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你替我擦药!”
“不好意思,我不是医生,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岑凛时冷冷拒绝。 姜柠初的不爽更盛,刚才明明很着急很关心,一转眼就变了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你没这个义务?好好想想我的伤是为谁受的!” 岑凛时想说,你要不是自己斗气撞车就不会受伤。 可姜柠初摆明一副要跟她算总账的势头,岑凛时实在没心情跟他掰扯。 涂个药而已,很快。 王婶已取来了药箱,岑凛时便拧着秀眉拿起了棉签和酒精。 “先生,太太,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王婶走了,岑凛时开始给姜柠初处理伤口。 他的划伤虽不是很严重,但不少地方露出了皮肉,血也流了不少。 酒精涂在伤上有些刺疼,姜柠初蹙了下眉峰,没有出声。 岑凛时放轻了点力度。 “好了。” 给他手臂上涂了紫药水后,岑凛时准备收东西洗手。 “还有额头。”姜柠初有些不悦岑凛时的敷衍。 换成以前,他指甲盖少一块她都要大惊小怪,今天他受这么多伤,她竟都没发现。 岑凛时瞧了眼姜柠初的额头,太阳穴靠近鬓角的地方确实有个伤口。 大概是碎玻璃给溅到的,已结了点血痂。 她没出声,继续帮他处理。 姜柠初坐在沙发,岑凛时为方便处理伤口,站于他的身侧。 她离他很近,纤腰微微弯着,几缕发丝扫在了他的脸上,属于她的馨香全数涌入了姜柠初的鼻中。 姜柠初突然觉得有些闷热,他伸手解开了喉结处的几颗纽扣。 “别动。”岑凛时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温软的小手贴在他额头的皮肤,姜柠初觉得喉咙都干涸了起来。 他抬起眸,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却看到岑凛时专心致志的小脸。 这会儿的她,皮肤白皙透亮,细腻得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鼻头小巧,樱嘴饱满又晶莹。 诡异的,姜柠初有了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随意动,他伸手搂住了岑凛时的脖子。 岑凛时措不及防往下一扑,在即将碰到他嘴的瞬间往旁扭了下脑袋—— 她的脸蛋压在了他唇上。 细腻与嫩滑的触感伴着淡香同时袭来,姜柠初手上力度加重。 “你干什么!”岑凛时挣扎着站起,怒目瞪着他。 姜柠初清醒了过来,他冷淡着脸,“擦个药而已,别总想着勾引我。” “有病。” 岑凛时气得甩下手中棉签,转身上了楼。 看着她扭动的腰枝,姜柠初脑中莫名想起之前她摔倒时,他扶她时的柔软纤细感。 捻了捻指腹,姜柠初突然又觉得口很渴,他去厨房倒了杯冰水。 这边岑凛时回房倒在床上,心里充斥着挫败与懊恼。 明明决定了不再痴恋姜柠初,却在得知他受伤时无比紧张。 姜柠初更觉得她提离婚是在假模作样了吧。 …… 第二天姜柠初没去公司,岑凛时也避着他整天。 到第三天,岑凛时睡醒起来,对自己的行为突然释怀了。 她是决定了这一世远离姜柠初,但感情不是说剔除就可以马上消失的东西。 毕竟爱了八年,有些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也属正常。 她总会成长,会放下,会拥有更多。 跳楼的伤基本好了,今天去看外公吧! 岑凛时换上了清爽的T恤牛仔裤。 为了符合霍太太这个身份,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得这么简单随意了。 走下楼,岑凛时发现姜柠初没去公司,而厅里多了位不速之客——白依依。 白依依穿了套精致的OL风格的套装,脸上妆容适宜,正坐在沙发跟姜柠初轻声说笑。 “嘉沫,你起来啦。”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白依依大方又自然地招呼,语气熟络得仿佛她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姜柠初也抬眸朝她看来。 不知道是不是手臂的伤没好全,姜柠初的俊脸上不如平时有精神。 也没和以前一样,一见她就露出不耐跟冷漠,视线反还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岑凛时没理他,对白依依浅笑了笑,“白小姐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