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纪小卿洗好了澡,奈何没换的新衣服,只好瑟缩在浴桶里,小声哼哼:“哥哥,我洗好了。” 萧辞听到了,没理会,就专心处理自己的伤,等包扎好伤口,抬起头,看她露出半张嫩生生的俏脸,眼里水汪汪的可怜,才扔过去一件睡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都扔水里去了。 纪小卿赶紧捡起来,但睡袍还是浸了水,快速粘在了一起。 她嫌弃不得,还是披在了身上,如是出了浴桶,一身湿淋淋的直滴水,像只水鬼似的。 萧辞瞧一眼,招呼她过来。 纪小卿身上只有一件睡袍,觉得危险,警惕着没有靠近。 萧辞也不催,就大刺刺躺靠在床上,长发披散,胸前的衣袍敞开,显出一种慵懒风流的贵公子模样。 纪小卿看得色心大起,很想扑过去,把他狠狠糟蹋了。 但想到那层兄妹关系,如被泼了一盆凉水,蔫蔫了:“哥哥,我没衣服穿。” 她把不大的房间扫视了一遍,没看到可供自己换洗的衣物。 外面那么多伺候的人,沈卓更是比谁都细心,给他送衣物,自然会想到她,所以,她现在没有衣物,只有一个解释——狗男人故意没让人送进来。 “哥哥,别闹了,我这样好冷的。” 纪小卿打了个寒颤,一半是撒娇卖惨,一半是确实感觉到了冷意。 那裹在身上的睡袍,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冰凉。 萧辞有片刻的心软,就出声提醒了:“这里没有你的哥哥。纪小卿,你再喊哥哥试试,看我会不会理你?” 他以前听她喊哥哥,还觉得刺激、有趣,现在听她喊多了,厌烦的很。 什么哥哥妹妹? 她只会是他的女人! 纪小卿觉得萧辞很固执,就是不肯承认两人的兄妹关系,而他越不承认,她就跟生了反骨一样,越想他承认。 诚然,她觊觎他美色,但美色常有,而哥哥不常有,尤其是快当皇帝的哥哥,总之,她现在出息了,不想当宠妃,只想当公主,这样一来,那就必须抱住哥哥的大腿。 “哥哥,别这样,妹妹也有妹妹的好。” 她试图扭转他的想法。 萧辞听了,神色冷冷地嗤笑:“妹妹有什么好?” 第295章 “妹妹、妹妹的好么?” 纪小卿想啊想,一时半会竟然想不出来。 她那个急啊,抓耳挠腮的,都急出了汗水。 萧辞冷眼瞧着,讥诮道:“嗯?怎么不说了?妹妹是能吃还是能玩?” 他觉得她欠收拾,也没了耐心,就下了床,捉住她,随后把人拽到床上,伸手按着她脑袋往下压。 纪小卿没防备,就这么被压到了他两腿间,隔着衣物,差点碰触到他热气腾腾的嚣张。 “哥哥,不行,你不要乱来!” 她低声叫着,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大手。 没成功。 他的大手那么强劲有力,就像是一座山,压着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还命令着:“张嘴。” 纪小卿艰难摇头,怂了:“哥哥,饶了我吧,我刚刚才吃了饭。” 还一口一个哥哥? 萧辞冷面无情地说:“你这张嘴就不该说话。” 纪小卿哭唧唧:“哥哥,我错了。” 萧辞气得黑了脸:“你错了还不改,纪小卿,真当我不舍得?”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占有她、欺负她,让她明白什么是胯下之物。 “哥哥,不是,殿下,我错了,殿下消消火——” 纪小卿真怕了他的凶器了! 萧辞见此,深呼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纪小卿得了自由,闪跳一般下了床,离他远远的。 萧辞对她逃离他的行为很不满,冷喝道:“过来。” 纪小卿犹豫一会,怂怂地过去了:“哥,不是,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萧辞让她坐下,然后拿起干净的帕子,帮她擦头发。 纪小卿没想到还有这待遇,感动了一会,就想到了一句话:打一棒子,给一甜枣! 这甜枣给了她勇气,让她再次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当然,声音很小很小:“那个,殿下,其实,我觉得喊哥哥更亲近呢。” 萧辞一听,给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后冷声道:“你再喊一声,我就让你知道能有多亲近。” 负距离亲近吗? 纪小卿的想法莫名就污污了。 换以前,她真巴不得跟他负距离亲近,但现在,是乱/伦啊,不行不行,大大的不行! “殿下,我错了。” 她低下头,模样乖顺,认错那叫一个痛快。 萧辞知道她所谓的认错根本不走心,就很想给她点教训。 没错,他想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但计划没来得及实施,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殿下,该喝药了。” 