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岑宴琤嫌陆辰南聒噪,眼睛看向了前方。 姜稚晚和傅田田从汤池里走出,正去往美食区。 岑宴琤的视线忍不住追随着姜稚晚的身影,她头发微湿,曲线玲珑,嫩白的肌肤被日光照得越发的莹白耀眼。 像一个刚从水中出来的美人鱼。 以前岑宴琤并没觉得姜稚晚有多惊艳,怎么现在会觉得她变好看了许多? 甚至别的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逗留时,他心里也会生出一种强烈的不舒服感。 陆辰南也顺着岑宴琤的目光看到了姜稚晚和傅田田。 她们俩身上披着浴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眼睛都弯了。 “辞哥,坐这儿干嘛,你肚子不饿,不想吃点什么?”陆辰南有意问道。 岑宴琤抬起黑眸,“你饿?” 陆辰南哪不知道辞哥这是傲娇病犯了,他点头:“我饿,辞哥能赏个脸陪兄弟吃点东西么?” 岑宴琤这才勉强地起了身,“走吧。” “……” 陆辰南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傅田田和姜稚晚面前,帅气地取下墨镜,“两位美女好!” “陆辰南,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没空?”傅田田熟络地问道。 陆辰南多少有点小伤心,他怎么说也是个拥有……四块腹肌的帅哥,为什么傅田田看到他连神色都没变一下,还这么自如地跟他打招呼呢。 看看人家姜稚晚,一见到辞哥就红着脸转过了头,那才是正常女人看到帅哥该有的反应啊。 姜稚晚确实没法直视岑宴琤。 他全身除了条四角泳裤,就只有肩上披了条浴巾,宽肩窄臀,肌肉紧实但并不夸张。 虽说她见过岑宴琤裸露上身的模样,但卧室里的灯光毕竟昏暗,看不了这么清楚。 特别是他的长腿精健有力,还有泳裤之下休息状态也显傲人的某处,都让姜稚晚不能直视。 “霍总,你们也来吃东西呢,一起坐吧!”傅田田倒是神情自如。 陆辰南虽然伤了下心,但眼力劲还是在,他提议,“傅小姐,那边的烤海鲜不错,我们去拿点!” 傅田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行,时念,那你和霍总一起在这儿拿点心。” 姜稚晚忙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不用,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说完,傅田田和陆辰南边说边笑地走了。 姜稚晚:“……” 岑宴琤看着耳尖微红的姜稚晚,唇角有了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霍太太,你知道我的喜好,就麻烦你帮我拿点吃的。” 果然,姜稚晚抬头瞪住了他,“你没长手么,我凭什么帮你!” 岑宴琤也没生气,还走到了她身边,替她拿过餐碟,“那我帮你。” 美食区也有不少霍氏的员工在取食,看到他俩在这儿斗嘴,面上虽尊敬地打着招呼,但眼里的八卦和打量却怎么都掩饰不了。 姜稚晚自然感受到了。 王八蛋岑宴琤,他就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有员工在,还凑到她身边,做这种暧昧的举动。 姜稚晚气恼地推开他,“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 手还没收回,却听到岑宴琤发出声闷哼,而他的俊眉蹙了起来。 第97章喂她吃虾 姜稚晚低头一看,才发现岑宴琤的侧腰位置有一块很深的青紫印痕。 这是在酒吧抱她离开时,撞到桌角弄的吧。 之前听陆辰南说时,姜稚晚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会儿看着岑宴琤腰上的青紫,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特别扎眼,可以想象当时撞得有多疼多重。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晚上替我上药?”岑宴琤有意道。 哪知,方才明显露出抹心疼神色的姜稚晚,却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做梦。” “……” 美食区是自助模式,姜稚晚没拗过岑宴琤,任由他端着盘子,而她挑选着食物。 两人这种“恩爱”作派自然又惹得不少人注目。 相信过了今天,所有人都知道霍总和太太“伉俪情深”了吧。 等姜稚晚和岑宴琤拿完东西坐到餐桌,傅田田和陆辰南也拿着几大叠烧烤回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泡水就是特别容易饿肚子!” 傅田田说着给了姜稚晚两只手掌大小的烤大虾,“这是你的最爱,特意给你拿的,我体贴吧?” 姜稚晚知道傅田田是为刚才脚底抹油的事故意讨好呢,她剜了傅田田一眼,“非常体贴,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赶紧吃!”傅田田不管不顾地咬起了鸡腿。 虾子剥壳有些麻烦,姜稚晚也被馋虫勾得拿起了又美味又不用去壳的鸡腿咬了起来。 “嫂子,傅小姐不是说你最爱吃烤虾么,怎么不吃呢?”陆辰南问道。 姜稚晚咬了一口鸡腿肉,小脸都有些鼓鼓的,“懒得剥壳。” 傅田田笑说,“她呀,自己吃就嫌麻烦,但为了某人,她可以剥一整盘都不嫌累。” 姜稚晚瞪向傅田田,“你今天的话太多了,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闻言,岑宴琤却忽地想起,以前他回家吃饭时,碟子里的虾肉都是剥好的。 如水晶般的虾肉摆在碟子四周,中间还会摆上装饰的花,以及小碟子调料,看着像个艺术品。 他坐上桌时,姜稚晚还会沾好料夹到他碗里。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砚辞哥,这个虾很新鲜哦,你多吃一点!” 可他因为怕姜稚晚以为他喜欢,会天天给他送过去办公室,便将碗里的虾肉给夹出扔到了骨碟。 并冷厉告知,“我不喜欢虾。” 想到以前的事,岑宴琤的心头有了丝闷意。 他伸出手,取过了姜稚晚面前的装虾的碟子。 “你干什么?”姜稚晚疑惑地看着他。 岑宴琤波澜不惊,“你不是不喜欢剥壳?” 姜稚晚也猜到,岑宴琤是听到傅田田的话,想起了以前她替他剥虾的事。 姜稚晚不客气地将另一碟海虾挪到了岑宴琤面前,“霍先生这么体贴,不如把这些也全剥了,我都爱吃。” 以后她估摸着是找不到机会指使岑宴琤了,能在这让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服务一下也不错。 岑宴琤稍抿了下薄唇,到底剥了起来。 剥好了第一只虾,岑宴琤准备摆放在碟中,陆辰南却出声道,“辞哥,嫂子不是早想吃了嘛,你赶紧喂她呀!” 姜稚晚刚想说话,陆辰南又道,“嫂子,你的手拿鸡腿脏了,就让辞哥为你服务吧!” 说完,陆辰南拼命朝岑宴琤使起了眼色。 岑宴琤不动声色地拿着虾递到了姜稚晚的嘴边。 这会儿傅田田和陆辰南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姜稚晚觉得再扭捏下去,他们嘴角的笑意恐怕就要压不住了。 于是姜稚晚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虾。 “甜么?”傅田田问。 姜稚晚上脚轻踢了她一下,“你自己吃一个不就知道了。” “唉,吃不下了,这波狗粮把我吃撑了。”傅田田竟然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