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魔气侵体之后就回不了青丘吗?墨文渊也是魔族,你怎的就愿意跟他了?” “若非本君在场,你怕不是要当场与墨文渊行夫妻之好?” 浅菡疼的溢泪,还不等她求饶,束苍便抬手朝她腹部打入一团灵力焰火。 焰火入体,洗髓抽骨般的疼痛立时席卷全身。 这是仙界有名的洗涤焰,专门灼烧体内和神魂的脏污杂质,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酷刑,就连大罗金仙也没几个能熬过去。 而今她只剩半颗妖丹,是断然承受不住的。 焰火入侵四肢百骸,那是烧心灼肺的剧痛。 浅菡疼的想抱住自己,双手却被束苍死死禁锢住:“疼,好疼!” 束苍却置若罔闻,冷眼睥睨着她:“你不是要爬墨文渊的床榻?你这身子肮脏,自是要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不,我不爬了,天帝饶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跟他走了……” 烈焰钻入筋脉,眼见就要往她的妖丹去。 浅菡怕了。 她不要死! 她用尽力气凑近束苍,贴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了!” 衣襟挣扎间散乱,汗湿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咬破的染血红唇蹭着男人的手背,直叫他心烦意乱。 束苍大手一挥,收了洗涤焰。 浅菡终于得以喘息。 被灼烧过的身子散着热气,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粉嫩若桃花。 束苍眼神下移,喉间滚动,不受控的朝着她的唇压去。 满室旖旎逐渐升温。 浅菡瞳孔骤然放大,鼻尖的空气陡然稀薄。 身上的疼意激的她满头冷汗,可她一动不敢动。 下一瞬,她蔽体的外衣便被束苍扯了下来。 禁锢她的大掌松开钻进衣里,从锁骨流连到胸前。 察觉到身上人的气息加重,浅菡想到什么,身子陡然一僵就想挡在小腹前。 那只大掌却先一步落下。 摸到一处凸起,束苍狐疑起身,就见她腹部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疤。 疤痕末端,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 这印记,只有跟人厮混的青丘族人才会有。 她从前不是很爱惜这幅引以为傲的冰肌玉骨?花了半身修为去维护一身好皮子,如今竟然和别人玩得这么激烈,留疤也在所不惜? 束苍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转瞬化为怒火:“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大掌摁着疤痕压下,浅菡疼的一颤。 那剖腹丧子之痛,濒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袭来…… 可她不能死。 一千年的卑贱折辱她都撑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 小手扣进束苍的大掌。 “陛下,我听话,不跟魔尊走……” 喘息的间隙,她发着抖,带着强装的镇定贴上他的小腹,模糊的眸中尽是不自知的魅色:“那我今晚跟您,你能饶了我吗? 第7章 浅菡话落,束苍眼底的情色褪的一干二净。 大手伸下,毫不留情的力道,擒住浅菡的下颚:“下贱东西,你拿本君当魔界那些杂碎呢?” 浅菡身子一颤,空洞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 “那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该看明白。 束苍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千年修为,这桩桩件件,不过是他为了折辱作践她而想出的法子。 果然,下一秒,束苍就一掌挥来,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门外,狠狠砸在走廊上! 男人散发的怒意,威压从门内袭来:“千年前你残害辛杳的时候,怎么就不发善心放过她?” “万束苍就是你此生此世赎罪的地方,再敢跟谁离开,本君一定亲手灭了你的神魂,叫你永无来世!” 浅菡蜷缩在地上,几根尾巴疼的发颤,尾骨好像断掉了。 路过的舞姬见她衣衫不整,讥笑出声:“脏狐狸,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你——” 话没说完,舞姬一声惨叫,被一阵黑雾吊了起来。 墨文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双目嗜血:“低贱舞姬,也敢挡本尊的路?” 话落,‘咔嚓’一声,舞姬被黑雾拧断了脖子。 随后,那黑雾就涌上浅菡,戏耍缠上她受伤的尾巴:“真可怜啊,就一会儿不见就伤成这样,小公主,你现在后不后悔跟在束苍身边?” 后悔吗? 后悔。 被挖眼睛,被废修为,一千年的折磨,万束苍的凌辱…… 她早就后悔了。 可浅菡撑着身体爬起来,却依旧冲着门内重重跪下去,颤抖求饶:“天帝赎罪,是奴错了……奴一定听话……”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 然话没说完,就听墨文渊忽得冷笑一声:“呵,你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关进大牢要问斩了,在这儿替他默哀呢?” “什么?” 浅菡耳边嗡鸣。 顾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渊的衣摆:“你骗我!祖父不争不抢,向来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怎会被抓!” “我骗你作甚,不信,你问问屋内的天帝啊。” “不,不会的!” 浅菡踉跄着爬起身,慌乱跑进门,身后,墨文渊慢悠悠跟了进来。 以束苍的修为,他当然很清楚刚刚门口发生的一切。 此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浅菡再次进门,他本该将人赶出去,可却迟迟没有动手。 只暗下眸子呵斥:“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浅菡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发颤:“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吗?” 束苍面上闪过晦涩:“狐帝白荣无故截杀仙族将士,害死我手下大将,本君当然要秉公执法。” 竟然是真的! 浅菡跌坐在地上,泪再压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无辜的,他年老体迈,求求你饶了——” 话没说完,却被束苍厌恶打断:“浅菡!千年过去,你果然还是这么自私自利!视天规为无物!” “杀人偿命,你们本就该死!” 束苍冷酷挥开衣袖,一道灵力直击浅菡的命门! 这时,一直看戏的墨文渊上前一档,噙着冷笑对抗束苍。 “天帝莫不是忘了,她已经被你输给了我?本尊还没开始玩,人就死了,那岂不是太亏了?” 束苍亦站起身,视线却死死凝着对方身后的浅菡。 两个男人之间的灵力四撞,不远处的桌子转瞬被化作了齑粉。 可浅菡却像是看不见山崩地裂,满脑子都是‘杀人偿命’几个字…… 浑噩间,她忽然解开裙带,露出了一只手能折段的细腰。 “你疯了?” 束苍率先收回灵力,却见浅菡颤抖着摆露出小腹上那条刺眼的疤:“杀人偿命……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那用这条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 束苍却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发作,却听她用绝望的语调说着:“被抓进天牢不久我就发现我怀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只……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剖了出来。” “如今,我用这孩子来抵,可以吗? 第8章 男人们休战,视线都落在浅菡小腹处那条疤上。 墨文渊第一次见到媚印,啧了声:“青丘媚印呐,原来高贵的公主竟然是个比魔妓还下贱的女人。” 束苍脸色沉得滴墨:“浅菡,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浅菡颤抖抚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只的模样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