脚踹在了他身上,“珧琢!你个禽兽!” 睡的正香的珧琢莫名被踹了一脚,起床气也是蹭蹭的长,黑着脸看着苏杳。 “苏杳你有病啊!” 苏杳看了看他精壮的上身,目光又下移,穿着呢,还好还好。 不过似乎还挺…… 她一脸猥琐的表情让珧琢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后赶紧拿被子盖住自己。 “苏杳!”珧琢咬牙道。 苏杳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还在,昨晚应该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啊? “你个死变态怎么会在我房间?”她问。 珧琢忍着怒气让她滚去看门牌号,究竟是谁走错了还这么嚣张。 脑海里昨晚的记忆突然涌现,苏杳有些尴尬,好像确实是她走错了。 “该死,不该喝那么多的。”她小声嘀咕道。 “赶紧滚!”珧琢捏了捏眉心,烦躁的很。 苏杳不想多待,珧琢也被她搞的没心思睡觉了,两人各自穿起衣服。 她穿好后偷瞄了珧琢几眼,他的身材确实不错,看着就很带劲。 苏杳脑子里突然就想珧琢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意识到自己的荒唐想法后苏杳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怎么会想到这种事啊,真有够离谱的。 都收拾好,苏杳率先拉开房门,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沈羡之。 他正准备敲门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这么巧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珧琢走过来后就看见了这一幕。 “你们玩的挺刺激啊!”沈羡之笑出声。 表面不和的夫妻居然私下…… “闭上你的臭嘴,要玩你跟他玩去。”苏杳白了一眼沈羡之后离开。 珧琢也白了一眼沈羡之。 “敛哥,怎么回事啊?你俩怎么搞一起的?” “她喝多走错了。” “不是吧,恰好就能走到你这来,啧啧啧。” 沈羡之感叹着,珧琢直接给了他一拳后大步离开。 “嘶~咋还急眼了呢。”沈羡之捂着胸口可怜巴巴。 京城众所周知珧琢苏杳不合,江氏集团和祁氏也一直是竞争对手。 虽然两家大人交好,但这并不影响两家的继承人成为竞争对手。 苏杳出了酒店后立马钻进自己车里,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头疼,怎么偏偏就跑到珧琢房里去了。 真是离了个大谱。 没一会珧琢也从酒店出来了,苏杳透过车窗看见了他。 珧琢也认出了她的车,朝她轻蔑一笑,那模样就是在嘲讽她,嘲讽她昨晚找错了房间爬上了他的床。 随着珧琢坐进车里,两人隔着车窗相视,虽然都看不见对方,但能感受到对面车里人的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