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现在还多了孟齐的父母以及石奶奶,家中孩子慢慢变多,除了许家三姐弟、石意,如今萧青肚子五个月大,再过不久又要添丁了。 “妈妈,外面有个叔叔找你。”许八斤带着石意满院乱窜,刚要出门找邻居家的虎子玩儿,就瞧见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拉着他问夏姚是不是在家。 夏姚和齐洺对视一眼,相携出去,看到如今身形健硕的杜然,忍不住感慨,将其招呼进屋,还没来得及客套,杜然一口气把陈家人雇了两批人在六天后的晚上要偷设备,还要绑架夏姚以及一个姓刘的老伯一事袒露出来。 “陈家人把偷设备的活交代给狗哥了,我现在跟在他手下搬运东西挣钱,没想到他居然敢接这种单子,那天也是偶然听到这些的。我一直想着报恩,如今总算能做些什么了。” 夏姚她们本来想着怎么引蛇出洞,刚好现在孟齐、石歧等人都在,他们询问了杜然一些详细情况后,交代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做什么,至于偷东西一事,因为狗哥的隐瞒,到时候会追究相关人的责任,像杜然他们顶多口头教育一番,不会进行牵连。 等到杜然离开后,夏姚几人开始部署几天后的行动,争取抓个现行,到时候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 “狗哥,这好像是民宅吧?这雇主为什么没有大门钥匙?咱们干的是正经生意吧?” 行动当天晚上,夜黑风高,狗哥交代一群兄弟分散开走,最后在南亭胡同汇合,老刘一向机灵,眼见他们走到一处民宅,明明是接的正经生意搬东西,怎么大利开始撬锁了?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老刘这话说的声音不小,狗哥眼神看向四处,见都是自家人才放下心来,狠狠踢了他一脚,给后面喧哗的兄弟们打了预防针,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情,大家才勉强安静下来。 门锁撬开后,一群人顾不得欣赏院中的风景,就让狗哥一句句敲打散了心思,陈家高价雇来的另一批人都是练家子,他们进行了提前踩点,打探清楚房子的结构和布局,把关人的地方和放设备的地方用简易地图标注了出来,同时也方便了狗哥一行人。 在大利的指挥下,一群人开始拆卸大型设备,有人瞧见里面成箱的护肤品,知道这东西非常畅销,甚至起了偷拿然后出去转卖的心思。狗哥见这些人进来之后胆子就大了,哈哈大笑几声,承诺等会儿搬完设备后,这些东西大家都少不了。 杜然混迹在里面,和其他兄弟一样欢呼雀跃,接着几人一组把拆开的设备按照顺序往胡同口的车上搬。灵狐姜鲤隐藏在屋顶,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和夏姚随时互通消息。 狗哥一行人忙活了近一个小时,将东西全部运上车,马不停蹄往陈家安排的仓库开去,姜鲤先孟齐派来的人一步,紧紧跟在后面。孟齐则是带领公安埋伏在胡同各处,等下一批人过来绑架“刘老伯”时候伺机而动,好抓个现行。 狗哥等人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另一批人悄然而至,直奔院子深处的房间而去,迅速将“刘老伯”绑起来,正当他们也往仓库去的时候,孟齐带人包围过来。 这批人看到持枪而来的公安,脸上的平静不在,他们慌乱之下想拿刘老伯当人质,结果伪装成刘老伯的老警察在众人愣神之际一下子暴起,灵活的摆脱束缚,还将他们的老大反控制住。这下他们都看出来了,陈家人早就让公安盯上了,他们现在ᴊsɢ坦白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是再迟疑一切玩儿完。 “我交代,我交代,公安同志,我们是陈家人花钱雇来的……我现在就带你们到陈家仓库,他们除了雇人绑人还偷了这院中的一整套设备……” “我也交代,除了绑架这里面的一个老头,我们还有几个人去绑一个叫夏姚的女人了。” “那陈家小姐似乎和那姓姜的女人有仇,让绑她的人给她多来点教训。” …… 几人互相补充,跟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说完之后主动请求带着他们到仓库当场揭发陈家人的恶行。 与此同时,夏姚那边也行动顺利,让那些前来绑架的人如愿带走她,这些人中早就提前埋伏进了便衣,齐洺和石歧二人经过夏姚的易容后同样混在里面。就待陈家人在得意忘形,以为一切如他们所愿之时,主动暴露出丑陋嘴脸。 “爸妈,咱们有了这套设备,等会儿还绑来了夏姚,以后就可以超越乔氏打造真正的国民品牌了,到时候等夏姚没有利用价值了,咱们也好让她身败名裂。” 陈平幻想自己成为商业巨头的女儿,而夏姚彻底跌入泥潭,孟致远定会认清她的好,乖乖回到她的身边。 陈家人摸着搬来的设备,简直跟抚摸金元宝一样,笑得开怀肆意,给狗哥结尾款时候还多给了不少。狗哥识趣地拿着钱离开了,他走到大货车前,夸奖了所有兄弟一番,却没有得到大家的回应,还以为他们是乐傻了,笑骂一群土包子,然后动作潇洒地坐上副驾。 “大利,今天晚上大家伙儿吃一顿好的,然后把车后面那些护肤品一人分两套,兄弟们都辛苦了。” 狗哥忍不住又点一遍钱,点完才发觉大利一声不吭,他这下有些恼了,转头忍不住要斥责,结果发现旁边是一个一脸正气、气势凛然的年轻男子,正想问他是谁,年轻男子也就是孟齐拿出了证件,狗哥的表情瞬间僵持,手上大把的钱因为手抖而撒了一车。 里面的陈家人还不知道他们大祸将至,看到夏姚让绑了过来后,兴奋地情绪到达了极致,陈家儿子陈松色眯眯地看着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慌张,一张俏脸令人惊艳的夏姚,他以前还想着让姜太爷把孙女嫁给他呢,后来出了那事还惋惜不已,没想到兜兜转转现在碰见了。 “姜小妹,十几年不见,你长得还是那么漂亮,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让阿平饶了你怎么样?” 陈松直勾勾盯着夏姚,走到她面前后忍不住想摸她的手,结果仓库上面一根房梁突然断裂,恰好砸到他的咸猪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没什么逗弄美人的心思了。 陈家人都以为是一场意外,毕竟仓库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陈松埋怨自家爹马上都要当首富了,连个好点的仓库都不舍得租。在夏姚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齐洺拳头攥紧,差点就要暴起,这时候在竭力隐忍自己的情绪。唯有夏姚能听见姜鲤幸灾乐祸的笑声,它此时就在房梁上,要是谁敢动夏姚一下,它可是半点不留情。 “夏姚,既然你已经死到临头了,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你爷爷当年死的那叫一个痛苦,大家都以为他是患病而亡,事实上是我们强行给他灌进去的毒药生了效。那可是杜家老爷子根据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历经十几年研制出来的毒药,三味药单一服用没有任何问题,可混合起来就是剧毒,让服了它的人忍受一点一点深入骨髓的痛,而且是活着时候异常痛苦,等死了什么症状也查不出来,只能说是年纪大了患病而亡。” 夏姚早料到真相非常残忍,但亲耳听到还是瞳孔放大,难以克制内心滔天的恨意,陈平总算见到夏姚这张总是淡然无波的脸上出现如此生动的神情,她故意凑近夏姚,笑得嚣张肆意,似在嘲笑她一无所知,察觉她奋力挣扎,想要摆脱麻绳的束缚,上手打自己时,陈平先一步踢了她一脚。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