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天呐,这文章这么劲爆的吗?妥妥的欲|女啊这是,为了重新夺回第一名,这压力是不小都开始写黄文了哈哈哈哈哈……』 一颗草莓:『P 图吧,江离看着那么高冷的一个人,怎么会写这种脏东西,我不信。』 立志当狗仔:『真的假不了,我亲自扒出来的,瓜保熟,学霸看上了校霸,爱而不得,自己写个文爽爽很正常。』 不瘦十斤不改名:『我看了看,学霸文笔还不错呀,我还挺爱看哈哈,你们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这种文在网上到处都是,就是个爱好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立志当狗仔 你截出来这段话,外形确实像校霸,但没准只是以校霸为原型而已呀,作家嘛,理解。』 大吉呀:『哎呦喂,看不出来你私下这么喜欢看劲爆的呀,早知道我追你了,一起探索人生的真谛呀?@不瘦十斤不改名』 狙神:『写的真细啊,看不出学霸挺疯呀,没经历过写得出来?我就不信了』 弹不虚发:『@不瘦十斤不改名 我也追你,我比他帅,尺寸比他大,你跟我探索吧。』 大吉呀:『@弹不虚发 你他妈放屁!老子比你大多了!』 不瘦十斤不改名:『@弹不虚发@大吉呀 滚!你们这么饥渴能不能互相借鉴呀,别来沾边!』 遮遮你的碧莲:『哇哦,收藏了晚上看。』 弹不虚发:『+1』 大吉呀:『+1』 …… +1、+1、+1、+1…… 第四十章 你真他妈是纯爱战神啊,我惹不起你。 “啪叽”。 江离手一软,手机摔在课桌上,又弹起来飞到了杨曳脚下。杨曳连忙捡起江离的手机拍了拍上面的土,却被受到冲击碎裂的屏幕碎片割伤了手指。 血丝渗出,针扎般的疼。 四面八方传来的目光,隐隐伴着一两声抑制不住的窃笑,班里异常骚动,有好事者点打开了摄像头,点击了录像按键。 陈哲思重新挡在了江离面前,去拽张名远的手臂,声音止不住的抖:“你还嫌事儿不够大吗!别冲动!等季白来了我们一起……” “陈哲思你妈逼!”张名远一把攥紧了陈哲思的领口,“你他妈不知道季白对江离的心思吗?啊!他什么样人你心里没点数吗!他都不会对江离说一个重字就自己忍了!他看见了是什么心情你他妈想过吗!” 陈哲思被张名远“哐啷”一声甩到了隔壁的课桌上,课桌后的女生大叫着跑开,陈哲思没有扶住,一个趔趄,连人带桌摔倒在地。 张名远恶狠狠地盯着江离,江离第一次看见张名远这种凶狠的眼神,仿佛下一秒,硕大的拳头就会抡到她的脸上。 他死死盯着江离,依旧问:“你说,不是你写的。” 张名远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江离的视线蔓上一片黑色的雪花点。 张名远是个温柔的人,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人好,心肠也热,最怕杨曳拧他的耳朵。 此刻,没人拧他的耳朵,却染着愤怒的红。 “江离,你他妈说话呀!只要你说不是你写的,这些诋毁你的人我通通不会放过!”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碎裂开来。 江离第一次意识到,她触碰了不能触碰那条名为“道德”的隐形的线,缪斯、友谊、平静的青葱岁月,都将被这条线切割成最了不重要的小块。 她死死地攥着手心,绝望地望向四周,杨曳担忧又害怕的眼神,陈哲思揉着后背马上要哭出来的眼神,同学轻蔑又鄙夷的眼神。 无数双眼睛看着她,撕裂她,质问她,碾碎她。 那是江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类。 仿佛灵魂都被震碎,只留下一小片烧焦的魂魄飘荡在半空中,看着她自己呆愣着张了张嘴,颤抖的说出:“……是我写的。” 她看到了张名远愤怒的眼眸逐渐深邃,眼睛瞬间睁大又喘着粗气垂下,一颗硕大的眼泪在他的眼角滑过;杨曳在一边捂着嘴哭泣,眉头扬起眉尾下坠,看上去无比悲伤;陈哲思没有控制住局面,干脆靠着跌倒的书桌边浑身瘫软。 沉默中,有人颇为得意地轻声说着:“我就说了吧,我的消息绝对准确,都是我熬夜扒出来的……” 江离松开了禁锢季白的手,回忆戛然而止,心在剧烈地颤抖。 六年过去了,再次和缪斯重逢后自然舒服的相处,让她差点忘记了,季白是她从来都惹不起的人。 