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这片地方,还有百姓吃不饱饭吗? “找个地方埋了吧。”谢临渊转过身,叫侍卫去旁边的小山丘挖一处坑。 然后眺望着远方,在不远处,的确能够看到一处村庄立在那。 谢临渊走到马的旁边,突然听到昭宁开口:“陛下,这种小事你会管吗?” 他上马的动作明显一顿,最后还是一脚踏了上去,坐在了马上。 良久,“管不了。” “这地方不是百姓过得差,而是官家黑心,只有把这里管事的人给换了,找到源头,才有机会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 昭宁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那陛下心中有怀疑的人吗?” 谢临渊只是轻声一笑,没有明确的指出那个人是谁:“昭昭,跟我来。” 第29章 昭宁跟着谢临渊到了村里的县城,一般正常的县城每日都会有很多摆摊子的百姓。 而这里,街上的人少的像是爆发了瘟疫一样,乌烟瘴气、人烟稀少。 谢临渊上前找了一家摊子问道:“冒昧问一下,我前些年来县城的时候,热热闹闹的,如今县城为何这般冷清。” 摆摊老板支支吾吾地,四处观察了一番之后才小声说:“还不是这里的县令仗着官大就压我们平民老百姓一头,就连摆个摊都要上缴租金,有好多家里本就没什么钱的,便更没有出路了。” 他看了看昭宁和谢临渊两个人的打扮,很是认真的劝阻:“这县令啊身份不简单,据说是在京城有人给他撑腰,所以根本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谢临渊眉头一蹙:“给他撑腰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昭宁看了谢临渊一眼,无论在京城给他撑腰的是谁,身份也不会比谢临渊要大了吧。 摆摊老板说着说着,又开始心虚起来,左看右看之后才确定安全之后,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是当今圣上!” 话落,昭宁迅速看向谢临渊。 谢临渊只是很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一概不知。 昭宁很快就明白这件事情就是那个县令在胡编乱造,说出来恐吓这些平民老百姓的。 “好,谢谢。”昭宁看谢临渊原本想要开口解释,好在她即使拉走了谢临渊。 如果他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想来那个老板也不会相信。 还不如直接去找那个县令。 谢临渊身边还跟着亲卫,总归就算是闹起来也不会伤到半分。 他们到县府时,发现县府的大门紧闭,上面还贴着今日休沐的话。 “休沐?这县令真会享受。” 谢临渊将那个纸条撕下,一脚踢开了县府的门。 门内守着的侍卫纷纷拔刀将他们二人围住,在大堂吃香的喝辣的、怀中还有美人在怀的县令还对他们视而不见。 只听那女子在县令耳边抱怨道:“县令大人,这一天两天的有多少不识好歹的人来县府闹事,都不知道抓了多少个了,瞧今天,又来两个。” 县令吃着女子嘴里递来的葡萄,满是轻蔑地看向了他们。 谢临渊和昭宁就站在最中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几十个侍卫,被谢临渊的亲卫迅速撂倒。 这时的县令才彻底地慌了,站起来时旁边的水果被他一肚子的肥肉全都掉在了地上:“你……你们到底是谁!” 嘴上哆哆嗦嗦,说出的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谢临渊并未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询问:“杨县令身为县令,压榨百姓,自己躲在县府享清福,难道就不怕宫里那位发现?” 说到这,县令格外的有自信,笑的十分张扬。 露出的那满大口黄牙哈哈大笑:“笑话,宫里那位可是我的靠山,你们想去告我?随便去,看看死的人是你还是我。” 昭宁上前了两步,“你说宫里那位帮你撑腰,拿出证据来,我们才信你。” 杨县令打量了一番昭宁,看着她的模样流起了口水:“甭管什么证据了,我看你长得还不错,留在我身边做县令夫人吧。” 不知怎的,在看到谢临渊阴沉着脸上前时。 昭宁有一阵恍惚,觉得谢临渊好像要抹掉那县令的脖子。 第30章 杨县令显然也被谢临渊那副阎王索命的样子吓到,一股劲地往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想起来搬出自己背后的人:“你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宫里那位将你碎尸万段吗!” 谢临渊有着深眉俊目,他就那么冷冷地凝望着杨县令。 目光幽深、阴莺。 昭宁在身后默默摇了摇头。 这人说话说什么不好,非要说些不能说的。 宫里那位站在他的面前,都认不出来。 在本尊面前说自己被他罩着,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不仅没有任何一点的作用,还偷偷地折了自己的寿。 不过这种小小的县令没有真见过谢临渊也说得过去。 谢临渊眼里仿佛有暴风雨在暗涌积蓄,直叫人胆战心惊:“朕怎不知见过你这个没人性的县令?也不知你竟以朕的名义在县城内为所欲为?” 这话里几乎把事情说的一清二楚,他也明确的说出来了自己的身份。 杨县令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人开始迷糊说了胡话。 又或者说是他压根就不相信谢临渊就是皇帝的事实:“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还敢冒充宫里那位,你给我等着,我去给宫里那位报信,把你这个在这里的冒牌货诛了九族!让你下辈子都投畜生道!” 昭宁凑上前问:“你这个皇帝还能管投胎的事?” 谢临渊无奈了耸了耸肩:“那这个我可真管不了。” 谢临渊叫亲卫把这个县令绑着,自己坐在座位上,带着昭宁吃着东西。 他无意间瞥见刚刚被杨县令吃过的那一碗葡萄,直接拿了扔在了杨县令的身上。 额头上被那碟子砸出了血,杨县令也疼得嗷嗷叫,扶着额头说一定要找他算账。 “啪嗒”一声,那碟子都碎了一地。 没一会,他的亲卫就叫来了在县里有名的官家老爷。 大约有五六个的样子,一个个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生怕耽误半点时间。 他们见到谢临渊的第一眼便仍了出来:“臣等、老夫拜见陛下,陛下怎会突然过来,也不提前和我们说几句。” 谢临渊将酒杯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早些通知,好让你们毁尸灭迹吗?” “说!杨县令压榨百姓,加大税收一事,你们可都知情?” 啪的一声巨响,握在他手中的茶杯直接碎掉了。 昭宁看到他的手心流了不少的血。 她上前走了一步,却又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想要上前的冲动。 其中一位最为年迈的老爷如实开口:“知情,但是他说有陛下为他撑腰,我等还以为是真的,便不该再多说一句。” “是啊,谁敢和当今陛下作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没有那么大的命,也没有享福的份。” 昭宁算是听明白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觉得谢临渊就是一个助纣为虐的昏君? 不然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堂堂帝王会给一个贪得无厌的小小县令撑腰? 谢临渊的脸色沉了一个度,像是要立刻爆发的样子,昭宁走上前打了个圆场:“你们也不该相信他的话啊,就算是不确定真假,但随便猜猜都能猜出来陛下才不会干这种残害百姓的事情,你们都把关注点放在什么地方了?” “这……” 昭宁一点也不给他们留面子:“不上报,不过是因为你们也分到赃钱了吧?” “陛下恕罪,陛下明鉴呐!” 谢临渊也是非常直白的就让自己的亲卫派人去调查。 无论是抄家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找到赃物,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 昭宁眼瞧着谢临渊下令,突然出声:“陛下,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