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初只做了一天的皇后,就成了太后。 太和殿上。 姜云初一身赤红镶金凤袍,听着众臣对她喊打喊杀:“姜云初克死先皇,不配为后。” 可她眼里,却只有新皇赵鹤羽。 他一身黑金龙袍,玉冠束发,剑眉下的凤眸氤氲着皇家气势。 姜云初越看,心中越酸涩苦楚。 若非老皇帝作祟,她本该是赵鹤羽的妻! 结果自己却被父亲送进了宫里冲喜,自此,变成了老皇帝的第二任皇后。 赵鹤羽名义上的……母后! 姜云初永远忘不了那日他向自己行礼时,眼里如刀锋利的目光。 而此刻,她看着面无表情的赵鹤羽,声音涩哑:“你也觉得我该给先皇殉葬?” 赵鹤羽淡淡扫了她一眼,声音薄凉:“传朕诏令,太后沈氏得先帝恩宠,今日赐死殉葬,以还圣恩!” 此话一出,太和殿上臣子跪了一地。 “陛下圣明!” 姜云初凝望着赵鹤羽面无表情的脸,面容一片灰白。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最后,沉默的被宫人带离。 象征着尊荣的长安宫里。 姜云初看着面前托盘上的白绫和鸩酒,垂在身侧的胳膊怎么都抬不起来。 她才18岁,最好的年纪。 她还没能和深爱的人成婚生子,恩爱白头,怎么就要死呢?! 姜云初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般,踉跄后退了两步。 “我不,我不要死!” “赵鹤羽呢?我要见他!” 负责此事的太监眼神不屑:“还当自己是皇后呢?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选,奴才好送你快些上路!” 姜云初不想选,她不想死! 太监也没了耐心,叫了两人按住她,钳着她下颌就要将鸩酒灌进去! 就在这时,殿门处突然响起急促的呼喊:“陛下有旨,太后沈氏无需殉葬,今日起进入皇陵,为先帝守灵!” 闻言,原本钳制姜云初的人都撤回了手。 劫后余生,姜云初无力的摔坐在地上,嘴上鲜红的唇脂被蹭花,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她无知无觉,只是看着来传话的太监,想不明白为什么? 太和殿上同意她殉葬的是赵鹤羽。 如今改变主意,要她活的也是他! 可一入皇陵,终身不得出,与死也无异了吧? “赵鹤羽在哪儿?我想见他。” 太监却只是看着她:“娘娘,奴才送您去皇陵。” 对视间,姜云初恍然。 是赵鹤羽不愿见她! 她攥了攥手咽下苦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太监身后朝皇陵走去…… 皇陵常年燃着长明灯,却还是昏暗无光,透着股阴冷气息。 姜云初一身孝服,跪在先皇陵寝前,脑海里却全是赵鹤羽。 午夜时分,死寂的皇陵中突然响起道脚步声。 姜云初回头看去,竟见到了赵鹤羽。 四目相对,似有情绪涌动。 赵鹤羽走上前拥住了姜云初,发狠咬上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失控的吻,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略性,容不得拒绝。 这样的赵鹤羽让姜云初陌生,也害怕。 她试图将人推开:“赵鹤羽,你放开我,你先起来!” 可赵鹤羽充耳不闻,滚烫的掌心顺着翻飞的衣衫溜了进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姜云初脸霎时白了! “赵鹤羽你疯了吗?你看清楚这是哪儿,看清我是谁!” 姜云初喊着,推拒着,却尽数被赵鹤羽忽视。 最后,她没有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喊出了一句。 “赵鹤羽!这是皇陵,我是你母后!” 这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赵鹤羽也停下了动作,他凝望着姜云初,眼眸薄凉:“他碰过你吗?” 姜云初一怔,还没来及回答。 赵鹤羽直接扯碎她的衣衫,将人抵在墙壁上,欺身挺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