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阳听着岑凛时的质问,声音一下就拔高了:“烟姐这种硬骨头只有哥你敢啃,她那么牛逼我看到她硬都硬不起来,又怎么可能发生什么?” 说着,又举手发誓:“哥我跟你发誓,我就是在那边待怕了,所以才躲到柠初这里来的,我拿我们陆家的列祖列宗跟你保证,我和柠初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没有任何不良关系。”只是以后会不会有,他也不能保证。 这人嘛!思想和感情都是流动的。 陆景阳一下把她卖得干干净净,还说她是硬骨头,看到她硬不起来,姜柠初的脸色难看的不要不要了,抬腿就踹了他好几脚:“陆景阳,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怎么说话的。” 姜柠初说着又狠狠踹了陆景阳几脚。 岑凛时却不爱听这话了,转脸看着姜柠初冷声问:“你很想让他看到你硬起来?” 姜柠初怄啊!猛踹了陆景阳一脚,看向岑凛时气气的说:“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烟,我俩是一伙的,你咋还踹我的呢!”陆景阳躲着姜柠初又看向岑凛时说:“哥,我和柠初真没什么,再说我俩要是真有点什么,那还有你什么事情,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门口处,夏程一脸同情,觉得陆景阳是打算这辈子都不留在A市了。 岑凛时听后,一个冷眼扫过去,陆景阳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我嘴贱,我嘴又贱了,哥只是你别再发配我去建希望小学了,那地儿真不是人待的。” 岑凛时:“苏慕白他什么时候不是人了?” 陆景阳嘴快的说:“慕白他早就回来了。” 岑凛时抬头,陆景阳这样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慕白他不是人,他是白神,我们级别不同。” 岑凛时呵一笑,转脸看了夏程一眼,夏程便打电话让人调查了。 之后,同情的看着陆景阳:“二爷,这回恐怕谁都帮不了你了,您这都把人卖干净了。” ……陆景阳。 无语之际,陆景阳一脸无辜的看向岑凛时,岑凛时冷笑道:“想洗鸳鸯浴?想快活赛神仙?” “哥,我就是嘴贱,我就是看你带姓叶的去宴会想帮我烟姐出口气。” “你的?” “你的你的,是哥你的。” 岑凛时吩咐:“夏秘书,带陆二爷好好去泡泡鸳鸯浴,让他好好当神仙。” 陆景阳一惊:“哥,你想干嘛?我可还是童子身。” 夏程:“二爷,您请吧!” “哥,哥……” 陆景阳被夏程带走了,姜柠初打了个哈欠说:“陆总,事情搞清楚了,你也请回吧!” 岑凛时伸手把姜柠初拽进了怀里:“姜柠初,背着我藏我男人,我能这么轻易跟你算了?” 这话姜柠初不赞同了,戳着他心口问:“你问问你自己,陆景阳算男人吗?” ……岑凛时有点儿被怼到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岑凛时说:“陆景阳这茬不提,那我们算算今天晚上的账。” 姜柠初从岑凛时怀里站了起来,好笑的问:“算你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岑凛时不占理,便也站了起来:“洗澡睡觉。” 姜柠初这下不依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别啊!账都没算清楚,你就不算算我说不认识你的账?” 这事岑凛时还是不占理,所以揉着太阳穴说:“姜柠初,你见好就收。” 姜柠初:“我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啊!我一点便宜都不能占别人的,陆总你要是有哪笔账没跟我算……” 姜柠初话还没有说完,岑凛时转过身揽住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拽进自己怀里,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每次说不赢姜柠初的时候,岑凛时就亲她。 嘴巴被堵住,姜柠初猛地把岑凛时推开,接着就是一阵暴力:“岑凛时,你给脸不要脸了是吧!大晚上来我这里闹一通,还特么占我便宜,平时惯得你吧!” “在外面不干不净的,你离我远点。” 姜柠初一边朝岑凛时撒气,一边把他推到门口外面,最后把西装外套砸他身上:“爱去找谁就找谁,别过来恶心膈应我。” 岑凛时也怒了:“姜柠初。” 姜柠初:“滚!” 说罢,猛地把他皮鞋踢出去,姜柠初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门口外面,岑凛时的脸都要气白了。 妈的,活了26年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气,头一回被人赶出来。 “姜柠初,给老子开门。” 姜柠初不理。 “姜柠初。” 姜柠初还是不响。 岑凛时喊了几句,最后只好解释:“上次睡你你没答应,我今晚是故意气你。” 屋子里面,姜柠初早回卧室了。 这是她的房,她想让谁滚就让谁滚。 岑凛时在外面喊了半天没反应,最后气气的踹了房门一脚:“狗脾气。” “先生,有人投诉你扰民,非法入屋。”岑凛时脚刚收回来,小区的安保人员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