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乞白赖,他说她阴阳怪气。
她没皮没脸的撩他,他说她贱不要脸。 总而言之他不待见她,她怎么做都是错,那干脆不吭声了呗! 他要想怎样,她答应就成了。 盛瑜笙的声明,傅晋谚心里更不痛快了,宁愿她和自己大吵大闹,也不愿意这么憋屈。 看着盛瑜笙,他说:“盛瑜笙,要说沈良州没有其他意思我怎么那么不相信。” 盛瑜笙好笑了,人家都两年没有回来了。 盛瑜笙两手交叉叠在胸前,看着傅晋谚轻笑道:“傅晋谚,那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你,凭你的能力在哪给叶楚安排不了工作?为什么非要安排在陆氏的秘书办?” “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 ……傅晋谚。 眼神柔和了些许,傅晋谚说:“你还是介意她?” 盛瑜笙一笑:“我算哪根葱啊!能介意你那么多的事情,你别找我茬我就谢天谢地了。” 两年多了,盛瑜笙从来不拿外面的事情跟他吵,她的原则是抓大放小,只要傅晋谚肯生孩子就行。 只是她现在没有心情生孩子,傅晋谚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盛瑜笙的不管不闻,傅晋谚冷清清道:“盛瑜笙,你确实没有资格做陆太太。” 盛瑜笙顺着他话,故作感叹说:“结婚两年也没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确实是没资格啊!” 傅晋谚脸色骤变,感觉被内涵了。 冷不丁下了床,傅晋谚系紧睡袍腰带:“老子不跟你打嘴巴官司。” 说完,打开房门就走了。 盛瑜笙转脸看了门口那边一眼,讽刺的笑了一下,拉开桌子跟前的椅子就坐下去。 刚忙没一会儿,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秦海云打过来的。 “妈。”接通电话,盛瑜笙喊了声妈。 “南烟,你回家了吗?北城应该在家里吧!”电话那头,秦海云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刚出去了。” 电话那头,秦海云听说傅晋谚又出去了,嗓门一下拔高:“怎么又出去了?这几天不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么?” 不等盛瑜笙开口,秦海云又语重心长的说:“南烟啊!你和北城这样是不行的,再这么下去怕是真过不到头,你还是得抓紧生个孩子,男人有了孩子心才会归家。” “再说南烟……” 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可能会伤到盛瑜笙,秦海云就把算命说的那些咽下去了。 心里却在想,几个算命的都说她只能和北城才会有孩子,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放心上呢! 要是搁在她的身上,她肯定一天到晚的琢磨了,哪还会出去工作。 盛瑜笙敲着键盘说:“妈我知道,我都放在心上。” 只不过和傅晋谚过到头,这事她还真不敢想,能有个孩子就要烧高香了。 秦海云:“那我给北城打个电话,去说说他。” 秦海云说着,挂断电话就给傅晋谚打过去了。 电话通了,她直接先炸了:“北城,你刚刚是不是又走了?南烟她回来你就走,你什么意思?” “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我告诉你,除了南烟我的儿媳妇不会有第二个人,你把那些花花肠子都给我收起来,还有你要是真敢和南烟提离婚,你看你爸怎么收拾你,你一毛钱都别想拿到。” 秦海云的咋咋呼呼,傅晋谚揉着鼻梁穴:“没走,在家。” 那一头,秦海云先是一愣,而后回神道:“你在家的话就去哄哄南烟,男人哄一下老婆又不丢脸。” “还有你看中秋都过了,今年马上又要结束了,今年抱孙子我肯定指望不上,但你至少在过年前让南烟怀孕吧!不然旁人的话真就不好听了。” 就算旁人不说,她自己都要有想法了。 都两年多了,怎么还没怀上?南烟检查都是正常的,难不成真是她儿子有问题? 傅晋谚没吭声,秦海云又说:“北城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现在赶紧过去哄哄南烟,夫妻吵架都是床头……” 秦海云没有唠叨完,傅晋谚啪嗒就把电话挂断了。 秦海云的性子,说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手机被他不轻不重的扔在床头柜上,傅晋谚抬头看了门口一眼,想到盛瑜笙刚才不冷不热的态度,他身子往床上一倒懒得起身了。 前两天他都舔着脸去顾家了,谁还次次跟她低头。 对面的卧室,盛瑜笙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一心专研到案子里面去了,哪还能想到傅晋谚。 孩子的事情也被她忘了。 —— 第二天早上,盛瑜笙收拾好自己要去律所拿东西时,打开卧室房门就看见傅晋谚穿着睡衣从对面的卧室出来了。 盛瑜笙一惊:“在家里没出去啊!那我昨天晚上跟你妈冤枉你了。” 盛瑜笙一如既往的直爽,傅晋谚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这会儿,盛瑜笙先拿嘴跟他说话,傅晋谚便顺坡下驴的问:“都在休息,你大早上去哪?” 盛瑜笙一脸笑的说:“人家都是命好,我又没人对我好,没人养我,我挣钱去呗!” 傅晋谚脸一沉,他又被内涵了。 不过话说回来,结婚两年多,他确实没给过盛瑜笙钱,也没送过她礼物。 傅晋谚被怼的不接茬,盛瑜笙走到他跟前,整理着他的睡衣:“被我说的心里过意不去了?那就生个孩子呗,我也不要你掏钱,你只管爽一下就行。” 傅晋谚脸色当即一变,抬手揪了她脸:“盛瑜笙,你要是男人的话,没女的能幸免不被你祸害。” 傅晋谚嘴上损盛瑜笙,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小不要脸的盛瑜笙总算是回来了,中秋节那一茬算是翻篇了。 这次吵过之后,盛瑜笙虽然打嘴炮,但是没有多少的实际行动,没总往傅晋谚身上蹭,弄得傅晋谚心里很是不痛快,总觉得差那么一点儿意思。 所以对她就更冷淡了。 这天半夜,盛瑜笙睡得正沉时,忽然被楼下的骚动给吵醒了。 她披上薄毯打开房门,只见傅晋谚喝得不省人事的被苏慕白送回来的。 盛瑜笙眉一沉:“慕白,怎么回事?” “烟姐,你总算出来了,赶紧帮我一下,我扛不动三哥了。”接着又说:“大家晚上聚了一下,三哥和老大喝多了。” 盛瑜笙下楼:“他没那么不爱惜自己,碰到什么事了?” 自从他们结了婚,她就没看陆北喝醉过,上次给沈良州接风宴他端了杯,但是也没这样。 苏慕白见状,凑到盛瑜笙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