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见状,哪还敢有人吱声的? 心里都明白张玄文这次可真是一脚踢铁板上了。 张玄文愤恨,“臭婊子,你装什么贞洁烈女?给你自己立什么清纯人设?圈里人谁不知道你是人尽可夫的贱货?” 唐意就任由他来骂,坐在那傲骨凛然的,冷眼看着张玄文,嘴角似笑非笑的。 张玄文瞧着她这般神情,骂着骂着心里就没底了。 等他骂完,就听唐意不疾不徐开口了,“我都人尽可夫了也不愿意跟你,张公子,你是不是该在你自己身上找找问题了?” “你——” “你为了一己私欲陷害倦洲,借着倦洲的事威胁我委身于你,可惜如意算盘打空了,你一计不成就心生奸计,把我绑来这里故意恶心我,诋毁我,张玄文,这副小人嘴脸你爸妈知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今天宴少在这,你恶心我不就是想恶心江家的人吗?然后呢?” 张玄文气得脸皮心直哆嗦。 “你倒不如把江择请过来,在他面前演演戏,说不准江虞两家就如你所愿分崩离析了呢。”唐意眼里的笑沉凉。 依照张玄文最初的想法,唐意被带出来后会是好戏上演的时刻。其实也不光是张玄文这么想,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名声被诋毁的女人,惹人遐想的录影资料和暧昧不堪的浴袍…… 结果没想到事态发展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张玄文差点被唐意气死,一张脸都快变形了。 在场的其他人哪还敢期待有什么春宵一刻了?唐意就是雷点,一旦在张家和江家之间引爆那后果可想而知的严重。 而且谢知谦整个过程里虽说平静沉默,可唐意当着众人面反杀张玄文的行为他没有任何的阻挠意思,众人也从中看出些门道来。 有些猴精的打算撤了,剩下那几个看有人要撤,于是也想跟着撤。 “老子还没尽兴呢,谁都他妈的不准走!”张玄文被伤得体无完肤哪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了?这个时候大家伙都撤了,那以后他还在圈子里怎么混? 还想在唐意身上捞存在感呢,不想谢知谦没给他这个机会。 就听他轻淡浅笑地说,“你们也是不识相,张公子都把金镶玉的麻将牌拿出来了,结果还没赢上几把大的呢你们就要走?” 在旁的人这么一听纷纷附和,“对对对,来,玩两把。” “是啊是啊,我早就想玩了。” “我也来摸摸这金镶玉麻将是什么手感,嚯,玉可真润啊。” 谢知谦像是给了张玄文台阶下。 张玄文一肚子的恼火转成满腹疑虑,能这么好心? 谢知谦转头问唐意,“虞小姐打牌怎么样?” 唐意暗自分析他的意图,发现分析不出来干脆就作罢。她说,“马马虎虎。” 她不是很爱玩麻将。 谢知谦不见愠怒,说,“无妨,你坐我旁边吧。” 唐意也没打算立马撤,今天的事张玄文若不给个说法她不会善罢甘休。 管家很快搬了把椅子过来,恭敬道,“虞小姐,请坐。” 唐意没含糊,坐下了。 “诸位也坐。”谢知谦似笑非笑地招呼。 刚刚虽说有不少附和的,可真要上这麻将桌也不是件随便的事。 如果说刚才大家只是在揣测谢知谦的立场,那现在就很清楚了。当他要求虞家小姐坐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告诉了在场各位,虞小姐的事他管了。 这谁还敢掺和进来啊。 张玄文见谢知谦这般,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跟他发明火,于是压着气招呼大家伙,“来来来,赶紧坐,老子不赢几把大的不算完。” 最后是跟张玄文平时玩得比较近的两位坐下来陪玩。 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走啊。 这或许是这群人头一回这么想尽快离开红誉会馆。 也不知道是张玄文气不顺还是真想通过麻将来榨干谢知谦,总之筹码开得挺大。赢了是没什么,连续输几把那没个家底可不行。 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 开玩的时候谢知谦跟唐意说,“帮我摸牌。”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 唐意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