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庭显然失去了理智,只凭借着本能索取、掠夺! 池凉夏的衣裙被粗暴撕开,一双大掌探至深处,男子滚烫的躯体覆了上来…… 一夜鱼水欢好。 第二日,池凉夏醒来时,只觉浑身被碾过般酸痛。 她偏头看向一旁闭眼沉睡的俊美男子,忆起昨夜,不由羞红了脸。 昨夜……祁莫庭丝毫没有对她留情,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可池凉夏竟从疼痛中品出了一丝甜。 她细细凝视着他,将他的每一寸眉眼都认真描摹于心。 突然,便看到祁莫庭缓缓睁开了眼。 他先是一瞬迷茫,随后清醒过来,脸色骤然阴沉! 池凉夏还未反应过来,便猛地被一只手死死扼住脖颈! 祁莫庭蓄着怒意的嗓音传来:“贱婢!竟敢给本君下药!” 池凉夏仿佛被狠狠泼了一瓢冷水,冷得彻骨,面上羞涩的绯红尽数褪去。 电光火石间,池凉夏明白了昨夜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阴差阳错的为他挡了一次下药的诡计。 那些交融和亲密,并非他真心所为。 醒来后,他仍旧是那个厌恶池凉夏的龙神大人。 池凉夏压着胸口剧痛,拼命否认:“不是……我没有!” 她噙着泪的眼看向他:“昨晚奴婢来殿内找神君,无意间撞到已经中了药的神君,是被您……” 祁莫庭眸光微闪。 女子肌肤绵软的触感,令他感到一丝异样的烦躁,最终缓缓松开手。 池凉夏顿时失去力气,瘫软在榻上。 她捡起残破的衣裳将自己裹住,脸色惨白地跪下身:“我没有别的心思,来找神君,是为了向您辞别……” 她不敢再留下碍眼,昨夜之事,就当作她的一场幻梦吧…… 池凉夏的头深深低下去,不敢看祁莫庭,也没发现他一闪而逝的怔楞。 半晌后,祁莫庭不轻不重的冷笑一声,眼眸一片深沉晦暗。 “一边说着想离开,一边爬上本君的床榻!你以为本君会相信你这种贱婢之言?” 闻言,池凉夏脸上最后一丝绯红尽褪,眼中的光彻底破碎。 她哑着嗓音,喃喃道:“奴婢……奴婢知道自己配不上神君……” “也对,本君只嫌你脏!” 一句话,将池凉夏倏然钉在了原地。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利刃,生生剜在她的心上。 字字诛心。 她现在才知,心疼到无法呼吸是何种滋味。 恍惚间,祁莫庭冷厉的宣告声砸进她耳中:“滚!” 这一字判决,彻底将池凉夏打入深不见底的寒渊。 “……是。” 池凉夏默默穿好衣裳,狼狈离开。 殿外,冷风肃杀。 池凉夏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回到寝居洗漱一番,重新穿戴好。 随后,她来到蛟龙殿拜访。 门是祁辰亲自开的。 他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容,目光却在触及她脖颈上遮不住的青红痕迹时,骤然一凝。 祁辰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你这是……” 池凉夏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深深鞠躬:“之前多谢仙君救我性命,只是我出了些事,准备离开仙界了……” 祁辰定定地凝视她,眸光说不出的暗沉:“好,那我送你下凡……” 他一路护送池凉夏来到天门。 南天门,人间口,仙雾缭绕。 池凉夏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待了千年的仙界,一步步走向通道。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入人间口的霎那,天门轰然关闭! 池凉夏被一道雄厚的神力给打了回来。 她踉跄几步,回头一看,瞳孔猛然一缩。 竟是祁莫庭! 他怎么会来这里?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祁莫庭沉声开口:“阿瑾听闻昨夜之事后伤心欲绝,始终昏迷不醒。 医仙说她神魂受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兆……” 池凉夏心重重一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只听见他一字一句道:“只有取与她一母同胞之人灵血,方可入药治愈她!” “此事皆因你而起,本君要你,回来取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