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记忆?你要清楚我什么记忆?!” 【您不用担心,不过是有关系统与游戏的记忆罢了。】 裴寂还想继续追问时却被系统踹出了系统空间。 裴寂再次回到了他为了和萧棠在一起将明莹一剑封喉之后。 他的房间里放着一口棺材,棺材里放着是明莹的尸身。 “裴寂,你去死吧!” 萧棠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她对裴寂的忍耐早已到达了极限。 若不是裴寂,她早就和连云在一起了,可如今她只能和连云相隔两界。 她恨不得裴寂立刻死去。 裴寂皱眉,不知怎的,他在面对萧棠时再也不会掀起一丝情绪波澜。 甚至隐隐有些厌恶。 不用裴寂动手,裴寂身边的暗卫便钳制住了萧棠。 萧棠像疯魔了一般,她忽而低笑出声。 “裴寂,我知道我杀不死你,可你必将和我一样,永失所爱,不,你会比我更惨。” 裴寂眉头紧锁:“将她带下去。” 萧棠被暗卫拖走时还在那咒骂着裴寂。 裴寂敛去心神,踱步走向屋内。 太阳穴的隐隐作痛让他下意识喊道:“明莹。” 可死了的人又要如何回答他。 空荡荡的房间冷得让人心颤。 漆黑的棺材闯入了他的视线,一段又一段记忆涌入他的心海,他终于开始心慌。 他的明莹再也回不来了,在明莹的心脏彻底被射穿的那一刻。 …… 只手遮天的首辅大人疯了。 他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窗户也被封死。 他日日夜夜与死人作伴。 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试图去唤醒棺材里的人,毫无作用。 他一遍遍的呼喊着明莹的名字,即使没有人应声。 萧棠的话没错,他比她更惨。 他甚至没有他们互相相爱的证据。 他原以为明莹在他心中不重要,可等到彻底失去时才知晓这人早已将自己完全侵蚀。 他离不开明莹。 裴寂死了,死在了当初将明莹一剑封喉的那把剑下。 他将那把剑插入自己的心口。 “明莹,我好想你。” 他实在太想明莹了,他要去找她了。 第11章 我以为自己会脱离游戏世界,却没想再次睁开眼时,我又回到了最初。 游戏的最初。 我骑在马上,即将路过那条熟悉的胡同,我猛然扯住控制马的缰绳,掉头离开。 我与裴寂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为了弥补因错误犯下的罪孽,我吃了不少苦头,最后被万箭穿心而亡。 既然能够重来,我不会让错误再次上演。 我本就不欠裴寂,这一次,我与裴寂再无瓜葛。 身后是喧闹的集市,我骑着马向反方向离开。 我用自己存下来的积蓄在京城买下了一处宅院,宅院不大却很合我心意。 这一次我没有出手救下裴寂。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相见,却没想这人自己找上了门。 院里飞进来几只鸟雀,天一亮便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唤。 我站在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气,此时,院门忽而被敲响。 我有些纳闷,我在京城并没有结识相交之人,谁会大早上来寻我? 院门被轻轻敲响,敲门的人似乎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瞬,继而再次响起。 我打开门,一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 我的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下去。6 “你是谁?可有何事?” 这次我打定了主意不与裴寂扯上关系。 裴寂面色僵硬了一瞬,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冷漠。 “我叫裴寂,我最近注意到小姐家中只有小姐一人,想来小姐还没来得找伺候您的下人。” 我挑眉:“所以呢,与你何干?” 话落,我当即就要关上门,却被裴寂抬手拦住。 “小姐若不嫌弃,小人愿意做小姐府里的下人。” “小姐,我还不需要工钱!” 我有些诧异,却也只是诧异。 裴寂心比天高,怎可能会自愿做别人府里的下人。 若不是他披着那副熟悉的皮囊,我都怀疑这不是裴寂而是其他人了。 等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既然我能重来,裴寂为何不能呢? 我探究的目光落在裴寂的身上,裴寂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 我觉得有些无趣,裴寂有没有重来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再是我最初遇见的倔强少年,亦不是我需要用这条命去纠正他错误的阴暗首辅。 如今的我不想与他有半点牵扯。 我面无表情道:“我家不需要下人,你另寻他处吧。” 说完,院门被我“砰”的一下重重关上。 这扇并不算有多坚固的门将我和裴寂彻底隔绝。 裴寂神情错愕的站在院门外,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她的反应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明明她不是能为他付出生命吗?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并不想看见自己? 巨大的落差让裴寂难以接受。 垂于身侧的手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想要再次敲门的欲望。 还不能着急,自己能够重来一次,能够再见到这人就已经很幸运了。 明莹她也许只是忘了自己,他不能把好不容易再看见的人吓跑了。 我不知晓裴寂在门外站了多久,但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曾经我灌注了无数心血的人现在已经无法激起我心中的半点涟漪。 第12章 虽然不想与裴寂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可有一件事他没有说错。 院落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我一个人确实无法清理过来。 我急需一个打扫院落的人,当然,这人绝对不能是裴寂。 我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奴隶市场。 市场里的奴隶没有任何尊严的被关在狭窄的铁笼里,衣不蔽体。 他们的眼里黯然无光,似乎对于自己悲惨的命运早已认命。 “小姐,不知您可有看上的奴隶?”奴隶老板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独自在市场里转了一圈。 我有些失望。 他们很惨可我不是圣母,对拯救这些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欲望的人没有兴趣。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空手而归时,一对兄妹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却没有看到绝望,他们仍对生活抱有期望。 我指着那对兄妹道:“我要他们俩。” 奴隶老板愣了一会儿,又立刻恢复了原状。 “小姐,您真的不再看看么?”老板似乎有些顾虑。 我异常坚持:“我只要他们。” “可是他们……” 我打断了老板的话,双眼直视那对兄妹。 “我院里缺个扫地的下人,你们可愿意随我离开。”6 少年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他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