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从局子里回来,正好瞧见桑荨被打! 林萧脾气多火爆啊! 她才不管桑荨什么谈判的筹码,扑上去就去扇白筱筱的母亲,一边打一边骂得难听:“狗东西就凭你也能打桑荨?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也就是你女儿叉开了腿给季迟草的贱货,你全家上下给桑荨提鞋都不配!” 白母也只敢欺负斯文人。 碰上林萧这样泼辣的,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会儿她的脸被林萧扇成了猪头,惨不忍睹! 她叫着说要告林萧。 林萧直接踢她肋骨:“告啊!我就在这里你去告,你不告老娘回头照着你另一边脸再打成猪头!” 白母仗着季迟,还想张狂。 路靳声出面了。他把林萧拉开放到身后,他轻描淡写地问白母:“我现在把你打成残废,你觉得要判几年?” 白母被吓住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长相斯文但是眉宇间都是戾气,特别是眼角一颗泪痣邪门得很。 她迟疑了下, 林萧又蹦出来狠狠扇了她两耳光,出气是出气了,但是沈姨的事儿已经立|案,无法更改。 林萧怕桑荨想不开。 但是桑荨很平静,她洗了把脸,轻声跟路靳声道谢,林萧想留下来陪桑荨,路靳声却把她强行带走了。 路靳声的别墅。 奢靡卧室,地板上扔了一地的衣服…… 林萧哭得惨烈,她又骂又哭最后说:“桑荨家里不能再出事了……你帮帮她,路靳声我给你生孩子都行!” 他们是露水情缘。 曾经,情浓之时,路靳声掐着她的下巴让林萧给他生个孩子。那会儿林萧才19岁呢,哪里肯? 但是这会儿却松口了! 路靳声也不是傻子,他停了下来轻摸林萧的脸,冷笑着问了句:“牺牲这么大!不过,你究竟是为了桑荨,还是为了乔时宴?” 乔时宴…… 林萧有瞬间的失神,这个名字,是她心里的禁忌。 她以为没人看出来! 她恼羞成怒:“你管老娘为了谁?路靳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会不会睡女人弄孩子?” 路靳声嗤笑一声。 他拽过她海藻般的长发,迫她抬头,他贴紧她的脸声音危险:“真当我是傻|逼好糊弄是不是?” 林萧疼得掉下眼泪…… 路靳声的嗓音变柔,就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轻喃:“跟我睡觉的女人,不管叫得有多浪,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何况你跟着我时毛还没有长全呢!跟我玩心眼,林萧你还早着呢!” 他发了狠地折腾她。 林萧被他弄得又哭又叫,但偏偏她是那样的烈性子。 她把路靳声手臂都抓花了。 她一点也不避忌地大叫:“行啊!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啊,我重新再找个男人,我就不信以我林萧这样儿的找不着男人睡觉,你路靳声算个屁的东西,你是比其他男人多长了个田鸡还是怎么了?” 她叫得越凶,路靳声弄得越狠—— “还敢说!真想弄死你!” 整个晚上,林萧的嘴都没有停下来,别墅里的佣人都不敢细听……听了脸红心跳,每次先生把林小姐带回来,都要弄得惊天动地像是出人命案一样。 …… 路靳声终于要够了,他抽身而退,去浴室冲澡。 出来时林萧还在。 身上套了件他的衬衣,扣子也没有扣两颗,就那样敞着大长腿靠在床头吸烟……整个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 路靳声哼笑:“刚刚哭成那样,还敢浪呢!” 顺手拿掉她指间的香烟,自己却吸了一口,“女人抽什么烟!最好戒掉!” 林萧难得没跟他顶嘴。 路靳声靠在床头吸烟,她就柔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纤长手指在他腹肌上划圈圈,声音也软媚:“路总消气了没有?” 路靳声低头看她一眼。 哼笑:“消肿了,没有消气!” 林萧要去亲他。 她这样子的小伎俩,路靳声哪里会不明白,来来去去就是为了桑荨……不然她怎么会乖乖躺着,早就翻脸走人了! 路靳声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熄掉香烟。 他淡淡道:“不管桑荨跟季迟感情怎么样,她现在还是陆太太,那个姓白的女人公然打桑荨,等于在扇季迟的脸!季迟当时没有发作,应该是想要桑荨低头求他吧!” 陆靳声笑了下:“她总不肯回心转意,是不是?” 林萧懵住。 她坐起来,还是没有缓过来:“你是说,季迟故意放任不管的?” 路靳声真想拿香烟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