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为了扩张版图,一直大战不断小战不休,虽说先后将周边三个小国占据,但天凰的将士也折损了不少。元启是比天凰实力还要强横的大国,天凰没有道理在这个时候以卵击石。” 裴隶,“那为何萧家军一直在私囤兵器?” 面对裴隶的疑问,温若初想了想,低着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或许,只是想推翻父皇的掌权,他们都不想再打仗了。” 江宴之听了这话,神色莫名,幽幽地望向温若初,“萧崇暨跟你说的?” “嗯?” 听着这声清冷的话语,温若初抬头露出惑人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些委屈。 “是听哥哥说的,我跟萧将军不熟。” 江宴之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轻轻嗯了一声。 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裴隶忍不住发言了。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父皇,萧崇暨.....” 说着说着他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指着正乖巧坐在主位上的温若初尖声问道,“你你你.....你说武帝是你父皇?那你你.....” “坐下。”江宴之淡淡一句话止住了满脸震惊的裴隶。 “你吓到她了。” 裴隶张着惊讶的嘴,看向神色无波动的江宴之,“你你....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江宴之端过一杯茶,慢慢滤过浮在表面的茶沫,平静地说道,“刚知道。” 裴隶回了回神,有了江宴之的提醒,这次轻声地问温若初,“你哥哥是哪位皇子?” “三皇子温择。” 温若初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激动的男人。 一听这话,裴隶哪里按捺得住自己,狠狠拍了下大腿,神情更是激动,“你是那天凰嫡出四公主?” 面对仿佛要向她扑来的裴隶,温若初有些害怕地跑到江宴之身边,被江宴之轻轻揽到怀里。 江宴之捏了捏那细嫩的小手,淡淡哄道,“不怕。” 也不怪裴隶如此激动,方才他还在心惊胆战地猜测萧家军的动向,就怕一时不备打起仗来。虽说元启并不怕应敌,但前期若能准备好,减少损伤也是好的。 领兵之人还是天凰号称不败战神的萧崇暨,他自然担忧。 谁知道江宴之直接打入到了对方内部,一下就把问题解了。 这嫡出公主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皇嗣能比的。 传闻天凰国四公主不仅容貌惊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更重要的是,深受武帝和三皇子的宠爱,从小捧在手里当做娇花来养。 高贵的出身,备受宠爱,更有天凰皇室和长孙将军府做后盾,可以说是如今四国中最娇贵的那朵娇花。 越想越不对劲,裴隶疑惑地看向淡然的江宴之。 “你把天凰的娇花偷回府中那么多日,就没被人找上门来?” 江宴之黑睫微敛,并不作答。 这也是他知道温若初身世后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按道理,温若初失踪后天凰定会派大量暗探寻找,但如今丝毫无动静,也未传出四公主失踪的消息。 江宴之,“初儿,你房中的画像,是温择画的?” 温若初点点头。 “嗯,是哥哥画的,他从小就告诉我,你是我夫君。” 江宴之了然。 或许找到温择,就能知道答案。 “明日我随你赴定州。” 语气平淡,敛起的凤眸里有着ʝʂɠ微不可察的目空一切。 裴隶,“你确定?那京城这边怎么办?” “我自有安排。” 江宴之抱起怀中的温若初起身,不欲多言,转身出了前厅。 裴隶看着那如雪松般苍劲的背影,摇头笑出了声。 认识二十余年,他怎么会看不出这次江宴之去定州是为了他身边那朵娇花。 若只是萧家军的事,太子麾下能人众多,一个命令传下去,自会有人去执行,哪用得着他大老远亲自跑一趟。 也不知京中贵女知道她们口中的民间女子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又会有何做想,他倒反有些期待了。 ........ 定州的冬日比京城来得要暖和许多,街边的柳条依旧翠绿,弱柳扶风般轻垂溪中,勾得水中的鱼儿欢乐地在四周打圈。 一连几日的奔波,娇娇总是受不住,在江宴之怀中睡得正香。 江宴之到定州后,直奔私宅的书房,无忧阁内的暗探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看着跨步而来的自家主子,怀中抱着个女子,不由呆了呆。 “声音小些。”江宴之对着暗探淡声说道。 方才本想让聆玉抱她回房,奈何一动怀中的人就要哼哼唧唧,他只好把人带过来。 暗探知趣地没有多问,放低音量。 “主子,苏刺史有问题。自从您两月前命我们盯着他,我们在他家库房里发现大量天凰国的银币。他近段时日,常去一个新来的红楼头牌那过夜,那头牌的院中有条密道,钥匙苏刺史随身携带似枚玉佩,我们担心打草惊蛇并未下手。” “还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定州城中打铁的店铺关了很多,但工匠们并未出城,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与萧家军新制的兵器有关。” 第41章奇怪的穿书女 江宴之轻颔首,“先退下吧,今夜亥时在红楼外接应,孤亲自去探这红楼。” 抬手拆开暗探递过来的信件,一张红楼布局图和密道钥匙的图案。 钥匙形似月牙,两端有着古朴的纹路,江宴之凤眸微眯,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 嘟着嘴睡得香甜,随身携带的玉佩被随意压在腰下。 江宴之伸手在温若初腰间摸索一番,欲要解开玉佩。 岂料把梦中的人儿扰醒了。 刚睡醒的眼尾含着水汽,温若初有些迷茫地看着腰间的大掌,又环顾了下四周,是个陌生的书房。 怯怯地对着江宴之说道,“夫君为什么要解我腰带?” 放在细腰上的大掌顿了顿,而后薄唇微勾,高挺的鼻骨开始慢慢贴近。 温若初习惯性地闭上双眸。 但等了很久都没感受到唇上的温柔。 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江宴之已经拿着原本别在她腰间的玉佩,细细观看。 温若初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不亲了?” 额头被轻弹了一下,娇嫩的肌肤立马显现出红痕。 娇气包“唔”了一声。 江宴之,“起来用膳,等会儿陪我出去一趟。”如今还不是陪她玩闹的时候。 温若初不情愿地爬起身,红润的小嘴嘟嘟囔囔,“好吧。” 不过也没有问去哪,对她来说只要能跟江宴之待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 夜色悄然拉开,红楼也到了最热闹的时刻。 楼上衣着清凉的女子浓妆艳抹,红灯摇曳,一片緋靡之色,咿咿呀呀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浓郁的脂粉气令温若初不禁往江宴之身上靠了靠, 江宴之轻搂过她,跃身进了那位头牌的院子中。 此时极致魅意的娇喘声与沉重呼吸声从内室传出,温若初好奇地望过去,却被一双大手挡住了视线。 江宴之把人带到密道前,脱离了那声响后才放开捂着她双眼的手。 温若初黛眉微蹙,娇气地抱怨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别乱学,成婚后我会教你。” 嘴上的语气清冷无比,不带一丝欲意,幽深的凤眸里却尽是那夜一览无遗的绝色。 锋利的喉结滚动几番,他可没忘记温若初对这方面超于常人的学习能力,经常举一反三,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真的?” 软糯的嗓音微扬,她怎么就有些不相信呢,成婚那不就要等很久。 “嗯。” 想到太医说的话,江宴之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她定要得寸进尺对他撒娇。 抬手把手中的玉佩放入机关里,玉佩完全吻合。 一条狭小的密道口悄然出现,粗糙的内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油灯,烛光摇曳。 两人进到密道后,江宴之轻点第一盏油灯后方凸起的莲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