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人帮了白依依? 从许教授这儿拿到了些相关资料,姜倪初又随工作人员去实验室等一些地方转了转。 大致了解过情况后,姜倪初想去跟许教授道声别。 刚走到门边,她却看到了岑崇礼的身影! 岑崇礼照旧穿着西装,此时正背对着门坐于许教授会客的沙发。 纵使只有一个背影,也能看出他的气势和风姿。 “霍总,几小时前你的下属才来过,你现在过来,是对下属的工作能力不放心?”许教授看到了姜倪初的身影,有意笑着问道。 岑崇礼的声音波澜不惊,“对于许教授研究所的事,我当然要更上心一点。” 许教授又笑了一声,“哦?霍总不是听闻了太太在我这儿,所以才赶来找太太的么?” 第81章欲擒故纵的手段玩够没 闻言,岑崇礼依旧波澜不惊,“她也在?” 许教授大概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稍微顿了一下。 姜倪初知道许教授因为上次的“青瓜宴”,对她和岑崇礼有所误会。 以为他们夫妻俩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才会说出这样打趣的话来。 为免许教授尴尬,姜倪初便笑着招呼了一声,“许教授。” 闻声,岑崇礼扭头朝她看来。 墨眸一如既往的幽深淡定,看不出喜怒。 姜倪初没有搭理他,对许教授道:“今天多有打扰,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姜倪初连办公室都没有进,直接离开。 才走到自己的车边,岑崇礼也朝她这方向走了过来。 他不是为正事去找的许教授,怎么也这么快出来了? 姜倪初才没有心情管他的事,拉开驾驶位车门打算上车,岑崇礼却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真为代理权来找许教授了?” “有什么问题?” 岑崇礼看着她,“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你不是最会利用时机?” 岑崇礼这话是在暗示,他会帮她说话? 姜倪初觉得有些可笑,“据闻这项目是白总监的,我可以利用什么时机?” 岑崇礼微皱了皱眉,“白依依身为博舟的总监,过来交涉业务,这也惹到你了?” 白依依没惹到她,是他惹到她了! 想到那对碎钻耳环,姜倪初心里烦了起来。 “岑崇礼,你还有没有事!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让开,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 姜倪初这话是复制了以前岑崇礼的。 语气和表情都学得入木三分。 果然,岑崇礼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极力忍了忍,问道:“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姜倪初冷笑着回道,“这种问题不用问我。你不是经常性这样?相信你知道的答案和理由比我多。” “……”岑崇礼耐着性子,“我上次漏接你电话是在开会,等我出来不久,你已经找去了办公室。” “你记忆力衰退了,你只有上次漏接了我电话?”姜倪初问。 以前姜倪初不分场合地打电话、发信息,他烦不胜烦,确实不会接。 面对姜倪初翻出的旧帐,岑崇礼不禁想到陆辰南说的。 女人生气如果不及时哄好,她会将以前所有生气的事全部提出来。 此时,岑崇礼就感受到了。 他说不出自己这会心里的感觉,愠恼有,气怒有,闷烦也有。 姜倪初对他有怨意他知道。 可他不是在设法补救么,为什么她还是这么不依不饶? “姜倪初,欲擒故纵的手段玩够了没有?” 岑崇礼的俊眉微蹙,“你要是不想去博舟投行,就去总部总裁办,总满意了吧?” 姜倪初:? “你脑子又抽什么风,我怎么欲擒故纵了,又在什么时候说了想去总裁办?” “你表面上一副泾渭分明的样子,但凡能和我沾到边的事,你却都要来参与一下。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岑崇礼像是没精力再计较了,“总裁办的职务你自己挑一个,明天去找周天成,他会安排。” 姜倪初刚毕业的时候,跟岑崇礼提过一嘴,想去总裁办上班,这样离得他近,也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 真难得,岑崇礼竟还记得她提过。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兴趣去什么总裁办。 她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 这话说出来岑崇礼也不会信,只有不到十天就能离婚了。 没必要再跟他论短长。 于是姜倪初没搭话,坐进了车里。 她刚准备启动车,岑崇礼竟坐到了副驾驶。 “姜倪初,我话都没说完,你走什么?”岑崇礼不悦。 姜倪初冷眼看着他,“你还要说什么,上班的事?谢谢,总裁办的任何职务我都没有兴趣,谁想做谁去做。” 见姜倪初带着不耐的小脸,岑崇礼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姜倪初,你到底想怎样?” “想让你下车啊,”姜倪初极不耐烦地道,“你可以下车了么?” 岑崇礼咬了咬牙,“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顺路,我现在不回去。” “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姜倪初一副拒人千里,仿佛他在纠缠的神情,让岑崇礼到底失去了耐心。 他现在是没那么强烈想离婚了,觉得勉强可以继续下去。 但他能做的都做了,姜倪初还是这么过不下去,他也绝不会强留她。 想毕,岑崇礼迈开长腿下了车。 本想再警示姜倪初几句,结果他的脚刚落地,姜倪初便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岑崇礼。 …… 姜倪初到达了外公家。 看着外公健朗地忙着他的花花草草,姜倪初的心头依旧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真好啊,这辈子还能陪在外公身边。 “念念,你怎么站那儿不进来?”外公看到了她。 姜倪初不经意地擦掉眼角的泪水,“我也是刚到,见外公在忙就没叫你。” 乔东海笑了一声,“你这孩子,过来,和外公一起锄草。” “好。” 姜倪初拿起了小锄头,和乔东海蹲在花园里,帮他弄起了花草。 这会儿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余晖从天边照下,他们养花弄草,园子里充斥着岁月静好的意味。 姜倪初莫名生出了些感触。 以前她真的太执着于岑崇礼了,没有发现生活中原来还有这么多平常又美好的事物。 “念念,怎么不说话,这些日子和砚辞关系缓和了么?”乔东海闲聊地问。 提到这个,姜倪初想起早两天那份礼物来,“外公,你怎么以我名义给岑崇礼买了礼物啊?” 乔东海笑了一声,“那你自己买了么?” 姜倪初撅起嘴,“反正他也不稀罕,我才懒得白费力气。” “我听你舅妈说,砚辞收礼物时挺高兴的啊。” 哪有高兴,分明一点表情都没有,舅妈就是喜欢夸张。 姜倪初问道:“外公,你买的是什么,不会很贵吧?”她现在可舍不得再在岑崇礼身上浪费钱了。 乔东海轻敲了下姜倪初的脑袋,“一个领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