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饭,陆敬语重心长的对陆峥野说:“陈家的事算是替你摆平了,下次做事要考虑后果。”
“我知道了,谢谢爷爷。”陆峥野回道。 对面的谢钰琼和陆择川都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因为陆峥野闯了祸,陆家一块极好的地皮就白给了陈家,与之而去的还有一个新项目。 陆敬称其累了,然后先一步离开了餐桌。 他今天之所以叫陆峥野回来吃饭,不过是想看看他伤的如何。 陆敬走后,谢钰琼就不忍了。 她立马甩了筷子,筷子掉入汤里,溅起了一点水,刚好落在陆峥野的脸上。 谢钰琼轻蔑的说:“这里是陆家,你一个贱种,别以为能得意的了几时。” 陆峥野轻笑一声,周身的气压低到让人觉得窒息。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把桌子掀了。 对面的谢钰琼和陆择川躲闪不及,直接被菜汁汤汁浇了个满怀。 最惨的就是谢钰琼,本来她正面的地方就放着汤,汤是用瓷锅装着的,所以还算是滚烫。 这全洒在了她身上,瞬间烫的她大喊大叫,皮肤都红了一片。 陆择川见一个私生子这般不把他母子俩放在眼里,他哪里还受得了。 他当即走到陆峥野面前,抡起拳头就要揍他那张可恶的脸。 可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会是陆峥野的对手,他可是从亡奴岛出来的。 陆峥野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一掰,陆择川的手腕就脱臼了。 他疼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陆峥野凑近他耳边说:“林妤笙现在是我的人,你若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就凭你?你今天是为她出气来了?” 陆峥野不打算回答他,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挥起拳头对着他那张脸狂揍了两拳。 陆择川被这个力道打的站不稳,高大的身子也倒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中。 陆峥野逼近他,拽着他的衣领又把他拉了起来,又给了他两拳。 陆择川直接被打的头晕眼花,倒在一片饭菜中浑浑噩噩的站不起来。 谢钰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的回不过神来,陆峥野除了刚回来那天这么嚣张,往后虽然表情很冷,但从来没敢惹他们。 如今居然把她的儿子按在地上打。 一向看不起陆峥野的谢钰琼怎么受的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抓住,快。” 在一旁的全是一些佣人,保镖是不会进家的,听见谢钰琼的话她们都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低下头。 二少爷可是敢杀人的,她们怎么抓得住。 陆峥野嗤笑一声,对谢钰琼警告说:“再喊一句,我连你一块打。” 谢钰琼下意识的闭了嘴,她是对上一次的掐脖有了阴影。 陆峥野见周围安静了,便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刚刚打人弄皱的衣袖。 他一边整理一边问狼狈站着的谢钰琼,“要禀告老爷子吗?不要的话我就离开了。” 陆峥野笑的一脸挑衅。 “陆峥野,我不会让你嚣张太久的。”谢钰琼咬牙切齿的说。 陆峥野丝毫不惧,“我等着。” 他迈步跨过地上的陆择川,然后往门外走去。 陆择川在他离开后猛的一锤地上,“陆峥野。” 谢钰琼对佣人喝道:“还不快把少爷扶起来?” 佣人们蜂拥而上,战战兢兢的把陆择川扶了起来。 家庭医生处理好谢钰琼和陆择川的伤口后就离开了。 谢钰琼谴走了所有佣人。 陆择川脸上全是淤青,滑稽的很。 “妈,为什么不告诉爷爷?” 谢钰琼说:“跟你爷爷说有什么用?无非就是骂几句,或者打几鞭,那个贱种害怕过吗?” 陆择川沉默了,他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谢钰琼叹了口气,“不甘也没用,你要么把他赶出陆家,要么就……杀了他。” 陆择川眸光一暗,他虽然讨厌陆峥野入骨,但还不至于敢杀人。 谢钰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爸爸最近总提他,说他把那间破公司管理的很出色,再这样下去,将来的掌舵人是谁都不知道了。” “爸爸不可能那么糊涂,他再怎么说也是私生子。” “哼,哪怕是路边的一个乞丐,只要有了森*晚*整*理.陆家掌舵人这个名称加身,那么他就是鹿城的土皇帝。” 陆择川今年已经28了,但他在商场上依然没有任何造诣。 “这个暂且不说,先说说那个所谓的林家大小姐。” 谢钰琼一提到林妤笙,就满脸嘲讽。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是几张照片。 她一把扔到桌上,说:“你自己看看你看上的是什么人,她早就和那个贱种勾搭在一起了,昨天话里话外都在为他说话。” 陆择川面上冷了下来,这些照片他早就看过了,出自邓星雯的手,是林妤笙和陆峥野搅和在一起的证据。 知子莫若母,谢钰琼见他这般模样,几乎肯定的开口,“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陆择川没有否认。 谢钰琼生气的拍了拍桌子,“你是不是糊涂了?一个贱种玩过的女人你也要?” “妈,我只说我喜欢她,但我没说要娶她进门。”陆择川淡淡的开口。 谢钰琼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只配供男人玩乐。陆峥野玩的了,她却在我面前装清高,你说,我该不该给她点教训?” 谢钰琼下来没有见过儿子这般模样,偏执又疯狂,想法还很变态。 她忍不住提醒道:“你可别乱来,她怎么说也是林家的千金。” “如果她不是了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林家了呢?” …… 陆峥野驱车离开后就去了城郊的一栋别墅区。 他下了车后连门铃都不按就直接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正在摇椅上享受。 他甚至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来了,“陆峥野,都说了进门前先按门铃。” 他是一名传统医生,叫纪淮。 所谓传统,就是几千年前古人的医术和用药方式。 纪淮话音刚落,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瞬间把陆峥野不按门铃的事抛之脑后,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担忧的问:“你受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