是沈卓的声音。 萧辞听了,掀开被子,示意纪小卿钻进去。 纪小卿没穿衣服,没办法,只能藏进了被窝里。 沈卓进来后,就见床上鼓起个小包,位置很尴尬,就在萧辞两腿间,仿佛在做什么羞羞的事。 他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待,放下药碗,就退出去了。 萧辞端起药碗,一口喝了干净,随后,掀开被子,把人拉起来,吻住了她的唇。 苦涩的药味瞬间漫进纪小卿的口腔。 纪小卿苦得面目狰狞,等挣脱他的束缚,又羞又怒:“殿下,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亲我?这不合礼法,是要被人唾骂的!” 她擦去嘴边的药渍,两手撑在床上,往后挪着位置,想着离他远一些。 他们的关系逆转了。 从前是她各种撩拨他、垂涎他,现在风水轮流转,换他欲求不满了! 第296章 欲求不满的萧辞听不得她的兄妹论调,就出声威胁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忘掉叶风澜的话,不然,你提一次,我亲你一次。” 纪小卿气鼓了腮帮子,却不敢有二话。 萧辞招呼她过来,继续给她擦头发。 等擦好头发,纪小卿弱弱开口:“殿下,我没衣服穿。” 萧辞一直忽视她的身体,这会她一提醒,垂眸看去,就见湿漉漉的睡袍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段,如凝雪般的胸乳间蒙着一层水珠,衬得她皮肤白的发光,像是圣洁的观音像。 太美了! 太诱惑了! 太勾人的作恶欲了! 他成了她的裙下臣,追逐着圣光,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同时,不安分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臀。 触感是那么的柔软,呼吸间,都是清甜的香。 温香软玉,莫过如此。 他爱不释手,如痴如狂,尤其埋胸时,又咬又舔,很快把那片美好的净土玷污得一片狼藉。 “疼,殿下,轻点,真疼——” 纪小卿疼得受不住,觉得胸都不是自己的了。 狗男人有时候真的狗啊! 萧辞听到她喊疼,才收着牙齿,放轻了动作。 纪小卿心有顾虑,完全无法享受,感觉他冷静了些,便推开他,转移他的注意力:“殿下,我们不出发吗?他们会不会追来啊?” 这个他们就是琅璀、叶风澜一伙人了。 萧辞摇头,语气笃定:“不会。他们有的忙。” 他丢出那么多信息,他们要是还不对叶蝉起疑,如此愚蠢,他不可与之为伍。 纪小卿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继续说:“那我们也不能这么耽搁着吧?还是早些回到皇宫安全。” 说到皇宫,她的顾虑就更多了:“殿下,我们……可能是兄妹……这事……瞒不住的吧?如果皇上听到传言,会不会一怒之下处死我?” 她身上流着一半叶氏的血,皇帝也不会认她的吧? 既然不认,那肯定不会留着她了。 越想越怕:“殿下,我知道你很爱我,接受不了我们是——” 话没说完,胸口被咬,疼得她眼泪汪汪,委屈的很:“殿下,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这些?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只想着玩腻这副身体了事。” 后面的两句话就触着萧辞的雷区了。 萧辞松开她,抬眼瞧着她,目光阴恻恻的吓人:“说,继续说。” 纪小卿莫名不敢说下去了。 她其实就是不相信他会不顾一切保护自己。 像坠下山谷时,他突然的松手,像面对何昭滟时,他迫不得已的偏袒,哪怕他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体谅。她自私的很,还很记仇,眼里容不下一丝瑕疵。 萧辞不知她的心思,只觉她闹来闹去,就是想抓着兄妹关系想跟他分开。 她爱他吗? 或许在他落难时,她对他有了些同情的爱,但那爱太稀薄了,就像是飘渺的风,根本抓不住! 但抓不住,也得抓。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了些,对上她的眼眸:“怎么不说了?我想玩腻你的身体,然后呢?还有什么?继续说啊!”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她意识到这点,又怂又悔:哎,她这张嘴,真的是祸从口出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不知如何解释,不,还解释什么?现在要哄人了。 她搂着他的脖颈,亲他的脸颊,亲他的嘴唇,同时,还用膨胀的胸乳蹭着他的胸膛。 她不知自己错得更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