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但实际上并没有走得太远。朝前边看,一直向前延伸的,都是这种山体。也就是说,这里极可能拥有一条蕴藏量丰富的矿脉。 我和师兄都很兴奋,只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再辛苦也值得。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风里来雨里去的,没白折腾,脚步变得格外轻快。 取好最后一块样本石的地方,两侧的山彻底变成赭石色,就连石缝间长着的树的枝干都带着点红色。再朝前边看,延绵不绝的山上目光所及之处也都是一样的颜色。 说实话大家都惊呆了,张大哥甚至激动得眼含泪花。因为之前师兄说过,只要储量够,极有可能进行批量开采。 那样的话,他把年轻人都找回来干的意愿就成真了。到时候孩子们会有爸妈送去上学,老人生病也有儿女在跟前尽孝,难怪会激动成那样。 表面上看,矿石储量很惊人,师兄掏出相机,前后上下选了很多点进行拍摄,并在几个显著的位置做好记号,待地矿专业的校友过来实地勘探时借鉴。 究竟这里的矿石储量是否能够达到开采的程度,还需以专业人员的勘探结果为准。因为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我们没敢和张大哥说太多。以防事情不成,再让他失望。 此行有了巨大的发现,所有人都特别高兴,大家说说笑笑的往回赶,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回去正好赶上晚饭,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端起碗就开始狼吞虎咽,几次差点呛着,吓得大哥不断给我拍后背。惹得师兄侧目,说我们不厚道,太虐狗。 大哥瞪了他一眼,又给我夹了筷子菜,要我慢点吃,说我瘦了,回去得好好的补补,气得师兄直翻白眼儿。 吃到一半的时候,师兄说了明天早上离开的打算。 大叔大婶都是实在人,听说我们明天早上就走,很舍不得。 老两口年纪大了,又没有孩子,喜欢热闹,对于我们的离开很是失落,说了好几次让我们以后有时间常来,她还给我包大包子吃。 晚上我仍然住昨天那个小房间,只不过床上多了个大活人。 小床目测宽度只有一米三五,睡我一个勉强够了,加上身高接近一百九的大男人,挤得两个人肉贴肉。 大哥食髓知味,又和我贴得那么紧,很快把持不住,身体紧绷得厉害。 大婶还在厨房里忙乎着准备明天的早饭,一门之隔,细细碎碎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大哥仿佛不知道门外有人似的,关上灯便满身滚烫的挨过来,在黑暗里精准的捕捉住我的唇,大手探进衣襟,在腰部细细的抚张摸,然后不断向上向前。 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贪婪的吞噬着我,呼吸烫得惊人。 “别闹,大哥别闹,大婶还没睡呢,会听到的。”溃不成军之前,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嘴拯救出来,微喘着气捉住大哥使坏的大手,极力的想要阻止他。 第447章 够瞎 “别闹了,大哥你别闹啊,大婶还没睡呢,会听到的。”溃不成军之前,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嘴拯救出来,微喘着气捉住大哥使坏的大手,极力的想要阻止他。 三十岁的男人有多急切我能理解,但再急,也不能在有听众的情况下折腾吧。这种事都被人听到,还怎么有脸见人! 这里不是我们隔音良好的大平层,屋内屋外只隔一扇薄薄的门板,还是关不严实的那种。里边咳嗽一声,外边估计都都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条件下那什么,和现场直播也没什么大区别。 我脸皮再厚,也不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那什么,对吧。 可大哥太执着,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说服他。或者说,在他释放身体里的那只猛兽之后,不将它喂饱,根本无法把它圈回去。 既然躲无可躲,只好迎难而上了。如果控制好,应该不会被听到的吧。 我试图对大哥进行安抚,亲热可以,但不能太豪放,要控制、控制、再控制,此处无声胜有声最好。 他连声的答应着好好好,身体却诚实的已经先入为主,让我避无可避,控无可控。 我终究没能从根本上认清男人体力上的优势,我上边左躲右挡,等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他得逞。 先前一直和他打太极的手只好收回来,改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销魂的声音溢出来一星半点。 这一捂就捂了半个晚上。 而我,就像条腌制透透的鱼,被放在平底锅上反过来掉过去的煎了半个晚上,晃得小脑都丧失方向感。 期间我无数次祈祷两个问题,一个是床千万别塌,另一个是外边的人都是聋子听不到屋子里的动静。 好在用石块垫起的小床很稳固,没有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否则不知如何跟大叔大婶交待,我的脸也不用要了。 在人家家里睡一晚,结果把床睡塌了,谁还想不出干了什么好事! 幸好早上醒来出门,所有人都面无异色,我这颗提了一夜的心总算平安着陆。 我帮着大哥把开来的车擦洗干净后,带着师兄和张大哥出发回市里。此行收获颇丰,回去整理材料,然后联系专业人员前来进行实地勘探。 路还是那样颠簸,晃得我头晕,半阖着眼睛坐在副驾上,人懒懒的提不起什么力气,大脑却在飞速旋转。 这次大哥来找我的事情肯定瞒不过滕静的眼睛,之前的她已经累积了足够多的怨气,以她无事都要找事的性格,不定会想什么招儿折腾我们呢。 