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云又问:“孩子是不是你不肯生?”
傅筵琛还是不响。 秦海云见状,气焰一下高涨了起来:“笙歌是哪不好了?样貌身材学历和家世,她哪一样不比姓叶的强,你偏不待见她。” “再说这门亲事不是你自己答应的吗?你把人娶回来又这么晾着,你不是缺大德?” “这样的话,你早些不答应这门亲事啊!” “结婚两年多,你回了几次家?每次都是笙歌主动,你好意思吗?” “谁劝你,让你跟笙歌好好过日子,你就发配到高原去建希望小学,霍家就没你这么混账的人。” 傅筵琛脑袋嗡嗡直响,揉了揉鼻梁穴,抬眸看向秦海云时,秦海云瞪大了眼睛,气气的说:“怎么着?看你这眼神是想我也去建希望小学?” 傅筵琛:“我哪敢。” 是的!他们结婚两年多,权笙歌确实主动。 但是权笙歌主动的目的,还有跟他结婚的目的,两家上上下下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谁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不知道她的目的? 但凡权笙歌真诚一点,但凡没有‘那一次’,没有那些事情,他也不能够这样。 傅筵琛不想和秦海云较真,便敷衍说:“不离还不成吗?好好过还不成吗?” 秦海云眼睛瞬间亮了:“孩子生不生?我有没有孙子抱?” 傅筵琛:“不生。” 秦海云炸了,又猛抽了他几鸡毛掸:“你在说一遍,在说不生试试。” —— 彼时,权笙歌的房间。 秦海云把傅筵琛一带走,赵知秋就开始抹眼泪了:“你这孩子,怎么就沉不住气?怎么就答应了呢?” 权笙歌头疼,扶额:“娘欸!你真是我的亲娘,别大早上搁我这里水漫金山成吗?再说这三条腿的男人满地都是,你怕什么啊!” 说罢,就给赵知秋抽了一把卫生纸递过去。 赵知秋接过纸团,擦着眼泪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说:“你这死孩子,你是不是忘了那些算命怎么说的,你是想绝后啊?” ……权笙歌。 赵知秋见权笙歌不说话,她继续抹着眼泪说:“虽说筵琛是有点喜欢在外头乱来,但这事我们女人也有责任,是我们自己没把老公的心拴住。” 权笙歌呵呵:“真不愧是我亲妈,PUA自己比谁都厉害。” 赵知秋停住眼泪一顿:“你说什么?” 权笙歌敷衍:“我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您女婿的心拴住。” 心里想的却是还好我爸不瞎折腾,不然我现在管谁叫妈都是个问号。 权笙歌没抬杠,赵知秋继续抹眼泪:“这事也不能全怪你,筵琛他有责任,外面那些女人也有责任。” 权笙歌:“这事确实是赖不上我。” 赵知秋没管权笙歌,继续说:“笙歌,这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还是要给他生个孩子,不然这男人总是飘着在,不踏实。” 赵知秋的想法,权笙歌无法苟同,她的孩子是给她自己生,不是为任何人。 权笙歌没吭声,赵知秋又止住眼泪看向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权笙歌:“您说的对。” 赵知秋继续哭:“笙歌,我今天过来也不怕跟你交个底,你就别想着离婚这事了,我和你爸肯定是不会给你户口本的。” “你爸他说了,这日子再怎么难熬你也得把孩子怀了,把孩子生了,不然我们老两口将来不在了,你再怎么办?你不能让自己老无所依。” 权笙歌:“生生生,我生。” 权笙歌说她生,赵知秋眼泪戛然而止:“笙歌,这话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别说话不算话。” 权笙歌歪着脑袋,单手揉太阳穴:“是我答应的。” 赵知秋怕权笙歌是忽悠她,便又说:“你爸最近为公司的事情挺烦的,你就别再让他分心,别给他添麻烦了。” 权笙歌瞬间挺直身子:“公司怎么了?” 孩子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受,但绝不能有人拦她家的发财路,阻止她家挣钱。 桑清华现在挣的一分一毫,那都是她以后的养老金。 赵知秋:“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和许家有关吧!所以你别给你爸添麻烦了。” 权笙歌:“知道了。” 权笙歌没有执意要离婚,赵知秋便擦干了眼泪:“你想明白,知道轻重就好,以后少和筵琛抬杠,多哄着他一点。” 权笙歌:“我哄。” 赵知秋:“那我也不多说了,去看看筵琛那边怎样了吧!” 娘俩前脚出门正好碰到秦海云和傅筵琛从书房出来,傅筵琛的脸上还有几道鸡毛掸的印子。 看权笙歌和赵知秋出来了,秦海云一脸笑的迎了上去:“亲家,思想工作做完了啊!” 赵知秋:“狠狠批评了一顿。” 秦海云见状,一把拉住权笙歌安慰:“笙歌,我刚刚把筵琛狠狠教训了一顿,叶楚那丫头也回去了,我让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给你换了一遍,你要还介意的话那咱换个房子住。” 权笙歌打了一个哈欠:“我连人都没换,房子就没必要换了。” 秦海云好脾气的哄:“反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你的。” 看权笙歌拿傅筵琛当空气都没有看他,赵知秋戳了一下她腰窝:“笙歌,筵琛在看你,你和他说点什么。” 权笙歌被戳的一疼,抬头就看向了傅筵琛。 四目相望,傅筵琛脸上的鸡毛掸印子,权笙歌挺解气的。 两手揣在睡衣的兜里,她慵懒的看着傅筵琛说:“昨天晚上摸了我几把,把账结一下。” 权笙歌说完,秦海云和赵知秋先是一愣,继而脸就红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