那天之后,他们的身份变成了加害者和受害者,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江离,你生气了吗?”季白看着脸色发白的江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伸过手试探的拉江离的手臂,却被江离甩开,季白再次尝试着拉起江离,顺着力气把人往怀里带,却再次被江离闪身躲过。 “我不生气,生气的人应该是你。我差点忘了,差点忘了……”江离的嘴角扯了一个勉强的笑,只是一瞬便坍塌下去,“你说得对,没有立场,没有身份,我们并不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从来都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季白尝试努力的辩解,可江离的眼神异样的冷漠,她抬眼看他,像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江离,别这么对我。”季白的手使了些力气才把江离揽在怀里,他身体打颤,压在江离的身上有些重,长发的发尾扫着江离的下巴,让她下意识偏过了头,声音也哑的厉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把一切说清楚,你给我个机会,我只需要十分钟,只要十分钟……” “可我不想听。” 江离从来没有怨过季白,这是真话。季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也不曾伤害过她,困在记忆里走不出的人只是她自己。 老街的青石巷口,街角的书店,德彪西的《月光》,潮湿的海风……有季白的回忆都是美好又轻松的,带着年少时那些酸涩又欢喜的情感,像是新拨开的鲜柚皮飞溅出的汁水,在指缝中留下了长久的清新味道。 江离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咎由自取,可她不想妥协。 她辛辛苦苦写下的文字,也不想和这个不讲理的世界妥协。 “季白,我们之间早已经没有可能了。你完美又无辜,可我呢?我只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江离干脆不再挣扎,呼吸有些不稳,决然的微笑绽放在她的唇边,湿润的东西止不住地滑进嘴里,又涩又苦,“我累了,我真的很累……” “不是这样的,我……” “那你想说什么?说你不怪我,说你喜欢我,说你选择原谅我!再问我是不是也喜欢过你,是不是也忘不掉你,和我重新开始和好如初吗?!”江离的身体抖动着,尝试着推开季白却没有成功,手臂无力的垂下,季白在剧烈的颤抖着,胸膛和手臂的肌肉硬的可怕,浑身都绷着劲儿,抱的她身上发酸。“你好无辜啊季白,你真他妈是纯爱战神啊,我惹不起你,真的……” 季白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终究还是缓缓地放开了江离,手臂顺着江离的肩膀缓缓垂到小臂虚虚扶着,看向她的眼睛微微发红。 季白抬手擦拭过江离的脸颊。 “为什么你不肯听我解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哪儿谈得上原谅不原谅?” 江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切的发展都让她太累了。 感情的枷锁沉重地扣在她的脖颈之上,沉重、窒息。 “太晚了,我想回家。” 江离转身要走,却又被季白拉住手臂。 “江离,我只要十分钟。” 可江离固执地没有回头,甩开季白的手转身离去。 关门的声音遥远的传到季白的耳朵里,他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玻璃缸中的布丁窥探着季白的脸色,良久,才将脸转移了方向,不忍再看他。 江离一路飙车去了海边。 海风将她的发肆意吹乱,张牙舞爪地乱飞,就这么在海边站了半个小时,才抬起脚往回走。 坐在车里,她突然又觉得很渴,驱车去了老街,可时间有点晚了,老街的所有摊铺都已经关门,花果茶店自然也不例外,只有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年轻情侣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