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画觉得太过暧昧, 她故意冷着语气:“不是说要买纸尿裤吗?” 季恪没再纠缠,身子坐正了轻踩了油门,开了大约10分钟车子停在一家宠物用品商店门口,桑画想下来他拦住了:“外面冷,我下车就行了!” 说完,他便从另一侧下车,走进商店。 不到五分钟,季恪提着一袋宠物纸尿裤出来,将东西放在后备箱里,坐上车时他还摸了下小雪莉的狗头,话却是对桑画说的:“给它买了超小号,回家给它换上!” 桑画嗯了一声,别开了脸望向车外的风景。 车子再度启动,季恪很淡地跟她闲聊:“听李太太说你想做生意?……是钱不够用吗?钱不够用的话可以跟我说。” 他语气很淡,但总归有着上位者的掌控姿态。 桑画有些不舒服,语气微冷:“季恪,你不要打听我的事情!” “我只是关心你!” 前面一个路口正好是红灯,季恪将车停了下来。 他侧头看她,声音放得轻轻的:“就算离了婚,我们仍然算是亲人!桑画,我只是想像亲人那样关心你……这样也不可以吗?” 他实在温柔体贴,像是最好的前任。 但桑画跟他生活几年,她在他身上跌倒几次,收获了太多次的失望……她清楚这些都是男人的伎俩,让女人心软的伎俩。 她冷淡拒绝:“季恪,我们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而后她的手就被他按住了。 车内幽暗,谁也看不清谁,但是对视时他们能看见对方眼里的幽光,一个带着伤感的湿润,一个有着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季恪捉紧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他在狭小安静的车里,跟她说着不为人知的暧昧话语:“桑画我后悔了!离婚后我也曾跟几位女性吃过饭,甚至试着交往,但是我对她们丝毫提不起兴趣,身体更没有男人的冲动……但是今晚在餐厅洗手间,我甚至想不顾一切跟你在那儿发生关系,想听你再用沙哑难忍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想看你因为我而沉沦的样子,我想要你爱我ᴊsɢ!” 桑画听得脸热,但她佯装镇定:“真是难得!你把下流,说得这样清新脱俗!” 季恪侧头,直勾勾地望着她。 半晌,他声音沙哑继续开口:“你还记得那次在楼道里吗?我只碰了你几下,你就到了!后来你说,不光是物质和男女生理需求,你还想要感情。现在,这些我都愿意给你……桑画,你说我不懂爱,那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怎么爱你,你教我怎么让你舒服……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做。” 季恪说得动情, 他更是情不自禁将她后颈揽近,跟她抵着额头…… 这样的亲密、这样的勾引,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过? 桑画却轻轻推开他,她给他一抹很淡的笑。 “季恪,你想给,但我却不想要了!” “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错的……” “我说过,不想当你的药……” …… 深夜,车停在乔家楼下。 桑画抱着狗离开,她没有回头,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是她眼角隐约有些湿润。 一段婚姻的结束,犹如十级阵痛。 但她总要熬过去! 至于季恪说的那些,跟他的重新开始,她一点也不想! 或许跟他在一起,她能得到他的感情,也得到很多的恩惠好处,或许她会是这世上百分之95幸福的女人,只要她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她那样做了,她受过的伤害,她失去的梦想。 又算什么? 又算什么呢…… 第111章 不能脆弱,脆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桑画回家,沈清还没睡,一直守着。 当她得知小雪莉来了月经,她瞠目结舌:“小狗身上也来这个啊!” 