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晋宁把订单合同交给周时依时,双眼都闪着熠熠星光。 内心深处更是有了两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与喜悦感。 谁说他傅晋宁中看不中用的? 谁说他傅晋宁草包一个的? 谁说他傅晋宁整天就知道跟女人混在一起的? 咳咳,最后一点,当他没说。 周时依拿着订单,先夸了傅晋宁一句:“你看你把这件正事办的多漂亮,保持下去,有钱途。” “都跟你说了,我是善财童子,你能遇上好,起码求神拜佛了三辈子。” 周时依说:“我是八辈子。” 八辈子没烧过好香!! “不管几辈子,你这辈子得把手机给我买了。” 周时依说:“走啊,现在就买!” 今天好运连连,到了名品中心,地面停车场上剧然还有一个空位。 傅晋宁把车停好,周时依递给他一张卡,说:“密码是6个0。” “敢不敢再简单一点儿?”傅晋宁捏着储蓄卡,斜眼瞧着周时依:“看你这满不在乎的样儿,该不会卡里的钱,连贼都不惦记吧。” “如果是具有贵族气质的贼,那可能真的不会。” 靠,又拐着变损他! 周时依懒懒靠在车座,神情有两分倦怠,:“记得买三千块钱以内的。” “这还有限制?” “当然了,你以后都要对价格敏感一点儿,理性消费。” 傅晋宁嘴唇动了动,脸部表情精彩成了表情包。 看他这幅委屈巴巴的样儿,周时依心软了:“五千,最多了。” 五千块的手机,他家保姆都不看一眼的。 算了算了,有的用就不错了,再不情愿,周时依又要说他是“要饭的还嫌菜馊了。” 傅晋宁一个人进去买,周时依就坐在车里面。 可能因为怀孕的原因,她比原先嗜睡,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靠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包里的手机震动,将她吵醒。 她慵慵懒懒的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手机贵宾店的消费信息。 傅晋宁买手机,竟然花了一万两千九百九十八。 这个败家的阔少爷,拜到她身上来了。 周时依无法淡定了,下车走到商场的贵宾店,拦住即将要出门的傅晋宁,不由分说,坚持要他把手机退掉。 傅晋宁不肯,嘚吧嘚吧说着这款手机怎么怎么好,打游戏怎么怎么顺畅,虽然比不上他原来的定制款,但今非昔比,凑合着用…… 说的自己好像很委屈一样。 周时依抬头瞪了他一眼,用力抢过了手机,坚持要退。 店员小姐姐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一看上升到家庭矛盾了,业绩也不要了,立即办理原路退款。 末了,还苦口婆心劝解:“要相互信任,相互理解,以情动人,以爱关爱……” 周时依感受到了店员的善意,又把卡给店员,刷了一款五千的手机。 五千和一万二才差了几个钱? 傅晋宁就不明白了,他不就是想买个万元机吗?超支七千块而已啊,他家门口的乞丐一天都不止这些收入呢。 如果不让买,就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啊,非得退了,让他丢脸,就不是奔着和平相处来着。 好啊,那来吧!战斗吧! ………… 第157章 陆政安乱了情绪 走出贵宾店,傅晋宁想先开口为强,不料周时依先说话了,语气不冷,就是不太好听。 “也许你以前是贵族,但你得分清楚,你现在是落魄了的贵族,小性子也得收一收,表面上别再端着了,这里没人认识你,不需要再维护你所谓的贵族范。” “你现在,就是一个天天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的司机,是拿钱工作的,和你家的员工没什么两样,把你的狼牙给我往里收一收。” 她的声间很轻,说的那叫一个深入浅出,开心见诚,若是仔细看,还能在她漆黑的眉眼里,看到傅晋宁的身影。 傅晋宁吓了一大跳,这女人给他玩批判性真诚?第一次见,有点让人不知所措呀。 “喂,你人格精分吧?到底损我还是哄我呢?” “自己品去吧。”周时依摇了摇头,往出口处走。 傅晋宁追上周时依,口无遮拦地说:“钱放在手里,如果不花它就是纸,只有花出去了才叫钱,你看钱太重了,这里抠抠搜搜,那里节衣缩食,你老公深恶痛绝,所以才跑了吧?” 