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感觉陈遂看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池蕴的大伯母是他的表姑,严格意义上来讲,她确实算他姑姑家的妹妹,他也没说谎。 陈遂没再说什么,主持人让晏淮坐下,进入下一个环节。 池蕴还是一直举手。 但从这一刻开始,一直到讲座结束,陈遂都没再看她一眼。 讲座结束。 一堆女生涌上台问他问题,池蕴则跟着晏淮她们一起离开。 陈遂隔着人群看着他们两个一起离开,只见因为出口人太多,晏淮怕池蕴走散,拉住她的袖子,池蕴任由他拉着,娇小纤细地走在他身旁,背影看着很乖很乖。 这时,一个女生在一旁红着脸问他问题。 他没看她也没说话,程助理则上前,“不好意思,周总接下来还有其他工作,我们安排了我司的技术骨干来为各位同学解惑。” 女生们顿时发出失望的声音。 陈遂淡淡地说了句“抱歉”就大步往外走。 吴校长与他并行,先是夸了他今天的讲座精彩,又提议,“算算有段时间没一起吃饭的了,不如今晚我们两人好好喝几杯。” “不了。”陈遂微微笑了下,推辞说:“今晚和家里说好了回家吃饭。” 吴校长一听脸上露出些遗憾,“那我们下次再约。” “好。” 吴校长将陈遂送上车后,陈遂没立即离开学校,而是到法学院院楼下停车,顺道接即将下班的母亲章韵一起回家 进入办公室,章韵是知道他要过来的,看到他,“我等会儿还有个会,你那边结束了?” “嗯。” 章韵看着他进来,只见他西装革履的模样透着一种成功人士特有的淡然从容,心里也是骄傲的,感慨道:“看着如今的你,谁能想你打小都不爱说话。” 陈遂笑了下,没说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一些文件,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等她。 章韵在海大授课的同时还兼职律师,周氏的一部分商业纠纷都是她负责,所以她这儿很多资料都是周氏相关。 这时,学委来交作业,章韵接过看了一眼,不出意料地看到名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哭笑不得问:“她又没写么?” 学委摇头,实话实说,“这次是找不到她人。” “好,你去吧,辛苦了。” “好,老师再见。”学委说了一声,红着脸瞄一眼陈遂转身走了。 陈遂正低眸翻看着一份材料,神情专注,并未注意到其他。 章韵却看得清楚,但这也正常,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向往爱情的时候,她只笑了笑拿出手机给池蕴打电话。 接通后,章韵温声问:“这次作业又没写吗?” 池蕴正喝着杯奶茶往宿舍走,听到章韵的话才想起今天要交作业,立即说:“我写了的,我现在去拿给你。” 章韵学着她软软的语气,“那我等着你啊。” 正专注看着卷宗的陈遂蓦地抬眸看向章韵。 章韵注意到,好笑说:“小语那个妹妹又没交作业。” 陈遂脸上没什么表情,“您现在都开始管这种小事了?” “也不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挺喜欢这小姑娘的,就像一朵娇养在玻璃瓶子里的水仙花似的,漂亮又有灵气,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章韵说着,见陈遂不以为意的模样,又问:“你知道吗?我最遗憾的事就是没给你生个妹妹,这些年小语时常陪我倒是弥补了我一些遗憾,但她,”她顿了顿,“可能她家的教育方式吧,从小就是小大人,少了几分孩子气,要是我有个女儿,养成池蕴这样就好了。” 陈遂脸色淡淡,不予置评。 章韵批改了会儿作业见到开会时间了,池蕴还没来,便对陈遂说:“我先过去,一会儿让她把作业放这儿就行。” 陈遂应了一声,章韵离开。 池蕴推开门进来,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陈遂。 他听到动静,也抬眸看向她,只淡漠说:“放那儿就可以走了。” 池蕴走过去把作业放好,看向他。 他低眸看着文件,并不理会她,表情淡漠,气质清冷。 池蕴走向他。 他抬眸没什么情绪地看她。 她任由他看着,跨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仰脸亲他。 陈遂表情冷淡地任她在他唇上亲了会儿,手才圈住她的腰,张嘴含住她的唇和她吻着。 停下来时,她软软地趴在他的脖颈处,喘着气说:“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很甜?听完讲座后晏淮给我买了奶茶。” 陈遂声音没什么波动,只说:“自己下去。” 池蕴却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娇声说:“我不。” 陈遂抬手就要将她推下去,可她突然抬脸细细吻他的脖颈,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含咬,就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陈遂浓黑的眉宇微拧,冷白的面容上一片阴郁之色。 他微微阖了下双眸,放下手。 池蕴吻了会儿,抬起一张白净的脸,漆黑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湿红的唇一张一合轻声说:“我想要。” 陈遂眸色极深地看她片刻,突然捏住她的脸就埋头吻住她的唇,手也撩起她的衣服。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吻着,陈遂的大手在池蕴的衣服里抚过,她整个人几乎陷在怀里。 一时间都有些忘了,他们现在是在老师的、母亲的办公室里。 直到一阵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响起时,陈遂才停下,池蕴抬脸看向陈遂,眼里有害怕, 第65章抱住 她眼眶红红的,在她那张白嫩的脸上,看上去楚楚动人。 陈遂不慌不忙地帮她拉好衣服,手在她唇上擦了下后,低声对她说:“去把门打开。” 池蕴从他腿上下去就往门口跑,门一打开,正好看到斜对面办公室的门打开,一个穿高跟鞋的女老师进去。 池蕴转过脸看向陈遂,小孩子一样弯起眼睛,“不是章老师。” 陈遂看着她,轻扯了下唇。 池蕴看到他的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见她高跟鞋这么响过吗?” 池蕴想了想,轻轻摇头。 陈遂看她一眼,没再理她,从地上捡起刚被池蕴扔到地上的文件,靠坐在沙发上翻看。 池蕴看着他,总觉得认真看文件的他很不一样,清冷又正经,内敛又成熟,让人想要破坏。 她抬脚就要朝他走去。 这时,身后有人叫她,“池蕴。” 她听到这道声音就下意识抿住唇转过身看向门口。 章韵从门外进来,温柔地笑了下问:“怎么还在这儿?刚来?” 池蕴抿着唇没说话,只站在那儿,用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看着章韵。 陈遂倒是看向章韵说:“刚写完。” 章韵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来之前池蕴的作业根本没写完,是在这儿写完的。 她笑了下,对池蕴说:“没事,只要写完就好,回去吧。” 池蕴什么也没说,就离开。 章韵也拿起自己的包和陈遂一起回家。 到家,周父正在看报纸,见他们进来,关心问,“怎么这么晚?应该早下班了。” “这得问你。”章韵换了拖鞋进去,比平时在外端庄得体的模样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嗔,“天天这会那会,每天的空余时间都被各种会议挤满了,哪有时间搞学术?你们是真的觉得开会能解决一切吗?” 周父顿觉冤枉地笑,“我们从来没有说要靠开会解决一切,这只能是吴校长落实和执行政策时存在偏差,是他认为开会可解决一切。” 章韵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