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手,像游动的小蛇一样在他腰腹部游走,牧延深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在他身上放肆。 颜梨似乎觉得不够,身子也越贴越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好吸取一丝凉气。 她身上本来就只包了一条浴巾,这样扭动之后早就已经松了。 浴巾松松垮垮的卡在胸.前的柔软上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牧延深被她弄得有点气喘,刚想捉住她乱跑的小手,浴巾就滑到了地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倏地变得又沉又暗,身体也一下子就起了变化。 因为高烧,她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好吃极了,而且那水滴形状的饱满随着他的动作不听话的弹了几下,仿佛在等着他去掌控。 他倏地的眯起了眼睛,抓住她正在下移的手,“够了!” 声音哑得不能再哑,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颜梨这会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只知道哪里凉快就往哪里蹭。 他抓着她的手,她的身子就往他胸.前蹭。 惊人的柔软隔着薄薄的布料带来火热的温度,勾得牧延深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他把她恼人的小手抽出来,再把她抱起来,重新用浴巾把她包好,“别乱动,医生马上过来了。” “热……” 她扭了扭身体,又想往他身上靠,牧延深只得抓着她的手,把她禁锢起来。 颜梨身上烫得厉害,尤其是唇,殷红殷红的,干得起壳。 此时她被禁锢着不能动,便张开了小口呼吸,还时不时的去舔唇。 牧延深看着她粉色的小舌头在殷红的唇.瓣上轻轻的探来探去,眼底越发的幽暗。 但颜梨显然不知道自己此时对牧延深有多大杀伤力,依旧试图想贴到他身上去汲取那一丝凉意。 就在她的手又一次钻进他的衬衣里时,牧延深低头就含.住她的唇。 此时对颜梨来说,他的唇舌都是凉凉的,便忍不住用舌头去探,沿着他的唇形慢慢的吸。 凉凉的,很舒服,颜梨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很小很软的叹息,像是某种勾人的呻.吟。 牧延深身子一僵,手掐住她细软的小腰。 颜梨的手被松开,不自觉的就往他身上探去。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荡,带起一阵阵灼热的温度和暧.昧的气息。 她在勾.引他! 小东西生病了还这么勾人! 牧延深感觉身体热得都快炸了,下腹处一阵阵的缩紧。 如果此时她不是病着,肯定会马上就被执法。 可是,小东西身上传来异常的高热,让他又不得不保持理智。 亲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 她头发还有一点湿,这会全部散在枕头上和雪白的脖颈间,越发显得乌发红.唇,眼神迷离。 牧延深只看了一眼,眼睛便有些发红了,他重重的喘了几下,起身闭上眼背对着颜梨。 他没想过,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自己,不过因为这个小东西迷糊的摸了他几下,就失控成这样。 这一会儿,身上所有的暴虐因子似乎都被激了起来,叫嚣着让他吃了她,用最强硬的手段! 反正她是他的,吃自己的人,天经地义! 可是,小东西身上的温度太高了,刚才又受过刺激,这会吃了她,只怕会给以后的相处留下更大的阴影。 天人交战之际,颜梨的手再次缠了上来。 第67章可疑的红痕 牧延深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生生压下心中呼之欲出的野兽,声音哑得不能再哑,“别动!” 可颜梨只想从他身上汲取一点凉意,手缠着他的腰,身子就贴了上来。 手也再次不老实起来。 火热的柔软贴在身上,牧延深感觉最后那一根叫做冷静的弦也断掉了。 手抓住她一只胳膊,一用力,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坐在床上,分开纤白的腿,放在腰间。 强势霸道的唇舌卷住她滚烫的小口,她的小舌头尝到了凉意,立马就赶了上来缠着他的。 牧延深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手直接探入了她的浴巾。 顺着光洁细嫩的腰线上移,最后握住惊人的柔软。 许是他身上的凉意真的让她舒服,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声音。 柔软,勾魂,带着破碎感! 他脑子里不可遏制的想象着她在欢愉时的声音和表情。 呼吸变得格外粗重,咬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的可怕,“是你自找的!” 说着,翻身把她放到床上。 一下子失去了凉意,她又不耐起来,小手在空气中挥了几下,一副求抱抱的样子。 牧延深扯了扯衣领,眼里的幽暗铺天盖地的罩着她。 下一秒,乱挥的小手被压住,高大精壮的身子覆盖上去,将她完全锁在身下。 破碎的呜咽声偶尔响起,还有不时的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 突然,不适宜的敲门声响起。 “小三爷,周医生过来了,是带进来还是在客厅等着?” 牧延深身子彻底僵住了,胸口剧烈起伏几下,高涨的情绪被生生的压了下去,他低低的道:“在客厅等着。”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的红色已经褪.去,只有沉不见底的幽暗。 看了一下身下的小东西,浴巾刚被褪到一半,真是败兴! 他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到小东西身上只有一条浴巾,随手取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给她罩上,一只手把人抱起来挂在臂弯里,开了门就往外走。 颜梨烧得全身无力,只得把脑袋搭他肩膀上。 又因为他勒得太紧,她感觉到不舒服,便在脖子上蹭了蹭,“疼……” 牧延深看了看她,把衬衣往下拉了拉,向老中医走去。 老中医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听到脚步声,抬眼就看到以冷情著称的京圈太子爷臂弯里坐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罩了一件宽大的男士黑色衬衣,病歪歪的靠在他身上,脖子处露出的一小段肌肤上面布满了可疑的红色痕迹。 走过来的时候,小姑娘好像说了点什么,牧延深看了看她,便用手拉了拉衬衣,遮去了小姑娘露在外面的膝盖。 两人体型对比很悬殊,却又莫名的让人觉得和谐,那样子,就像一只大型的猛兽叼着自己的小幼崽,谁也不准靠近,谁也不让看。 而且,刚才这位太子爷看小姑娘那一眼,里面浓烈的占有欲和掌控的味道,让这位老中医头皮发麻,开始担心这位小姑娘以后的日子,是怎么的灰天暗地,只怕一点自由也是没有的。 很快的,牧延深走过来了。 把颜梨放在放在沙发上,可是小姑娘烧得厉害,这会有点坐不稳了,他又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让老中医给她看。 离得近了,老中医清楚的看到小姑娘的脖子上,以及衬衣下不经意露出的腿上,全是红色的痕迹。 细得可怜的手腕上也有红色的被捏过的痕迹,上面还有清晰的指印,可见当时用的力道不轻。 而且,小姑娘这会被牧延深抱着的姿势,也是一只手从腰腹部穿过,几乎将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的。 占有和掌控的意味惊人! 老中医心里摇头,兢兢业业的给颜梨把了脉。 然后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身体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差劲。” 牧延深皱了皱眉,眼里冷意加深,“什么意思?” 老中医摇了摇头,怕自己听错了,又仔细的给颜梨把了一次脉,这才严肃的道:“上一次,她是因为受了惊吓自己心理承受不了导致的发烧,这一次可不是,是病邪入侵,是真正的病得很厉害了,身体抗不住了导致的发烧。” “这身子太弱了,不是说在调理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