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就想下去,梁祈枭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动。 “你不是说要认错吗?”他眼神幽邃地盯着她,喉结轻轻滑动。 江铃儿微微张口轻喘,双手虚握着抵在他胸前,道:“奴婢错了,奴婢认错就是。” 她撑起身子,试图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梁祈枭硬是将她拽了下来,与他咫尺相对:“本王不要这种认错的方式,你换一个!” 江铃儿撇开目光,有些胆战心惊地问他:“王爷想要奴婢如何认错?” 道歉也道歉了,亲了主动亲了,这人怎么还不知足呢? 江铃儿有些欲哭无泪,梁祈枭忽然俯身靠近她,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令她一阵酥麻。 “本王要你彻彻底底主动一次,嗯?” 第204章:往后,要叫夫君 梁祈枭眼神沉如寂夜:“江铃儿,你主动一次,主动一次,本王就不生你的气。” 江铃儿脸色通红,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实在做不到主动。 梁祈枭似是失了耐心,语气有些急迫地道:“学了那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江铃儿低垂着头,此刻的她满脸通红,连带着那小巧的耳垂也好似要滴血。 “到底学了多少?”梁祈枭催她。 江铃儿身子颤了颤,似是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 梁祈枭有些无奈,他觉得,这小东西还得好好调教,心性太多单纯也不好,让她看了那么多书,竟然一点邪念都没有! 他得想个办法,将她骨子里的这份矜持一点点拔除! 正想着,脸忽然被捧了起来。 梁祈枭浑身一僵,就见她缓缓低头,慢悠悠地抵了上来。 她按照书中讲的那样,不断地游走探寻,气息里泛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 这股香甜很淡,让人沉迷,也让人上瘾。 身体里的悸动快要撑破了,梁祈枭睁着眼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哪怕如此逼近,她的肌肤依旧嫩得出水,那卷翘的睫毛随着她吻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羽翼一般。 梁祈枭轻哼,扶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任由她掠夺。 江铃儿双眸湿漉漉的,有些不安地看着他,道:“王爷,这样可以了吗?” 她语调软软的,像裹着毛绒的小勾子。 梁祈枭嗤笑:“不够,还要。” 江铃儿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再次闭着眼,专心认真地讨好着他。 可渐渐的,困意便席卷而来。 眼皮愈发感到沉重,江铃儿颤了颤眼眸,最后连梁祈枭的脸也看得不太真切了。 她好困,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从一开始的亲吻,到后面直接变成了吮吸…… 梁祈枭眼里涌上一抹笑意,让她主动,她就只会一个劲的亲,一亲就亲了半个时辰,又啃又咬的,像只渴了许久的狼崽子。 梁祈枭也没打扰她,她喜欢亲,便让她亲个够。 哪知,到了最后,这小家伙自己坚持不住,趴在他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压根没管他死活! 梁祈枭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早已按捺不住了。 可看着江铃儿睡得正香甜的脸,梁祈枭气得笑出了声。 “江铃儿,你到底是在讨好我,还是在故意折磨我呢?” 梁祈枭摇头,到底还是忍住冲动,没再折腾她,而是伸手将被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绝不轻饶。” 江铃儿隐约听见了什么,嘴里不知在呢喃些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似做了个美梦。 梁祈枭俯身去听,就听见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夫君……” 朝阳初升,晨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得她的脸颊粉粉橙橙的。 她生的白净,是以唇上的艳红就格外显眼。 梁祈枭靠在软枕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身边的人。 江铃儿翻了一个身,然后睁眼,茫然地看着身边紧盯着自己的人。 先是呆愣,回过神后,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梁祈枭起身,慢条斯理地将外袍拢上,道:“去祠堂。” 江铃儿挑眉,有些疑惑地道:“去祠堂做什么?” 梁祈枭道:“你已入了我夜家的族谱,往后便是我的妻,理应去给列祖列宗上个香。” 江铃儿怔愣:“何时入的?” 她不是没赶上婚礼吗? 梁祈枭道:“本王替你做的主,错过了良辰吉日,婚礼下次再补。” “王爷,我……”江铃儿还想在说些什么,梁祈枭将她打断。 “往后,要叫夫君。”说话间,他忽然凑近,暧昧的气息落在她耳畔:“昨晚不是叫得挺好的吗?今晚,再叫给夫君听听……” 江铃儿羞红了脸,一颗心砰砰直跳。 第205章:苟富贵,不相忘 江铃儿缓了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原来,昔日定的良辰吉日并没有作废,婚礼虽未举行,可梁祈枭还是将她的名字纳入了永安侯府的族谱,入了族谱,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平妻。 宫清月因为这事,气得两日都吃不下饭,这段时间都在跟梁祈枭冷战,扬言,梁祈枭若是不休了江铃儿,就不必认她这个娘了! 因此,梁祈枭没让江铃儿去给宫清月请安,只是按照规矩去给列祖列宗上了个香。 见此情形,宫清月又被气得半死,忍不住在赵嬷嬷面前念叨:“瞧瞧!我这好儿子,生来便是气我的!娶个丫鬟做正妻,传出去也不怕贻笑大方?” 赵嬷嬷安慰道:“主母别生气,难得王爷在男女情事上开了窍,况且,我看霜儿那丫头,心思单纯,生不出什么坏心思,王爷心性淡漠,身边就需要这么一个姑娘伴着,您没发现吗?王爷近来变得有人情味多了。” 宫清月瞥了赵嬷嬷一眼,道:“我知道你喜欢江铃儿那丫头,每次都替她说好话!也不知那丫头有什么好的,依我看啊,就是生了副好模样,瞧她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赵嬷嬷笑了笑,道:“霜儿的确长得水灵,往后给侯府添个小世子或是小群主想必也是十分好看的。” 这话倒是说到宫清月心里去了,脸上不悦的神色稍淡了些,道:“那丫头母家出自哪里?” 赵嬷嬷道:“清河县。” 宫清月哼笑道:“我记得,清河县是个很贫苦的地方啊。” 赵嬷嬷点头道:“的确,清河县自然比不上咱们皇城繁荣。” 宫清月不屑地道:“小门小户出生,也是上天垂怜,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否则,她这辈子哪有机会攀上这滔天的富贵!” 赵嬷嬷讪讪笑道:“主母说的是,能得王爷青睐,是江铃儿的福气。” 宫清月道:“谁知道她这福气能享多久呢?兴许,夜儿只是一时新鲜,等这新鲜劲一过啊,指不定就不喜欢她了,毕竟是身份低微的婢女,哪能跟那些世家小姐比呢。” “我儿是人中龙凤,要配也是配贵国公主!” 赵嬷嬷尴尬地笑了笑,没再搭话。 宫清月不喜欢江铃儿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可她总说梁祈枭是图一时新鲜,赵嬷嬷却是不认同的。 若是图一时新鲜,这么久了,这新鲜劲早就该过了。 可在赵嬷嬷看来,王爷非但没有厌弃她,反倒像是更喜欢霜儿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在赵嬷嬷看来,霜儿长得好看,心性又如此单纯,任谁见了都心生欢喜,即便不嫁给王爷,往后也能嫁个好人家。 自那以后,江铃儿便有了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