我们在明她在暗,究竟会如何布局,不是靠猜就能知道的,只好见招拆招了。 回到市区下车的时候,我一个恍神,差点摔倒,幸好大哥手快的扶了我一把,才避免我与大地亲密接触。 “怎么了,精神恍惚的?”大哥把我夹在手臂和身体之间,忧心忡忡的问我。 “没怎么,就是担心。” 大哥听了我的话,眉头微皱,稍沉吟一下后,说道,“乖,不担心,一切有我。先去吃饭,今天就不要去实验室了,回酒店好好睡一觉,养养腰。” 正好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两人对视一下,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女孩还特地瞄了眼我的脖子,眸色更加深了。 我羞窘得好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谁家会把这种事放在明面来说啊。夜里不要脸就算了,怎么大白天的也随时随地开车呢。 大哥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吃饭的时候,大哥的手机若干次的响。手机就放在他右手边,我和他都看得到,来电号码是滕静,她在以这通自动挂断,另一通紧接着响起的频率在骚扰大哥。 大哥的脸一会儿比一会儿更加的阴沉,ʝʂɠ眸底的星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探不到底的怒意。 “要不接一下吧,也许有急事。”我握住他的手,软声说。 他捉住我的手紧握一下很快松开,拿起手机调到静音状态,翻扣在桌面上,没有理会,”就是接也等会儿再接,杀杀她的锐气。再说有什么可接的,她会说什么,我猜都猜得到,无非是工地哪里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立刻处理。“ 我已经尽量放慢吃饭速度,可还是不到一小时就吃完了,这意味着我和大哥将又一次分开。 大哥拿起电话,手机屏幕上提示他有五十七条未接来电。 很快,第五十八通电话打过来,我忍无可忍的抢过电话,划开接听键。 有事情总要面对,一味的束之高阁,对于解决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 反正她心里什么都明白,我们又何必遮遮掩掩,捅破那怪窗户纸得了,也探探她的口风。 “魏清尘,你是不是又和兰月那个小妖精在一起?你忘了给我的承诺吗?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滕静尖利的声音猛地刺痛我的耳膜,下意识把手机扔出去,大哥伸手一把抓住,那双装满愤怒的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沉郁和肃杀。 “滕小姐,我非常严正的请你注意措辞,兰月是我女朋友,以后会是我唯一的妻子,请你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我和你之间有一个约定,但没有承诺,而且是滕小姐你的做法从根本上破坏了那个约定。既然滕小姐你这个约定发起者都不能履行约定,我也没有遵守的必要。” ”别说的那么好听,根本就是你心存不轨。“ 大哥被气坏了,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肚发白。 “你们都是混蛋,没良心的东西,我救了你的命啊,没有我你早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和鬼卿卿我我去吧。” “是,滕小姐救过我的命,我也数次的说过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也可以提出你的条件,只要不违反人伦纲常、法律法规和社会道德,我都可以为你去做。唯有爱情和家庭,我永远无法给你。”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哭声,滕静一边哭一边骂,什么混蛋王八蛋该死之类的诅咒,流水似的往外边蹦。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柔柔的劝她,要她别再喝了,注意身体云云的。听着像是高个男,大概也只有他会在滕静如此歇斯底里的时候,耐下性子来安慰和陪伴她了。 “魏清尘你这个渣男,兰月,贱女人,你们会遭到报应的,等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电话被挂断,我的耳边却仍旧被那尖利到难听的声音环绕着,挥之不去。她那句阴狠的诅咒像是一道魔咒,困住了我。 大哥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慢慢垂下,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神情晦暗难辨。 这个滕静,她不是是疯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文雅的一个人,怎么做出的事情和说出的话,就那么狠毒,她的心是铁做的吗,那么狠? 滕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如何培养得出这种三观不正还自以为是的后代的呢? 由小见大,滕静这么不地道,滕家的格局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以前的我真是眼睛够瞎,怎么就觉得她好,还想要让她和大哥双宿双飞呢。或许没有我当初滥好心,大哥今天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 滕静是想用救命之恩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