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亲自打破了这一切的幻相,然后把我和她之间本来亲密无间的距离越推越远,最后变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只要我和梁丹睡过的消息暴露,我和秦航将永远没有以后,我明白。 我突然发出奇想,或者我可以欺骗小航一次,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反正我真的对过程一点记忆都没有,我也是受害者啊。 可是,我爸妈那么的想要我妥协,他们会无耻的留下证据,比如录音,比如视频。 一想到我和女人睡觉的视频被亲生父母捏在手心里做为控制我的工具,我这心里就像吃了翔一样,恶心到想死。 这辈子我注定对不起小航,却从没想过在和她分手之前,和别的女人做这种脏事。 梁丹见我沉默不语,不再缠着我,而是抱着被子,坐在一边嘤嘤的哭。 她边哭边说话,说她从小喜欢我,说我们是从小就定好的亲事,说她这么多年看着我爱别人心有多么的痛,说她没关系的,如果我不想娶她、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反正她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这辈子都值了。 她哭的我心烦。 我扔下她去浴室里洗澡。 我拿着浴室里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刷子,拼命的洗刷着自己,我真的好脏啊! 可是,哪怕刷子的硬毛把皮肤都刮破了,血涌出来,痛得钻心,却仍然丝毫没有感觉到干净。 我满脑子都是小航,还有快五年来,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快乐的、生气的、所有的一切。 然后我发现,我好害怕。 我从没有这样恐惧过。 小航对于爱情有洁癖,她知道我做了这种事,一定不会原谅我。 她一定会转身离开,不管我怎么哀求。 而我,哪还有脸去哀求她? 我后悔了,如果我听从了朋友们的劝告,带着小航离开,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可我犹豫了,如今的我也不敢确定,令我犹豫的原因究竟是我父母的逼迫,还是从小过惯了优渥的日子,对于富人的生活有种本能的想要握紧的贪婪。 是我的错,我活该。 我换好衣服,连句话也没有给梁丹留就走了。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有什么可哭的呢?喜欢我没有错,但和我父母联合起来一起骗我,我不能容忍。 这天我什么也没有做,来到我和小航的家,不敢见她,躲在角落里,看着她一个人去挤公交上班。 半个月不见,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又瘦了很多,衣服挂在身上穿荡荡的。 我的小航怎么可以没有笑容,怎么可以不漂亮。 我疯了似的给各家品牌店打电话,让他们把当季的新款全部打包送过来,又打给首饰店,为她订下成套的首饰,玉石、珍珠、黄金、白金、钻石...... 然后我跟着她去公司,看着她接到送货电话时,那苦涩的笑容,心里针扎一样的疼。 晚上她回来了,把送来的衣服首饰让同城的人搬进家门,然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任由那些东西在地上躺着,看也不看一眼。 是啊,我是在做什么呢,这是在羞辱她啊。 如果她喜欢的是这些身外之物,我又何须痛苦至此。 捏在手心的电话响了,是小航。 我的心激动的嘭嘭直跳,那么的想要听一听她的声音。 可是,我不敢。 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看着铃声停止,屏幕自动变黑。 我们相爱了五年啊,如今我连电话都不敢接。 我还配得上做人吗? 那天晚上我回去了,见到我开门进来,秦航愣了一下,然后礼貌的问我,她只煮了面,要不要吃。 我控制不住的抱住她,我想要亲她、要她,让她颤着尾音儿的叫我阿峰。 可是我不敢,也不能。 我已经那么脏了,不能再脏了她。 晚上,我的身体像中了药一样的叫嚣。 好久不见,好久不在一起,我是那么那么的想她,更想要她。 可我强忍着,冲了两次冷水澡,也没有去碰她。 因为,我没有资格。 她一直安稳的睡着,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面对我们这段感情。 亦如我无法面对她。 第530章你失约了 她一直安稳的睡着,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面对我们这段感情。 亦如我无法面对她。 因为我们都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那之后,我几乎每天回去。 我们还是像从前那样,可以一起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也可以吃过饭在院子里一起照顾花草,甚至我想过要不要养一条狗或一只猫,那样的话,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不用太孤单、也不会太害怕。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我们都没有办法再恢复到从前。 她真的很少笑了,即使我想尽办法去逗她,她也只是给面子的扯扯唇角,眼睛里一片温漠。 我不知道她遭遇什么事,不管怎么问,她都不说。 我找人去调查,却什么也查不着。那些闲人早就知道我会查,而把证据毁灭的干干净净。 后来我明白了,她在等,等一个让她放弃所有的希望、不得不离开的机会。 一个月后,我妈狂喜的告诉我,梁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我像被冰水兜头淋下一样,害怕得抖成一团。 因为我知道,我和秦航到了诀别的时刻。 我妈不会允许小航的存在影响韩梁两家的联姻。 我疯了一样的跑回家,抱着正在做饭的小航,把她压在床上,不要命的亲她,想要她。 我在想,如果我和小航也有了孩子,那她怀的也是韩家的骨肉,我妈他们是不是可以看在同是韩家骨肉的份上,答应我和她在一起。 可我发现,小航哭了。 于是,我停手了。 我那么脏,不能再脏了她。 我躺在床上绝望的喘息,她收拾好自己,重新回到厨房去煮晚饭。 那些天,我时时刻刻的活在恐惧之中。 我害怕看到她的来电,更害怕无良的人用手段去害她。 比如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或天上突然落下的一个花盆。 我花高薪雇了四个保镖,随时守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不再回去我们的家。 因为我明白,我每回去一次,就是给她多带去一次危险。 转眼过去三个月,我浑浑噩噩,像条找不到家的狗。 一天我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 她让我去一次秦航的公司,她说秦航把梁丹给打了。梁丹动了胎气,很危险。 刚放下我妈的电话,就接到梁家人的来电。他说他的女儿被害得差点流产,如果我不能妥善处理,他会帮我处理。 这是一个警告。 我愤怒的捶打自己的头,我说韩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那么无能,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我还是去了秦航的公司。 一楼的大厅是开放式的,周边围着一圈的人,我的小航无措的站在一边。 即使面对来自梁丹和她母亲的怒骂,她仍然挺直着脊背,目光坚定,倔强的站着。 她的脸色惨白,两只手紧紧的攥着,看上去既孱弱又无助。 见到我那一刻,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委屈一下子涌上来,她微启唇瓣,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用力掐住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