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旧街里新推出的菜品可以做什么了! 她高兴地一拍手,转身就要回去。 不曾想,竟然碰见了出来散步的裴悦和裴颖。 章秋玥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对她大师兄过于刻薄的人,她是不太爱搭理的。 可是裴颖边上站着裴悦,她欠她一个人情,路又只有一条,不能视而不见。 哪知道她还没开口,裴颖倒是说话了:“裴太太的心倒是挺宽的。” 第436章抱了人家,怎么办? 章秋玥自然知道裴颖指的是什么。 她笑笑:“这怀孕了嘛,自然是开心每一天了。”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示意自己现在是孕妇,到时候被刺激到了,可是要赖上她的。 裴悦也拉了拉裴颖,哀求地叫了声:“姑姑。” 裴颖没好气地瞪了裴悦一眼,说道:“你就是心肠软。” 说罢,对章秋玥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总往你们家里跑,传出去有些不太好听。” “是吗?”章秋玥眉心微蹙“这事不是过了齐局的面了吗?齐局都同意的事情,还有谁嚼舌根,齐太太你说是不是?” 裴颖原本也没想着和章秋玥交恶,只是见他们夫妻跟齐瑾之的关系好,想要破坏一二罢了。 而且她又大着肚子,万一被气出个好歹来,江润羽一定会找她算账。 便撇撇嘴道:“我不过是提醒一下裴太太罢了,如果裴太太不喜欢听,就当我没有提过。” 章秋玥笑笑:“既然如此,我也送齐太太一句话:儿子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就好好待他,至少不要处处为难。再怎么说,以后你和齐局长老了,依靠的还是他。 齐太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章秋玥在裴颖阴沉下来的目光中,对裴悦点了点头,道:“家中还有事,先不奉陪了。 裴小姐若是有空,可以来家里找我玩。” 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开。 她又不是泥捏的性子,好好的寻她开刀做什么? 以前是没有立场齐瑾之说什么,现在都是自己大师兄了,对方又找上门来,自然不能忍气吞声。 齐瑾之再怎么不喜裴家人,裴颖明面上都是他的母亲,按照齐瑾之的性子,都不会对她怎么样,如果两人相处得好,说不定裴颖还能安享晚年。 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齐远山的错,跟齐瑾之没有任何的关系,就连裴颖自己也是被蒙骗的可怜人。 只希望裴颖早日想通这个道理,不要再看齐瑾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章秋玥觉得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她的身后,裴颖指着章秋玥的背影,对裴悦道:“哼,这就是你说的裴太太知书识礼,值得深交?” 裴悦一脸为难:“姑姑,我觉得裴太太说得没错。” 今天本来就是裴颖自己先招惹章秋玥的,而且章秋玥并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生活在齐家,每天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这样,她都觉得难受得很。 “她没错?”对于自己侄女不站在自己这边,裴颖有些受打击。 裴悦知道这是趁机表达自己观点的机会,劝道:“自从齐瑾之回来,您对他那样的态度,他也没有怎么样不是? 我觉得他除了外表冷了些,人还是不错的,您之前对他有可能存在一些误解。” 裴颖气得戳了下裴悦的额头:“我看你是被他迷了心窍,竟然替他说话!” 她步也不散了,转身就往回走。 裴悦只得上去追:“姑姑。” 她就再坚持一下吧,实在不行,她就回首都,省得被他们一家人的气氛给冻死。 * 阿香原本想着,住进了贺余风家里,每天跟他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可以好好表现自己。 可现实与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贺余风早出晚归,忙得都不见人,而自己比他还要忙。 一大早跟老戴出去看展,又跟他跑各个工厂,两人还去佛山的纺织厂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要么贺余风还没回来,要么她累得倒头就睡着了。 她不得不佩服老戴的是,每天像陀螺这么转,他依旧活力满满。 老戴说:“你齐姐姐过年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了,劝我入股。 你知道入股是什么意思吗?这可是老外的说法。 她说得也对,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的理想拼一把。 所以啊,我这辈子就跟着她干了。” 阿香大口嗦着面条,也道:“我这辈子也跟着齐姐姐了。” 这几天下来,她以前的思维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种前所未有想要充实和提升自己的感受席卷着她的全身。 她喝下一口汤,道:“齐姐姐就是我学习的榜样。” 她不仅要学怎么做服装,还要读书识字学知识,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一时之间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老戴与她击了个掌,笑道:“好样的!” 阿香匆忙吃完碗里的面,道:“今天难得早回来,我们就各自散了吧,明天再见。” 说完,把钱拍在桌子上,急匆匆就走了。 老戴还没反应过来,在后面喊:“啥事啊,这么急?” 阿香没有回头,挥手道:“重要的事。” 忙的时候是忘了,可闲下来的时候又想起来了。 还有个木鱼疙瘩等着她去面前露脸,刷存在感呢。 阿香回到贺余风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她拿出贺妈妈给的钥匙打开门,发现里面没有点蜡烛。 她站在门口,唤了声:“贺妈妈?贺妈妈,您在家吗?” 随即,她听到了轻微的呜咽声从柴房门口传来:“丫头,我在呢。” 阿香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团身影躺在柴房门口,朝着她伸手。 阿香连忙跑过去:“贺妈妈,您怎么了?” 她想要去扶她,贺妈妈才动了一下,又诶唷一声,跌坐回去:“人老了,没用了。 我想去厨房拿些柴火,结果一摔就爬不起来了。” 她垂着尾椎骨的位置,道:“这里疼得不行。” 阿香幼时经常跟着阿爸进山,会一些跌打损伤,心知贺妈妈跌的这个地方只怕会不好。 她安慰道:“您等我一会,我去找邻居帮忙,送您去医院。” 说着,便起身跑了出去。 贺妈妈想叫住她,说自己揉一些药酒就行了,可是刚用力,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尾椎处传来。 她疼得咬紧了牙关,再也说不出口。 * 贺余风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给贺妈妈处理好了。 敷了些药,要求住两天院再回家。 贺余风看着忙前忙后的阿香,道:“今天谢谢你了。” 贺妈妈在病床上也道:“你可要好好谢谢阿香,要不是她,我恐怕现在还在地上躺着。” 羊城的初春不算冷,可地面湿气重,老人家最怕了。 阿香腼腆一笑:“不客气,应该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回答好像有些不妥,想要改口已是来不及,只能用笑化解尴尬。 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一碰到贺余风,自己的精明劲就都没了。 贺余风没想那么多,坚持道:“道谢是一定要的。 等我妈出了院,再好好谢谢你。” 阿香羞答答地应道:“好。” 贺妈妈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的笑意渐浓,她道:“时候不早了,你先送阿香回去休息吧。” 阿香并不是贺家的谁,自然是不好留下来的,便也没坚持,嘱咐贺妈妈好好休息,便随着贺余风一起出了医院。 贺余风今天骑的是一辆摩托车,他长腿一跨,就上了车,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