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曼走进一间包厢,看着里面绯糜的场景,三五个男人,跟怀里的女伴亲吻相拥,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飘来,引得让她胃里一阵犯呕。 听到声音,不少男人的视线,全都直勾勾的盯着这位成熟而又风情,迷人的少妇身上。 姜曼隐忍笑着走进,坐在洛海生身边,很快就被洛海生一把搂住腰肌,从旗袍开叉露出的大腿,探了进去。 姜曼羞怯的假装拿开,面带绯红,“你干什么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这时有人打趣的说:“老洛,眼光不错啊!听说以前还是个老师?这你都拿得下?” 洛海生就算有钱,身上那股泥腿子,地痞流氓的气息,还是改不了,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一下子就原形毕露。 “长得再好看,算什么,死活不同意,直接按在床上干一顿就老实了。” 一句玩笑话,姜曼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勾着嘴角,眼底的不悦给压了下去。 姜曼趴在洛海生耳边说了些话。 “你说贺淮?” 姜曼点头,“嗯。” 洛海生摸着那细嫩光滑的腿,若有所思着,“任他去吧!公司大多事都是他再管,偶尔出来放松,也没什么。” “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小脑袋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洛海生生性多疑,姜曼娇嗔地说:“我就是把他也在君临公馆的事,告诉你嘛!免得到时候贺淮说起,你还怪我瞒着你呢!又要怀疑这怀疑那的。” 洛海生眉头松了松,又抱着她在她脖子上亲了口,“好了,不生气…明天陪你出去逛街好不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哎呦,老洛两人悄悄的说什么呢?有什么我们不能听的。” “还能聊什么,不就是床上的那些事,你呀…一把年纪了,小心再床上闪了腰。” “妹子,有空的时候,多买些给这个老家伙补补,他要是不行了,就来找我们哥几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第二天床都下不了。” 通常一句有心的话,会当成玩笑话说出来。 洛海生还不知道他们? … 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就是时不时会发痒。 又不能去挠,这是让钟琳月最难受的。 医生说以后会留疤,她也并不在乎。 她能下床后,就让张大姐回去了。 她现在也不是很需要人照顾。 除了上次贺淮来看一次,就没有人再来过。 对他们而言,她的存在无关紧要。 只有吴妈每晚都会过来,知道她外面的饭菜吃不惯,就从家里做好带过来。 原本是在医院养伤的,养着养着,人不但没胖,还瘦了几斤。 听见病房外的敲门声,坐在阳台外看书的钟琳月,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向门外,没有起身,“进来。” 门被推开,只见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手里还提着粉红色的保温桶,“诗涵小姐,请用餐。” 钟琳月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放着吧,我等会儿再吃。” “少爷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吩咐我,要看着你吃完在离开。” 这个江裕树… “我不是很饿,先放着可以吗?” 她的人生已经不能自已做主,现在她不想连吃不吃饭的权利,都被人夺走。 钟琳月骨子里还是叛逆的,她不想听从别人的话去做。 保镖又说:“里面有少爷亲手做的栗子糕,还有糖酥肉…时间久了,会影响口感。” 他亲手做的? 钟琳月还没吃过,除了吴妈之外,其他人亲手做的饭。 哪怕是贺淮。 他从来都不会做饭。 钟琳月放下书,走过去,保镖打开保温盒,一共三层。 第一层是栗子糕,第二层只有几块的糖酥肉,第三层是蔬菜营养粥。 自从那天晚上,钟琳月知道自己的病之后,大半夜地一个人在住院部楼下的小亭子里,擦着小珍珠。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好笑,很无奈地对她说:“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在哭?” 钟琳月泪光莹莹,鸦羽般的长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等看着是他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 他很温柔地擦去了她眼泪… 他是她见过身边最温柔的人,哪怕不知道他是谁。 钟琳月没想到过,带给她的那抹温暖,会是个从未相识的陌生人。 也自从那以后,他会时不时来看自己,就连她的一日三餐,都会让人准时送来,很神奇的是…他好像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钟琳月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么好。 … 保镖解释:“栗子糕是少爷,从你们家保姆那里学来的,糖酥肉也是…这还是我们家少爷第一次做饭,请诗涵小姐不要嫌弃。若是真的难以下咽,不用勉强自己。” 钟琳月:“为什么只有三块?” 保镖:“诗涵小姐重伤未愈,荤菜不能多吃。等以后痊愈,少爷承诺,定会补上。” 原来是这样。 钟琳月拿着保镖递来的筷子,吃了整个,嚼了几下,突然顿住… 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神色,还是细嚼慢咽地吃了下去。 他的一番心意,钟琳月并没有辜负。 因为除了吴妈之外,还没有人给她做过饭… 钟琳月将粥还有糖酥肉全都已经吃完,剩下的栗子糕,可以晚点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