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专注盯着她双腿处看的男人,当真是羞耻到想哭。 “别这样,我没事...” 然而她的那点力气哪里能撼动的了沈让。 他看过后便松了手,把人抱起,给她揉捏着腰身,附耳低语:“昨日太过了,眼下还不行。” “蓁蓁,对不住都是我不好,让你吃了苦。” 这事哪里能怪他,虞妙蓁急忙摇头,“和你没关系,都是姜家人害我。” “昨日的事,你也是为了帮我,我们本就要成亲,所以没关系。” 沈让知道她没有听懂,但他是真的自责。 如果他能够再谨慎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个借居侯府的后宅女子他们都没有放在眼里。 一个月前确实也跟踪了柳氏一段时间,并未发现异常便撤了这条暗线。 谁知,区区一个姜家,竟会出现这么多离奇的事。 沈让亲她的唇瓣,火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背。 他小声问:“早上沐浴过后是不是没有涂药膏?” 那药膏不仅可以缓解疼痛,甚至有一些抑制情欲的作用。 毕竟此刻不能再行房。 他起身仔细净了手,这才拿过药膏回去床边。 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卡的恰到好处。 瞬间,美人横陈,任他施为。 他轻轻拨开那双美腿,一边哄她一边上药。 “蓁蓁别害羞,一会就好。” 虞妙蓁咬紧牙关才没有娇喘出声。 沈让自己也不好受,但他一向能忍。 他耐心的涂着药,就连身上的那些淤痕也处理了一遍,神色很认真。 最后,虞妙蓁挨不住身体的疲惫,渐渐没了精神。 她声音又软又虚弱:“我觉得我的身体变差了,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啊。” “我听桑葚说昨日那位贺大夫来给我看诊了,最后他怎么说的?” 沈让笑着亲她,“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你身体不会有大碍,只不过最近同房的次数需要多一些,我能侍候好你,你别担心。” “昨日是头一回,所以伤的比较重,以后就不会了,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今日晚上就能给你。” 虞妙蓁被他说的小脸通红,忍不住回嘴。 “听你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夫呢!” “这样的事让你说的就像治病一样!” 沈让知道她身体还没有恢复,不想让她多说话。 “累了就歇下,我今日在府里陪你。” 虞妙蓁扛不住,没来得及回话便睡了过去。 沈让又坐了好一会,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之后,才起身离开。 他还要处理很多事。 第92章 八卦 沈让确实很忙碌,没批完的折子信件早已搬到了前院书房。 他粗略的翻阅了一些,把紧急的先处理好。 正好此时,青雀进了屋,行礼后,安静的侍立在旁。 书房内十分静谧,沈让笔下未停,沉声问:“解决好了吗?” 青雀行礼后回禀:“安王府那位怀了身孕的姨娘胎像不稳,安王最近心思都在后院。” “昨日姜家出事,姜毅眼见事情不妙,派人前去送过信求救。” “安王眼见姜毅计划失败,心里本就存不满,昨日更是怒气上涌,扬言不必再管。” 沈让听到怀孕的妾室,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肚子里的血肉是他的子嗣吗?” 他放下手中的笔,推开眼前的折子,姿态闲适的坐下了,语带嘲讽。 “他一个蠢蛋还妄想生下皇长孙,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沈让知道自己的身世存疑,但他从未因生父不详而自卑自怨。 他姓沈,正统皇室血脉,手握大权,毋庸置疑。 往日里厌恶世间繁琐事,不过是因为他不喜欢被沈宴掌控,也没有他在意的人或事。 而偏偏那位皇帝就喜欢管教他,监视他。 他自然不服从。 他的确一直在反抗。 