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什么味道,身上淡淡飘来的只有那似有若无的洗发水的清香。 淡淡的白檀清香,却莫名勾得他心口骚动。 阮盏星闭上眼,一会儿想着明天怎么把这保险箱弄开,一会儿又想着,贺雨柔会都在保险箱里放了什么,藏得这么隐蔽,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磁带上的数字,也不会想着去问院长,也就不会发现这个保险箱。 难道真是公司的重要资料和账本? 这有什么藏起来的必要?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身上一沉,睁开眼,封淮辞不知何时俯在了她上方,眼神透着能融化人的温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 她怔了一下,刚开口,封淮辞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阮盏星始料未及的。 封淮辞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丝丝侵略的意味,撕扯睡衣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急切。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力道比以往要大很多,弄得她有一丝轻微痛感,她却无端被这一丝痛感勾起了欲望。 阮盏星是典型的享受派。 她并不反感和封淮辞做,两人多年的身体磨合,封淮辞知道碰哪里她会疼,碰哪里会痒,碰哪里她会像小猫一样轻吟。 她没有别的经验可以和封淮辞相比较,所以也无从知晓封淮辞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封淮辞情动时候的表情,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她悸动不已。 他的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阮盏星喘着气薅住封淮辞的头发,“别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这要是咬下去,回头拍戏还得让人遮。 封淮辞眼神深了几分,摁住她的手腕,加深了力道。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封淮辞这个人并不沉迷情欲,就算是刚同房那阵子,基本上也是一个月三四次的样子,而且除了圆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儿,然后这个死洁癖就跑洗手间要清洗半天。 最近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长的一次,三个月都没同房。 但是今天,这家伙就跟回春了一样,拉着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直到凌晨一点才消停。 阮盏星被他弄得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封淮辞则跟没事人一样,还去洗了个澡,不过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钟,好像就冲了下汗就回来了。 上床后,甚至还要阮盏星也起来去洗。 阮盏星踢他一脚都没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东西,那么用力,她现在下腹都有些酸胀,还洗个屁的澡。 封淮辞心情似乎很好,难得没反驳。 他侧躺在她身侧,低声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第二百零九章嘲笑 阮盏星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觉得封淮辞在旁边说话有些聒噪。 懒懒得回了一句,“薄总是觉得我伺候得不错,赏我点嫖资吗?” 封淮辞眼角抽了抽,“到底是谁伺候谁?你躺着动了一下吗?” 阮盏星…… 她在怼封淮辞这方面,向来不服软,于是脸皮极厚道,“那我叫得真情实感啊,我看薄总挺喜欢听我叫的。” 说完还故意夹着嗓子学着电影里的女演员哼哼唧唧叫了两声。 她是有点故意捉弄封淮辞的意思,但是情事刚过,她的嗓子沙沙哑哑,虽然拿腔作势,但听在封淮辞耳中却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眸色渐深,勾住阮盏星细软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道,“你再多叫几声,今晚大家都别睡了。” 阮盏星瞬间一个激灵,再也不敢造次。 同时不免腹诽,封淮辞今天怎么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么经不起撩拨? 以前她为了勾引封淮辞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封淮辞都不带多看她一眼,就算被她撩起兴致也没像今天这么疯。 她心思“歹毒”地想,封淮辞不会找太爷爷要了配方,自己偷摸煮鸡汤喝了吧? 她闭上眼,实在是懒得多想。 封淮辞淡淡道,“想想要什么,等我走了你再说就完了。” 阮盏星没什么兴致道,“你看着买吧。” 封淮辞说,“看着买就不买了。” “随便你的便。” 阮盏星困得不行,说完就迷迷糊糊快要睡了。 她那敷衍的态度让封淮辞有些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阮盏星被他捏得有点烦,抬眼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封淮辞气闷,“什么叫随便?给你带礼物,你就是这个态度?” 阮盏星拧起眉。 封淮辞是不是有点大病? 以前他出差,她缠着他要礼物的时候,他嫌烦,她现在不要了,他还不满意了? 什么毛病啊? “我态度怎么了嘛?你自己说不买了,我说随便你还不高兴了,你不是省事儿了吗?” 封淮辞被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自己不要的,别到时候回来没给你带东西,你又阴阳怪气!” “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了?” 阮盏星刚说完就想起去年封淮辞去法国出差,她让封淮辞给自己带一块表,因为国内没有货,找代购又怕不靠谱。 封淮辞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谈完合同回来就忘了。 她当时满怀期待去机场接机,一路上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殷勤得不行。 晚上两人小别胜新婚,结束后,封淮辞就去洗澡了。 她满心欢喜等着封淮辞的给她的惊喜,结果他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 阮盏星当时就不乐意了,把人摇起来问自己的礼物呢。 封淮辞这才想起之前答应她的事,然后跟她说忘记了。 阮盏星顿时就不满了,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明说,而是在之后的日子里疯狂阴阳怪气。 每天早上封淮辞收拾好,带腕表的时候,阮盏星就在旁边道,“薄总,腕表不错呀?” 封淮辞起先只以为她随口问,便道,“奶奶送的生日礼物。” 结果第二天,他戴腕表,她还是那句话,“薄总,腕表不错呀?” 封淮辞皱眉,她的脑子是跟核桃那么大吗,昨天刚跟她说过,今天就忘了? 等到第三天,封淮辞再次戴腕表的时候,阮盏星又是那句,“薄总,腕表不错呀?” 整整一周后,封淮辞才后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