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笙听后,当即变了脸:“失恋?我搁这里好好的也没在外头偷人,他失什么恋?”
苏慕白:“估计对象不是你。” ……盛瑜笙。 她是说的,傅晋谚这阵子怎么天天回来,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回家。 原来是在外头吃了气,人家不搭理他了。 难怪成天板着个脸。 两手交叠在胸前,盛瑜笙低头看向傅晋谚时,抬腿就踹了她一脚。 “南烟你别啊!”苏慕白赶紧拦着:“别把我三哥给踹坏了,不然明天得赖我身上,说是我踹的。” 又道:“烟姐,你搭把手啊!我一个人扛不动了。” 盛瑜笙:“搭个屁,他失恋对象都我不是,我没扔在外面都是好的了。” 盛瑜笙话音落下,傅晋谚两手撑在沙发上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又坐了下去。 苏慕白见状,叹了口气:“都闷了好几天,四哥说这状态一看就是失恋,我估摸着也是。” 盛瑜笙讽刺地笑了笑,失恋,傅晋谚真有出息。 只是那个女人到底是叶楚,还是他心里没放下的人,盛瑜笙懒得多想了。 反正不会是她。 “叶楚呢?他俩这几天在不在一起?”盛瑜笙问。 “没看见,估计是吵架了,所以三哥才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这股劲什么时候能缓得过来,从来都没见过三哥这样。” 盛瑜笙听着苏慕白的话,冷清清的收回眼神,从兜里掏出手机就给叶楚打了过去:“叶楚,你过来御临湾一趟。” 说罢,没有给叶楚任何回应的机会,盛瑜笙就把电话挂断了。 苏慕白:“烟姐,你怎么把姓叶的喊过来了?” 自己把傅晋谚送回御临湾,是在给她创造机会,她看不出来啊? 盛瑜笙啪嗒把手机扔在一旁,波澜不惊的说:“解铃得要系铃人,你三哥的酒我解不了,他的心事我更解不了。” 苏慕白:”越是这样,你越要防着点,难不成真不想和三哥过了?“ 盛瑜笙笑笑说:”他心不在这家怎么防都没用,再说顺境出小三,逆境出梁祝,我越拦,他俩感情越深。“ ”而且这么多年我也懒得拦了,他们自己处理问题,你三哥自己选择。“ 盛瑜笙话音落下,傅晋谚醉着酒,皱着不知嘀咕了两句什么。 盛瑜笙没听清楚,转脸看向苏慕白。 苏慕白翻译:“叶楚,我三哥是在找叶楚。” 盛瑜笙一听,嘲讽的笑了一下。 这份深情,她都要被感动了。 傅晋谚明天酒醒,要是知道苏慕白这么肯帮忙,肯定要好好‘感谢’他。 半个小时后,叶楚风尘仆仆赶过来了,身上的睡衣没换,脚上穿着拖鞋心急火燎的问:“南烟,北城怎么了?” 叶楚匆匆忙忙的出现,盛瑜笙忽然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瞥了一眼傅晋谚,她说:“傅晋谚喝多了,苏慕白说是因为你,你处理一下。” 叶楚脸色一变:“南烟,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盛瑜笙:“我先上楼了,有什么需要帮忙你找江嫂。” 盛瑜笙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目送盛瑜笙上楼,苏慕白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心胸和格局他一个男人拍马都赶不上。 这么好的媳妇,他三哥还不珍惜,他还想要什么? 这都能颁发国民最佳好老婆奖了。 盛瑜笙走了,苏慕白再次看向傅晋谚的时候,眼神和叶楚撞上了。 叶楚百口莫辩的样子,苏慕白说:“我帮你先把三哥先送回卧室。” 叶楚猛地回神:“好。” 走廊尽头的次卧,盛瑜笙难得的失眠了。 这日子再这么下去确实没有意思,总不能一辈子看着傅晋谚和其他女人爱得死去活来。 以后能不能生孩子当妈,她也已经尽力了。 没这命的话,那她也只能认了。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她也第一回看他喝的烂醉如泥。 要不是太喜欢,太放不下,他哪会这样折腾。 他的一片深情,盛瑜笙气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很无力。 同一时间,主卧室那边叶楚守着傅晋谚一直没合眼。 傅晋谚的卧室,这里的空气和每件物品都散发着傅晋谚的味道。 叶楚像是在做梦,如果没有今晚的乌龙她可能一辈子都踏不进御临湾,一辈子不能这么看着傅晋谚。 “北城。”右手轻轻落在傅晋谚的额头上,叶楚的声音很温柔和满足。 盛瑜笙和苏慕白说傅晋谚喝醉是因为她,两手紧紧拉着傅晋谚的手,叶楚的眼神格外明亮。 —— 次日。 傅晋谚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喉咙一阵发干难受。 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隐隐约约只记得自己被苏慕白扶上车,好像还梦到盛瑜笙了。 “北城,你醒了啊!”叶楚见他醒了,连忙去扶:“是不是头很痛?” 叶楚如铜铃般的声音,傅晋谚的脸上明显掠过一丝不耐。 发现是在自己的卧室,叶楚拉着他的手,傅晋谚很快把手抽了回来:“你怎么进来的?” 叶楚看着傅晋谚抽回去的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两手轻轻在裤腿搓了搓解释:“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南烟打电话让我过来照顾你。” 傅晋谚的薄唇顿时失去了血色,盛瑜笙是不是贤惠过头了? 叶楚见傅晋谚脸色不好,关切地问:“北城,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傅晋谚:“我让老李送你回去。” 傅晋谚低沉入骨的声音,如同黑夜中的暗芒,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呼吸。 昨夜为了照看他,她连眼皮儿都没敢多眨,他醒来就让司机送她走,这让她情何以堪?让她在南烟跟前面子往哪儿搁啊? 叶楚吞了唾沫,勉强地笑道:“等你吃了早餐,我再回去。” 傅晋谚没有理会她,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给司机打了过去。 叶楚两手轻轻握成拳头,这么多年了,她还要怎样才能走近他一点点,才能让他在意她一点点。 几次想问一下傅晋谚,最后还是没敢开口,只得顺他的意思离开御临湾了。 主卧这边,叶楚前脚一走,傅晋谚后脚就去走廊尽头的卧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