周时依脚步一顿,霎那间,心脏处一阵夹杂着疼痛的痉挛。 她神情有那么一秒的不自然:“你管我呢,先操好自己的心吧。” 于是加快了步子往出口处走,意外和刚进来的庄墨,碰了个面对面。 庄墨和周时依,脚步都微顿了下,不由得愣住。 周时依的视线只在庄墨身上轻轻点了一点,对他微微点了头,就拉上傅晋宁走。 傅晋宁眼睛在庄墨和周时依身上来回打量,扫出些不寻常的气息来。 等出了商场,就绕在周时依耳朵旁喋喋不休: “你刚刚看到那个男人,为什么会伤感?那男人是谁?你孩子爸爸吗?他出轨啦?你刚刚是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啦?那你应该挽着我啊,昂首挺胸走到他面前,向他介绍我,我这一表人才风流潇洒的模样,绝对给你挣足颜面……” 傅晋宁就像只蜜蜂一样,绕着周时依说个不停。 扰得周时依都没办法好好想一想陆政安。 她有点烦了:“不是不是不是,你闭嘴,让我清净会儿。” 真让她清净了,她的神色就变得明显落寞了。 傅晋宁摸着下巴想,那个男人,一定和她有关系。 …… 庄墨看着避他如避瘟神一般的周时依,赶紧拿出手机和陆政安打电话。 因为时差,陆政安那里正是深夜,他正做着一个梦。 梦到周时依被多人欺负围攻,他远远看着却伸不出手,那种无能为力焦灼之感,让他窒息,宁愿闷死在梦里,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他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走到窗户边上,室外,天黑如墨,安静地可怕,让人感到这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陆政安问。 若非紧急,庄墨不会在这个时候联系自己。 “我在名品中心,刚才看到周时依了,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庄墨和陆政安是多年的朋友,最知道他唯一的痛点在哪儿,当然最不希望听到至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陆政安心脏犹如被人射了一箭,慌乱了情绪。 听筒中只有庄墨不疾不徐的声音。 “她看到我,也是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对了,忘了告诉你,她从一树时间辞职了,可能要离开南城。” 陆政安听完,沉默了半响,狭长幽深的瑞凤眼里满是落寞的光芒。 他转头,看了病床上毫无生机的母亲一眼,走出去,点了根烟。 “老陆,需要我帮你跟着她吗?要不要查一下那个男人?” 沉默的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延展。 陆政安吐出一口浓白烟雾,声音略微沙哑:“她有新的生活,我不应该再去打扰。” 不知从哪传来的风声,发出簇簇的响声,陆政安的声音渐渐缥缈,向远。 “没有我,她只会更好。” “老陆,强扭的瓜不甜,该放下了。” 放下?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怎么让人甘心放下!! “新收购的牧笛悠悠农场,开始动工没有?”陆政安冷着嗓子问。 庄墨瞬间头疼了:“动是动了,但是风评不好。业内人士都说,自从你离开风斗投资后,风斗投资在我的带领下逐渐要没落了,以前是投资,现在是收购,连牧笛悠悠那种没有利益的小农场都看的上………”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只要盯着心农场。他们做什么活动,牧笛悠悠就跟着做,而且要比它做的好,心农场做婚礼,我们就不计成本的把客户送去一树时间。一年之内,心农场必须在南城消失。” 庄墨心想,完了完了,老陆这是因爱生恨了,谁让乔董那一家子动了他的心头宝贝,乔楚还不知死活的把照片寄给老陆的母亲,催化了这场“悲剧”。 现在啊,除非乔楚有让时空扭转的能力,或者把周时依毫发无损的送到老陆身边,不然老陆让她后半辈子都笑不出来。 “对了老陆,伯母等到心脏供体了吗?” “没有。” “好吧,这是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