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一幕好像都是姜云初亲身经历一样,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赵鹤羽慌忙扶住她颤抖的身子,心中有些后悔,方才那句话许是刺激了她不断的想从前的事,虽然他想让姜云初记起来,但也绝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姜云初已经在他面前“死”过一次了,他不敢再想这种事若是再有一次,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待姜云初稳住身子,才发现自己被赵鹤羽搂着。 脸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爬了上来,从未与男子这么亲密过的她面红耳赤的挣开赵鹤羽:“多谢,失礼了……” 赵鹤羽怀抱一空,眼底尽是隐忍:“是我冒昧了。” 一时间,两人都默默无言,若此时一根针落在地上恐怕都能的一清二楚。 突然,院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 “徒弟!” 林思鹤这一嗓子直接把姜云初给吼的吓了一跳。 她连忙跑了出去,看见林思鹤一手里提着两个酒壶,一手还提着一个食盒,没有一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若不是她半月都不曾回来了,姜云初还以为他只是出去喝了顿酒。 “师父,你可回来了!” 姜云初才说完,赵鹤羽就缓缓从她房内出来。 有些醉的林思鹤打了个酒嗝儿,瞪大了眼睛看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姜云初,而后他又看向赵鹤羽:“你够快。” 赵鹤羽瞥了他一眼,林思鹤正经起来是正经,但一放纵起来比混混还没规矩。 姜云初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差点想把林思鹤脑袋按水里清醒清醒。 她气哼哼的奔进厨房,懒得再理他们。 林思鹤摇摇晃晃的走到桌边,将食盒和酒壶放在桌上,招招手让赵鹤羽坐。 赵鹤羽看了眼厨房,才慢慢走过去坐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酒气冲的赵鹤羽直蹙眉,他放缓呼吸,不满的看着林思鹤。 “那什么,以后,以后我徒弟就交给你了。”林思鹤半眯着眼,挺直了腰板对赵鹤羽拱着手。 虽然知道他此刻说的可能都是醉话,但赵鹤羽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林思鹤放下手,回头望了眼厨房,莫名的笑了一下。 待他回过头,赵鹤羽竟发现他眼角还带着泪。 林思鹤好像是真的醉糊涂了,他眼中带着泪,手覆在酒壶上:“你们不要像我一样才好……”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哀痛,好像触及到了什么让他心痛的东西。 赵鹤羽与他并不是很熟,两人唯一的联系便是姜云初,自然是不知道林思鹤发生过什么。 但是他这一句,却引起了赵鹤羽的兴趣。 林思鹤也是仵作,现在虽已三十有六,但若不看那鬓边的几丝白发,他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六七。 既然说不要让他和姜云初与他一样,那难道从前林思鹤也曾因仵作的身份发生了什么吗? 赵鹤羽虽然好奇,但也并未询问。 林思鹤垂下头,右手抚着左袖,目中满是思念和爱意:“这衣裳,还是当年她做给我的……” 忽然,他将脸埋进肘内,双肩颤抖像是在哭,声音变得沙哑:“阿茹……阿茹……” 没等赵鹤羽反应过来,姜云初走了过来,看到林思鹤这模样叹了口气:“那个,帮忙把我师父扶回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