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卿闻着被窝里的腥骚气,觉得祁隐要是这时候拽开被子,自己就社死了,忙打断了他的话:“琅璀,快救我!把他弄走!他要碰我!” 第385章 琅璀听了,就劝了:“阿隐,冷静点,人回来了,不差这一时。” 他以为祁隐是久别胜新婚以致没了理智。 “没。我不是。我没想碰她。” 祁隐想解释,但琅璀不听,拽着他的手臂,就把人拉出去了。 “桑城府官来负荆请罪了。” 琅璀拿正事压制祁隐的色欲。 祁隐没色欲,但听他这么说,就上了心,叮嘱好近卫守着戚小卿,跟他一起下楼面见桑城府官了。 这府官叫裴廉,三十多岁,生的干黑矮小,穿着祁朝的官服,一见祁隐,就高举着一把刀扑通跪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祁隐坐到椅子上,见他这么说,就问了:“你有何罪?” 裴廉道:“微臣守城不严,致使敬王势力在辖区内放肆,还差点伤及龙体,是严重失职,罪该万死,但微臣绝没有跟敬王势力勾结,还望皇上明察。” 事实是后面过来的府军也确实参与了追击叛党。 他这个府官更是第一时间来负荆请罪,确有几分诚心。 祁隐瞧着,心里分析了一会,招呼近卫上前,低声问道:“去探听民意的人回来了吗?” 他带戚小卿平安回来的路上,想过如何处理这个府官,本着初即位,需要广施恩德,便让人去查探民意,若他是个好官,过往政绩也说的过去,便准备留他一命。 “还没。” 近卫低声回道。 祁隐也不急,点了头,继续看着裴廉,问道:“且具体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裴廉不敢隐瞒,便如实说了:“微臣跟府军都睡死了。起初还以为是贪睡,后来问了才知可能被下了迷药。” 见贤客栈的老板看似站在柜台敲算盘,实则探头探脑听着他们的对话,当听到这里,就适时地补充了:“不瞒诸位,那位姬姑娘一开始入住在这里,不想,第二天一醒来就不见了。当时,我们也闻到了香味,就睡得特别好,还做了个美梦,反正就很不想醒来。” 裴廉附和着:“对,是这样,我问了几个府军,也都这么说。” “南柯一梦。” 楼梯处传来璋先生的声音。 众人闻声抬头,看着璋先生缓缓下楼,同时,等着他后面的话。 璋先生也不卖关子,一边走过来,一边继续说:“你们说的应该是南柯一梦,如其名,好梦一场不愿醒。” 他没说此香曾是他研制的,也没说那个用药的人可能跟他有关系。 他失过忆,医者不自医,想要恢复记忆,需要那个用药的人。 这么一想,他就问了:“那个主谋者……叫段玉卿是吗?” 祁隐不知他的心思,点头道:“对,他叫段玉卿,医术确实高超。不,他的医术不救人,反而害人,不能算医术,应该算毒术!” 璋先生想到了戚小卿体内的蛊虫,确实是在害人,便趁机说:“既如此,你想解开姬姑娘身上的蛊虫,就务必抓他回来了。” 祁隐点了头,恨恨道:“我一定会抓他回来,亲手杀了他!” 他想着戚小卿,就坐不住了,心里很不安,总觉得她之前的表现有古怪。 那蛊虫让他提心吊胆,是不是还有其他危害身体之处? “表哥,这事交由你处理,我上楼看看。” 他上楼要看的人定然是戚小卿了。 琅璀见了,想阻止,却见他匆匆上楼,已然阻止不得,只能暗示了:“你冷静些!不可胡来!” 事实是戚小卿想胡来。 她自我纾解了两次,还是没过瘾,反而更觉燥热、湿痒、空虚,想要男人,想的要发疯了。 当祁隐推门进来,走到床前,那股醉人的男人气息漫进她的鼻息里,勾得她哭了出来:“好难受~救救我~阿隐,救救我~” 第386章 越压抑,越反弹。 戚小卿觉得春水汪洋处如有无数虫蚁啃噬,叫她的双腿忍不住一次次绞紧了被褥,直绞得皱巴巴、湿漉漉的不像样儿。 不够。还不够。 她咬着红唇,后仰着头,长发垂下来,修长的脖颈蒙着一层汗水,微眯的眼里溢出艳丽的春情,高耸的胸脯顶起身前的薄被,伴随着急促的喘息,黏腻的哼吟,一派欲生欲死的淫靡浪荡。 祁隐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条深陷欲海的美人蛇,许是动作太过激烈,单薄的被子散落下来,露出胸前大片春光,那嫩如脂膏的两团,不时跳跃出两点殷红,太美了,太欲了,那汗湿的皮肤水光淋漓,让人想挞伐她、拯救她。 “怎么回事?” 他压下欲念,想碰她,碍于她身上的情人蛊,不能碰,只能一旁干着急:“小卿,乖,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戚小卿见他靠近,下意识拽他的手臂,想着扑倒他,但才碰到他的衣服,就痛的收回了手,呜呜叫着委屈:“好痛,呜呜,我好难受,阿隐,我、我——” 她忍着痛,终于扑倒他,坐上他的腰腹,撕扯他的衣服。 欲望汹涌。 她宁愿痛死,也不想被欲望折磨死。 “小卿,冷静点——” 祁隐见她没了理智,很想跟她一起放肆,但摸着她的手,上面还有血痕,哪里舍得胡来? “来人,去叫璋先——” 他觉得她最需要的是医士 戚小卿含泪吻住他的唇,制止了他的喊声后,摇头道:“不,不要。” 她现在这个模样哪里能见外人? 祁隐也不想她这个样子见外人,就给她穿衣服。 戚小卿热死了,根本不想穿。 祁隐就哄着:“乖,等会璋先生就来了,这样不好。” 他全靠一颗疼惜她的心才忍住了冲动,别的男人见了,天知道会是什么想法?他不想任何男人再窥见她的美。 可穿衣服的过程很艰难。 她浑身汗湿,肌肤香软得黏腻,衣服才穿上就被黏住了,当然,他的视线也被黏住了,几次埋上去亲她、咬她。 “疼,好疼——” 她的疼来自情人蛊。 他清楚得很,也不敢再亲,快速为她穿好衣服。 “难受,好热,热死了——” 她哭着想脱衣服。 祁隐一次次阻拦,当听到璋先生的敲门声,没办法,只能点她的穴,让她老实些。 “请进。” 祁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