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她是没有心情。 本以为自己可能怀了,结果一查什么都没有,姜南晚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被白睡了。 岑瑾年见她心思重,走到她面向的那边,弯腰凑在她跟前:“以前来大姨妈没这么大的脾气。” 姜南晚抬眸:“你才回来多长时间,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 说完,她又转了一个方向,把后脑勺留给了他。 岑瑾年见她心思重,他便没有继续闹她,自己换了套衣服就去隔壁的书房了。 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姜南晚的情绪仍然不高,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都没有以往热情,不情不愿的。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姜南晚例假结束,岑瑾年要着她时,姜南晚这才热情些许,连岑瑾年要玩点新花样她也配合了。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办完事躺在床上之后,岑瑾年说打水给她擦擦,姜南晚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黏乎乎的,我去冲个澡。” 岑瑾年见状,顺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姜南晚拦住了他:“别说你要跟着一起来,别得一寸进一尺。” 姜南晚说完,一溜烟就去洗手间把房门反锁了。 岑瑾年看了洗手间那边一眼,看姜南晚总算恢复了正常,他也跟着放轻松了。 洗手间里,姜南晚拿了只盒子把样本装起来,然后才走到淋浴下面,打开淋浴冲澡。 等冲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岑瑾年把她拥在怀里入睡,姜南晚也没有拒绝,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岑瑾年把她送到律所的时候,姜南晚跟谢主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便去医院了。 医生上个星期跟她说的事情,她不查清楚,心里就过不去那坎,她非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直到把所有事情处理,虽说结果还没有出来,姜南晚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天下午,姜南晚陪谢主任去见了一个当事人刚回所里,同事喊着她说:“顾律师,会客室有个当事人非要见你,不肯跟我们多说。” “我过去看看。”姜南晚一身灰色西装,踩着小高跟鞋就过去了。 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姜南晚右手按着按钮时,屋子里的女生抬起头,看是她来了,连忙从沙发站起来:“姜南晚。” 姜南晚听对方直呼自己名字,她停下步子看向对方时,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她。 女孩见姜南晚表情有点迷惑,似乎没有想起来自己,她解释说:“姜南晚,我是郑萌,我们是高中同学,当时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我们组的语文课代表。” “郑萌,语文课代表。”姜南晚一下想起来了:“我是说怎么那么眼熟,好几年没见我一下没认识出来。” 姜南晚笑着走近过去,把其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女孩。 她记得郑萌很文静,是个带着眼镜的单眼皮女孩,她对她印象很好。 女孩接过姜南晚的咖啡,一笑说:“眼睛做了近视手术,后来又做了双眼皮,所以你没认出来。” 姜南晚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问:“你是法律咨询,还是有案件要起诉?” 女孩听着姜南晚的话,两手用力捧着咖啡,一脸认真的看着姜南晚说:“我有案件想请你代理。” 姜南晚打开了录音笔,翻开记事本:“嗯!你说。” “我姐郑洁和我姐夫杨运明是两年前结婚的,我姐是中学的英语教师,姐夫是同校的体育老师,结婚两年多一直还没有要孩子。” “我家和我姐夫家都是平常家庭,我爸妈是普通公司的会计,我姐夫他爸是有单位工作的,母亲是家庭祖父。” “半个月前,我姐突然从她家三楼的阳台跌落下来,还好阳台下面是绿化带,我姐掉到花坛里面才捡回一条命,但是现在一直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我和我妈在医院照顾我姐的时候,发现我姐身上有多淤痕,我姐从小到大都是个报喜不报优的人,所以我和我爸妈怀疑我姐平时被家暴了。” “只是我姐现在在昏迷中我们问到情况,我姐夫一家三口则是咬定从来没有家暴过我姐,说我姐身上的淤痕是从楼上摔下去造成的,可是那些痕迹明明是旧伤,不是新伤。” “至于我姐为什么坠楼,我姐夫家的解释是,我姐夫那天和我姐起了几句争吵,是我姐想不开就跳楼了,可是我姐根本不是个会自杀的人。” “他们家在相关单位有熟人,居委会和派出所去看过情况,一致的说法是,我姐从来也没和娘家人说过这事,隔壁邻居也没有反应过这些事情,说是我们家人多想了,所以这件事情现在就没人管了。” 说到了这里,女孩的两眼通红。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声音发抖的看着姜南晚说:“姜南晚,我们家想起诉我姐夫,想告我姐夫家暴,故意杀害。” “姜南晚,我姐肯定不会自杀的,她不考虑任何人也会考虑我爸妈的,不会让我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女孩说完这番话时,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因为想起她姐姐的一身伤,想起了她还在昏迷中。 第129章我又不是没老婆,我老去洗手间做什么? 姜南晚给女孩递了几张纸巾,安慰:“我现在先和你去医院看看你姐的情况,然后我们调查一些线索和证据,看以什么样的罪名起诉比较合适。” “谢谢你姜南晚。”女孩看着姜南晚,像看到了自己为姐姐争取公平的希望。 姜南晚在周定杰的案子上面有小突破,相关媒体有报道过这件事情,所以姜南晚的熟人和老同学们对她就更加关注,也很自豪自己有这样一个同学。 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姜南晚就是学校里的风云校花。 现在的话,她读过的各所学校都以她为荣,特别是A大。 姜南晚现在还年轻,她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还会登上更大的舞台,会打更多的大案子,甚至国际案。 她的名气,甚至响在国际,完全不会亚于岑瑾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陪郑萌去医院看了昏迷中的郑洁,以及郑萌给她提供的一些照片,姜南晚基本可以判断她姐姐郑洁确实被家暴过,而且细体检一下的话,应该会查出更多旧伤。 郑萌拍下郑洁坠楼被送到医院那天的照片中,还明显可以看出郑洁的脖子上有掐痕。 所以,那天的真相不可能只是夫妻吵了几句,郑洁才选择跳楼的,她到底怎么从三楼坠下去的,这还是个未知数。 书桌跟前,姜南晚看着眼前的证据,心情沉重了,脑海里时而浮现出岑瑾年推自己的那一下。 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她却没有意识到房门被推开,没有意识到岑瑾年进来了。 岑瑾年端着热牛奶走近过来,看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一脸认真沉迷于工作中,岑瑾年把牛奶放在她跟前:“又接新案子了?” 周定杰的案子结束,她难得轻松了一下,现在又要忙起来了。 姜南晚看都没看岑瑾年一眼:“嗯!是高中同学委托的一个案子,她怀疑她姐姐长期被家暴,对方最后杀人未遂。” 岑瑾年听说是同学,一下警惕了:“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姜南晚好笑了,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脸看向岑瑾年说:“男的。”接着又道:“而且还有私情。” 岑瑾年眉眼一沉,姜南晚又解释:“女生呗!一天天想什么在。” 姜南晚说完,又继续整理证据和案件了。 今天去医院看过郑洁之后,姜南晚打算接这个案子了,只是以什么罪名起诉,她暂时还在研究,不排除最后会以杀人罪起诉。 姜南晚认真,岑瑾年就没有打扰,拿了本书,带着那副金丝边框眼镜,便坐卧在床上看起书。 直到十二点,他正准备提醒姜南晚该睡觉时,只见姜南晚伸了个懒腰准备收工了。 姜南晚收拾完桌上的文件资料,动了动脖子在岑瑾年旁边坐下去时,岑瑾年转脸看着她问:“每天面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