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为这个和爸妈抗争过,但只要她们语重心长的说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女孩子不能随便什么地方都去,我就溃不成军了。天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为我好三个字,只要我妈一说,天大的事我都可能妥协。 可以说,去酒吧玩儿一次,是我成年以后除了做画以外,最大的梦想。 这回好了,我们三姐妹悄悄儿去,总算让我的梦想得以实现,开心死了。 秦航爱情受挫心情低落,我乐得摩拳擦掌,三个人一拍即合,决定晚上去酒吧喝酒嗨皮。 大哥准时打来电话问我晚上吃什么,被我以三姐妹一起出去吃给婉拒了。 听说我们自己出去,大哥又拿出老母亲的一面,方方面面的叮嘱完,在我的再三保证绝对做个乖宝宝之后,不放心的挂断电话。 第一次去酒吧,我们还都挺兴奋的,晚饭只胡乱对付一口,就坐在窗前盼着天色赶紧黑下来。 终于等到晚上八点,吴子奇大手一挥,早就打扮好的我们三个兴奋的冲了出去。 我穿的是粉色亮片长款宽松毛衣配紧腿牛仔裤,外搭白色羽绒服,脚踏白色带毛边儿的雪地靴。我的肌肤是自带底色的奶白,最适合各种鲜艳的颜色。 吴子奇属于天生的妖精,那腰细得好像来阵风都能吹断,肌肤颜色稍深,配上线条深邃的五官,特别有异域风情,蛇一样的身材最适合贴身包臀裙。 秦航没什么心情打扮,被我和子奇硬按着画了浓妆、粘上假睫毛,换上酒红色卡腰小毛衣和黑色高腰长裤。她是纯种北方女孩,却长着一副江南水乡女子的娇小身段儿,软软的,让人想抱一抱。 冲到宿舍楼下时,我们借着玻璃门互相欣赏的彼此造型,都很满意。 酒吧门前停了好多车,不时有年轻的男女出来进去。 还没进门,震得地皮都发颤的劲爆音乐就扑进耳朵,我们的情绪很快被调动起来。 “都跟着我,别乱走。”吴子奇带着我们找了一个看上去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自己一个人去点喝的。 她很快回来,身后跟着的身穿制服的小帅哥把一提啤酒放在桌上,随后送来几样小零食。 “来吧,姐妹,让我们不醉不归。”子奇拎起一瓶啤酒,仰起脖子直接往嘴里灌,豪爽得像位混江湖的大姐头。 秦航学着她的样子也㨄了一瓶,喝完后把酒瓶在桌上用力一墩,抬手抹了把下巴上残留的酒渍,鼓着包子一样的两只眼大叫一声,“爽。” “兰小月,你不能比秦小航怂,喝。这玩意儿刚开始喝跟马尿似的,但是你喝到量的时候就会觉得这是人间美味,越喝越想喝。” 我也拿起瓶酒喝了一口,苦苦的,很不喜欢。 其实我有个天生的能耐只有爸妈知道,从没和别人说过,就是凌家人,也不知道。 第65章打架 其实我有个天生的能耐只有爸妈知道,从没和别人说过,就是凌家人,也不知道。 我还没上学的时候吧,也是过年,爸妈忙着招待客人没时间管我。我就学着大人的样子,拿一瓶开好的白酒坐在阳台上自斟自饮,等我妈发现时,都干掉大半瓶了。而我还没事人似的告诉妈妈这个水不好喝,可辣了。 我爸妈吓得抱着我赶紧上医院,结果大夫看着自己在地上蹦跳着玩儿的我说我没事儿。因为我的血液里一种什么酶活性高,酒精都排出去了。 也就是说,我天生就是海量,谁都不服那种。后来经过实践验证,我只能喝一种酒不会醉,一旦掺点别的酒,分分钟不醒人事。所以,说海量也不太全面。 我不喜欢酒的味道,要不是逢年过节非喝不可的话,滴酒不沾。酒吧的气氛确实适合喝酒,尝尝也无所谓。啤酒味道比较淡,对于我只是苦一点的冰水而已。 连喝两瓶后,吴子奇拉着秦航去跳舞,我一个人在卡座里看堆儿。 舞池里数不清多少年轻男女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子奇和秦航舞跳得都很好。尤其秦航,不知是不是这几天心情太郁闷的原因,突然的释放情绪,让她的舞姿看起来格外狂放勾人,简直就是盛放在暗夜里的玫瑰。 很快,几个染着不同颜色头发、衣搭很潮的男人把她们两个围在中心,一边配合着扭动,一边不时发出刺耳的嚎叫。 等她们累了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几条尾巴,涎着脸来讨微信。一个个的,看着就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儿,左耳戴着钻饰的男人直接拎来不少的酒,非要和我们并桌儿,说是难得有眼缘儿,要好好的交个朋友。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谁要和他们交朋友啊。 子奇是寝室老在在,在哪儿都护着我们。此时此刻,她特别有担当的把我们挡在身后,和他们吵了起来,很快吸引周围几桌人的注意力。 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眼底藏着暗芒,像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对于一群男人欺负几个女孩子恍若不见,相反倒是对事情的结果有所期待。 有两个男人已经趁着吵闹不要脸的坐在秦航身边,拎起开了瓶的酒朝她嘴边送。 秦航人长得娇小,脾气却很硬,一把打开那个人的手。那人没有防备,酒瓶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爆响,摔得粉碎,酒液冒着泡儿的在地上四处流淌。 空气中有瞬间的安静。 男人身上立刻浮起戾气,叫骂着抓着秦航的手就往怀里拉。我用尽全力把秦航扯到我这边,那头吴子奇已经和另一个男人撕扯起来。 现场一片混乱,眼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绝不是我们几个女孩子可以应付的。我只好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给大哥打了个求救电话。 被大哥骂总好过被流氓欺负。 妈妈和大哥是对的,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真的危机四伏,确实不适合女孩子随便来,我再也不想来了。 酒吧就在学校后院的美食街,说近不算近,但也绝算不上远。大哥他有车,赶过来最多十五分钟,在这之前,没有人帮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 尽管使出洪荒之力的在挣扎自保,一副坚贞不屈的拼命样儿,但我们这点小能耐,在经常混迹酒吧的男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 我的左手腕被划伤,一直流血。秦航被强行灌了瓶烈酒,不醒人事的瘫在座位上。子奇她在几个男人中间左冲右突,外套上被泼了好多酒,盘在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 “不许动她。” 灌秦航酒的那个男人狞笑着把手伸向秦航的衣领,我也顾不上分析自己的战斗力,来不及想什么直接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烟灰缸是那种透明、非常厚重的玻璃材质,我又是拼了全力的抡过去,那人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