桑画拆开小裤子,给小雪莉穿上。 很合适! 大概是穿上了小裤子,小狗自尊得到了缓解,小雪莉吃了点儿狗粮又喝了水,睡觉的时候软乎乎地贴在桑画的怀里…… 灯熄掉,桑画却辗转难眠,到了下半夜才模糊睡去。 …… 两天后,她跟林萧去看了李太太介绍的铺子,各方面确实都十分适合,桑画很中意。 通过李太太,她约了华茂大厦的曹先生。 李太太给她说:“这位曹先生是个赘婿、自尊心很强的,在这方面注意不要冲撞了,其他方面都很好说话的。” 桑画放了心,谢过了李太太。 桑画很想拿下这个铺子,她很有诚意,不但约了最好的会所吃饭,还将市场价格提高了百分之五,那位曹先生也颇为满意。 他正想同意,正好瞧见了殷勤倒茶的林萧。 曹先生认得林萧。 从前是个模特儿,跟了路靳声好几年,后来人家订婚了就直接不要她了……还被人未婚妻弄了个残疾。 曹先生就爱林萧这一款,近看之下,更是心痒难耐。 几杯黄汤下去,竟动手动脚了起来。 林萧自然不肯。 她一再推却,弄得曹先生很扫兴,他干脆就摆明了说了:“只要林小姐陪我一晚,我马上签字!我不但签字还免一年的租金!” 按林萧的脾气,真想扇他一耳光,但为了铺子她忍下了:“我不是出来卖的!” 曹先生哂笑一声。 他瞧着林萧的助听器,讽刺道:“不是卖的?你都被姓路的睡烂了吧!我肯睡你都算你祖上积了德了!否则就你现在这个行情,哪个男人愿意要?” 林萧还忍着。 桑画却泼他一杯咖啡:“做梦去吧!” 那位曹先生被泼了一脸的水,清醒了些,然后就是恼羞成怒:“你们还想不想要铺子了?从前傍男人,现在想当贞洁烈女是不是太迟了些?” 桑画把林萧拦在身后。 她冷笑:“曹先生不也傍女人了吗?谁又比谁高贵呢?” 这话,叫那位曹先生很没面子。 …… 桑画拉着林萧出去。 到了外面,林萧仰头看着漫天的霓虹,沉默许久。 她虽难过,但她更对桑画抱歉:“桑画我想想,还是不跟你一起做事了!我的过去就像是污点,可能会一辈子洗刷不干净,不但困扰我也会影响你!如果今天不是因为我,凭着你跟李太太的关系,这个铺子已经拿下了。” 她说完,眼角有泪。 总归是对那段感情,无法释怀…… 桑画喉咙哽咽:“那段过去,不是你的错!若说错也是路靳声的错,是他的未婚妻宁琳的错!你是受害者,受害者有什么错?再说……林萧我问你,对于我来说是铺子重要还是你林萧重要?铺子没有了我可以再找,但是我不想没有你,我们说过要彼此共享荣耀,我们说过要当对方的精神支柱!这是伤害,但是我们不该逃避,如果你因为路靳声要一辈子躲起来,永远缩在家里面……那也可以!我不会逼你,我甚至可以养你一辈子!” “可是,你要一辈子活在路靳声的阴影下吗?” “你要永远被人说,你是路靳声的情人吗?” 林萧哭了:“我不想!桑画我不想!” 桑画一把搂住她。 她的眼角亦有泪:“不想就好!林萧坚强一点儿,躲起来没有用,脆弱也没有用,脆弱是对我们自己的不尊重!” …… 桑画将这事儿告诉了李太太。 李太太大惊失色,她痛骂曹先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面兽心!过去我是错看他了!桑画,我再给你介绍其他铺子,总有适合的。” 李太太感觉抱歉,还说要送礼给林萧赔罪。 她不想因为这事儿,跟桑画生分。 李太太挑选了礼品,让佣人送过去,李先生正巧从外面回来看见,他靠在沙发上笑问太太:“你最近跟桑画走得很近?她不是跟季恪已经离婚了么……你还这样上心?” 李太太打发佣人走。 她站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片刻在镜子里跟丈夫视线对视,她淡淡地笑:“桑画很能干的!她只是缺少一个平台罢了!况且她虽跟季恪离了婚,但是季恪的心还在她身上,不愁没有复婚的时候……锦上添花谁不会,雪中送碳的情谊才最可贵呢!” 李太太虽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此时眼波更是撩人。 最近李先生有了情人,很久未跟她亲近,这会儿被撩了一下,情不自禁走过来锢住太太的腰,想跟她亲热。 李太太想起他那些破事儿,心里反感。 她轻拍他的手背,佯装生气:“光天白日的佣人都在走动呢!被人看见!再说……我身上来例假了,不方便!” 李先生有些悻悻的。 他很快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