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杳耳根更红了。 她细白的手捂着小抽屉,不让他看着:“没什么!就是新买了一瓶香水,刚刚拆了包装。” “哦!” 季闫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的样子:“喷一点我闻闻!不是说香水是女人最好的睡衣吗?” 他的语气实在撩人,带了一丝让女人拒绝不了的强势。
桑杳根本抵抗不了。 谈话间,季闫已经拉开了小抽屉,里面确实是有一瓶香水,季闫拿起轻轻喷了一点点在桑杳的耳根后头……约莫是被刺激了一下,那边的嫩肉竟然轻轻颤了下。 季闫眸色变深。 他握着她小巧圆润的薄肩,英挺面孔紧贴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更是紧紧地抵着那一小块儿嫩肉,嗓音沙沙的特别性感:“是挺好闻的!” 桑杳止不住地轻颤:“季闫!” 季闫低笑:“身子还没干净呢,别勾我!” 这时,他像是才发现那本日记本,在桑杳阻止之前拿起来翻阅……他翻阅时的姿态很是慵懒随意,一手揽着妻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翻着。 他不但看,他还逐字读出来。 18岁的桑杳那些热情傻气的少女心事,从他口中念出来,特别羞耻。 【季闫一天都没有理我!】 【我送的小点心,他看都没有看,他是不是讨厌我?】 【他讨厌我,为什么我例假弄脏了裙子,他要将外套借给我……他是不是也偷偷喜欢我?我不管,明天季闫肯定会喜欢我!】 …… 桑杳脸红耳热。 即使她不再爱季闫,但是这些总归让人羞耻,就像是她被季闫剥|光了,供他欣赏一般,她咬唇正要说什么—— 一张铂金名片掉了下来。 正是孟燕回那张。 气氛凝结住,桑杳身体微微僵硬,她不知道季闫看见名片会怎么想,若是他猜出她过河拆桥的心思,她不敢想他会怎么对付她。 或许现在就会折磨她, 告诉她,想离开他,想都不要想! 桑杳身子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她软弱,而是这三年的婚姻生活下来她太清楚季闫的脾性了,他向来脾气不好,对她更是没有耐心。 但是她想的那些,都没有发生。 季闫是看了一眼那张名片,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怎么拿了孟燕回的名片?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 桑杳稍稍放松。 她垂眸轻道:“偶尔会去他的律所谈哥哥的案子。” 季闫倒是问了几句案子的进度,他不撩拨人时,气氛倒轻松很多,桑杳有问有答……蓦地,她话止住了。 因为季闫把她抱到了梳妆台上。 銮金的台面贴着肌肤,在深夜的夜带了丝丝凉意,从大腿根钻入四脚百骸,引来女人些微颤抖。 季闫惯常捏着香烟的食指中指,轻轻拨弄她的耳垂,他的声线慵懒撩人:“怎么不穿内衣?” 桑杳不敢看彼此不堪的情状。 她轻轻合眼,精致小脸微微仰起:“洗过澡,要睡觉了!” 季闫轻笑一声。 他继续拨弄她,倒没有过分,就那样很温柔地狎玩,吻她耳后根时他凑在她耳际像情人般呢喃:“真软!结婚都几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嗯?” 桑杳被他撩得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季闫手机响了,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秦秘书声音很急:“陆总,医院那边出事了!不知道是哪个护士不小心,给白筱筱挂点滴时放错了药,人刚刚上吐下泻……还短暂昏迷了会儿!” 季闫接电话时, 他没有避开桑杳,他的黑眸一直注视着桑杳的表情,像是不想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