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至君陷入了一阵迷惘。
他们之前也是结过婚的,只是那个时候是场做戏而已。 结婚…… 许至君看着身旁的余春夏,他们没有正式的求婚和结婚。 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婚姻。 他甩了甩头,将脑海纷乱的思绪摒除出去。 他不会做出强迫的事,绝对不会。 许至君凛声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余春夏指了指不远处的佣人,许至君凌厉的眼光一扫,佣人皆都散去。 他揉了揉余春夏的头发,若无其事地道:“烟儿还是少接触他们为好。” 余春夏点点头,有些似懂非懂的眼睛有了一丝执拗,她拉着许至君的手,固执地问道:“你还没有说呢!” 许至君沉吟了会,薄唇才掀起:“夫妻呢,就是两个人缔结的以后共同生活的承诺。” 余春夏嘟囔了声:“这不等于没说嘛。” 他闻言,薄唇抑制不住的浅笑起来:“不要打岔!” 余春夏吐了吐舌,忽的一下窜开好远,她张开双臂夸张得摆摆手,是许至君以前没见过的灵动。 他看着远处还在做着夸张模样的余春夏,眼前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余春夏在他心中的样子逐渐清晰起来。 他驱散了他身边的黑暗,带给了他无穷的温暖。 许至君眼底淡淡的伤感,他本是活在地狱之人,浴火才能重生。 他踏得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他想起幼时遇见余春夏的场景,那时是她第一次被送到孤儿院。 那时候的余春夏,一双漆黑的眼睛却闪着狡黠的光。 她把自己错当成了孤儿院的男孩子,对他极好,有些新奇的东西都留给自己。 他经常去孤儿院听余春夏讲外面的世界,有时候两个人凑在一起放声大笑。 想起幼时的余春夏,许至君哑然失笑。 他曾经去求过父母,希望能够收留余春夏。 却遭到了他銥誮们的强烈反对,那时他的父母告诉自己:“你是许家的继承人,成大事者不该拘泥在这种事情上。” 然后他就被父母送往国外了。 许至君看着枫树底下快乐的余春夏,喉头微微酸涩。 若是没有自己,她本该已经成为许家的一员,受许家的庇佑。 正当许至君向余春夏走去的时候,他的手下突然走了进来。 他侧耳倾听,而后眼睛倏忽间睁得极大。 周新辉醒了。 他虽然不知为何现在周新辉还没来,但也知道此地也不能待了。 他的心猛地一跳,慌乱的情绪占据着他的脑海。 许至君拉着余春夏的手,轻轻摸了摸,良久才道:“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余春夏仰起头,用儒慕的眼睛看着他。 “去旅游。”他展颜一笑,揉乱了她的发丝。 余春夏神色仄仄,像是没什么兴趣,淡淡地“哦”了一声。 许至君吩咐佣人连夜就将东西收拾好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住了很久的宅院,轻叹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不管如何他都会坚持下去。 翌日。 周新辉带着人包围了许家,但整座许家大宅除了随风而落的枫叶,连余春夏的影字都没有看见。 “好得很,许至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