但他向来懂得取舍和谋划,忤逆归忤逆,该学的该要的,半分不能少。 越是不想被掌控,越是要走到最高处。 因此,沈诚那样的蠢材凭什么胆敢心存妄想。 想做皇长孙的生父,沈诚不配。 这般想着,他不禁再次起疑。 “当今陛下的体格和血统,怎么会生出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沈让摩挲着手中扳指,眉眼间平静漠然,沉思着种种疑点。 本就有所猜测,现如今倒是有了两分笃定。 他不甚在意,浅淡的讽笑:“蠢蛋如果得知那肚皮里的是个儿子,怕是会兴奋的得意忘形。” 昨日柳依依口中那些怪异的话,青雀在旁听得一字不差。 此时再听王爷的这番话,他便明白其中深意。 甭管这个孩子上辈子是不是有幸做过皇帝,眼下这一世早已生出改变。 安王和这个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自然明白王爷话中的意思,他应声:“属下马上去安排。” 一旦得意忘形就容易做些白日梦,梦做的多了就会犯蠢。 王爷是想要逼迫安王早日赴黄泉。 沈让见他听懂了,便没有再多言,这样的小事不值得他放心上。 “姜家的事安排好了吗?” 青雀回禀:“已经安排好了。” 沈让到底是窝火,本想着悄无声息的将事情解决,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闹开。 他不想让虞妙蓁沾染一丝一毫的污秽。 然而这次当真是百密一疏,只能顺势而为。 他随手翻阅着左侧的密信,一想到此人的身份,神色更冷了几分。 “陆少恒的行踪查到了吗?” “距离千秋节还有些时日,他提前进京是想做什么?” 与其疑惑这些,青雀反而更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这么在意一个远在南疆的小侯爷。 “属下不知,陆小侯爷应该是发现有人跟踪,这才隐藏了身份消失不见。” 沈让也不知他为何会对此人心生警惕。 大概是因为他调查的一件事。 这件事并未过明路,但他就是查到了。 陆家老侯爷怜惜表妹徐茵身世坎坷,曾和虞怀远提起子女联姻一事。 虽说这件事因为徐茵夫妻过世而不了了之,但这件事确实存在过。 况且那陆少恒二十有三也不娶妻,除了守孝的原因,莫不是还记挂着这门婚事。 青雀迟迟等不到王爷的吩咐,他小声问询:“王爷,不如属下亲自前去追查。” 沈让心里不悦,神色也有些阴郁,他冷笑。 “本王又没想杀他,他跑什么?” “此人一瞧就是个心思狭隘,胆小如鼠的男人。” 此番有失偏颇的话,青雀很想反驳但他不敢。 陆小侯爷镇守南疆多年,南蛮被压制的死死的。 况且陆少恒的名声极好。 无不赞叹一句,少年英才,赤胆忠心,有勇有谋,意气风发。 青雀只能小声回话:“许是陆侯爷警惕心比较重...” 一听陆侯爷,沈让就烦躁,他也不想再听这些没用的废话。 他沉声叮嘱:“让贺世安尽快把解药研制好。” “顺便开些滋补的药方,药材不够就去王府开库房取。” 欲望归欲望,但他不想让虞妙蓁受伤,更不能让她吃苦。 吩咐完,他便挥退了青雀低头批着折子,早些忙完也能早些回去。 --- 京城的茶楼有很多,最豪华的当属永福居。 但京城有一个茶楼档次虽不高,但位置巧妙,距离六部和五城兵马司很近。 且周围还有不少的食肆,书坊,甚至医馆。 因此这个叫八方楼的茶馆,每日里可谓是集齐了京城中的大小八卦事。 此时二楼的某处隔间正偷偷摸摸的说着今日不算小的一件事。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那北狄的细作竟藏在城南一座民宅里,今日天还未亮就被镇北王派人抓了。” “这些都不算惊奇,最关键的是那宅子里竟还有大雍的叛徒!” “是谁?竟敢做出此等诛九族的祸事。” “听闻是和承恩侯府的那位世子有关,被抓的时候他不仅反抗还摔断了腿。” “这...这位世子应是安王的心腹吧,这难不成安王他...” “噤声!你不要命了!竟敢非议皇室。” “安王我不知道,我只听说是那位世子夫人心有大义,发现了不对劲,及时进宫告了密。” “并且传闻那位世子心怀不轨图谋郡主嫁妆,这才骗了婚。” “陛下已经下旨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