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还花钱登了报!到现在,我想应该全B市的人都知道林萧为路靳声怀过孩子,而且在路靳声结婚的当天,她出车祸流产了。” “老爷子,别人怎么想?” …… 陆老爷子呵呵笑起来:“真是狠啊!掷死地而后生!你不怕坏了你朋友的名誉吗?” 桑婼冷笑:“拜老爷子所赐,她早就声名狼藉!现在我只不过是将路靳声拖下水罢了!为了路靳声的前途,我想,老爷子会愿意替林萧澄清一些事情的!” 这时,宁琳忍不住了。 她反问:“桑婼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替那个贱女人开脱?” 一道男声响起—— “她是我太太!有没有资格?” 季顽拿湿巾抹了下手,而后冲着路老爷子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老爷子!我想我们两家一定有误会!” 他顿了下继续道:“林萧是我母亲新收的干女儿,并不是宁琳嘴里的贱女人,更不是老爷子在外面抹黑的那般……不堪!从前她跟靳声恋爱,我是知情又赞成的,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了,既然靳声选择了宁家的女儿,那我并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现在人被撞到流产昏迷,还被抹黑成拜金女……老爷子,我仔细想想陆氏集团的财务似乎并没有发生危机,也用不着出卖陆氏的千金去换三瓜两枣。” 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这一会儿功夫,林萧从声名狼籍的女子,变成了陆氏千金了? 姜还是老的辣!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路老爷子,他猜出季顽是跟桑婼有了交易……所以他们路家成了炮灰! 路老爷子不敢得罪季顽。 路家和宁家加起来,都不是季顽的对手,季顽年纪轻轻就上位,在B市那是出了名的狠辣人物。 于是他问桑婼,想要怎么办! 桑婼并不傻,她知道这一步已经是极限,林萧能得到的也只能是补偿! 她平静开口:“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路家安排医疗团队给林萧治疗,让外界知道林萧这个孩子是为路靳声怀的。林萧不是路靳声的情人,他们当时是正常谈恋爱的关系!第二,重新给林萧补偿!” 路靳声的母亲不愿意了:“她不是拿了5000万吗?还要什么补偿?” 桑婼反问:“让您怀个孩子流个产再打聋两只耳朵,给您5000万,您愿不愿意?” 路母不高兴了:“我跟她能一样吗?” 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低低哑哑的:“我将这间皇霆酒店补偿给她!” 话音落,路靳声站在门口。 他脸上都是伤痕,胳膊吊着绷带,整个人看着颓废。 宁琳气坏了:“路靳声你疯了,这间酒店价值至少10亿!” 路靳声看着她,轻声说:“她给我怀过孩子,我乐意!你怎么没有本事给我怀个孩子呢?” 宁琳脸色苍白。 她有苦说不出,路靳声只碰过她一回,就是在医院洗手间那回……后来他再也没有碰过她,她上哪儿怀孩子? 她羞辱至极,眼泪在眼眶里转。 路靳声不理她,他看向桑婼轻声开口:“我谢谢你为她做的!她当初那样待你……值了!” 他向来玩世不恭,此时眼角却隐隐有水光。 他不是不爱,他只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等到他发现自己愿意为她奋不顾身的时候,己经太迟! 当天,路靳声做了结扎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时,他在想他的家人为什么对林萧那么残忍,为什么对他这样残忍? 明明他已经接受了安排,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们为什么还要杀掉他跟林萧的孩子! 既然这样,那路家就绝后吧! …… 桑婼离开,是季顽送她的,开的是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只有两人的车内,安静得过分。 季顽靠坐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正前方的方向,良久他侧身轻问:“怎么不说话,后悔了?” 桑婼垂眸近乎呢喃:“没有!季顽,我没有后悔!” 季顽黑眸深深:“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抬起剪瞳看他,然后怔了一下,因为季顽眼神太过深邃,里面有着她读不懂的内容…… 季顽抬手轻摸她的脸,嗓音低沉:“那你告诉我,你爱我!” 桑婼说不出口。 她怎么能说出口呢,她回到他身边是为了林萧,而不是因为爱他!这个他心里应该清楚,为什么还要逼她说违心的话呢? 她微微闭眼,声音脆弱:“季顽其实我们……” 他声音仍是温柔的:“我们现在的情况,只适合上床是吗?只适合当性伴侣是吗?你陪我睡觉,一直睡到我腻味为止……你就可以离开跟贺季棠在一起,是不是?” 桑婼声音颤抖:“我没这样想!” 季顽把她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小腹处。 他不允许她逃脱,他的额头紧紧抵着她的,高挺鼻梁也跟她抵在一处……呼吸都萦绕在一起,微热气息催发男人跟女人的需求。 桑婼被他烫得轻颤,想下来。 季顽扣住她的腰身,抵住她的红唇轻喃:“亲我!证明你爱我!” 第122章季顽:我没有他温柔,是不是? 桑婼垂眸,余光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 两人身子紧抵着。 真丝裙摆下,两条细长的腿儿搁在他身子两侧,季顽深色的西裤将她的肌肤衬得更为白皙娇贵,光看着就觉得糜糜。 桑婼长睫微颤:“我没有心情。” 她的语气多多少少带了哀求:“改天好不好?” 季顽慵懒靠到椅背上,淡淡睨着她,突起的喉结极有男人味地上下滑动……桑婼身体微微向后缩,季顽伸手摸她的脸低问:“害怕?” 他没有等她回答,揽住她的后颈往他身上靠过去,桑婼以为他想要接吻,于是在凑过去时主动启开红唇,很柔顺地想去接纳他。 季顽手掌却稍稍用力, 桑婼呆住,她仰头望他…… 季顽黑眸深不可测,带着一抹上位者掌控的禁欲感……说真的这样子的季顽很吸引人,桑婼深信只要他抛出橄榄枝,很多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是任何事情! 她的小脑袋,被按到他的颈间,红唇边上是他贲起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 桑婼是个成熟女人了, 她猜出他想让她做什么,他花了代价跟路家为难,他要她跟他回去当陆太太绝对不是当花瓶当摆件的,他要的无非是同等的价值。 讨好他、取悦他,就是她的价值! 桑婼没做过这种事儿, 她慢慢地凑过去,柔软的红唇贴在他纯男性的喉结上,用她能想象的方式去讨好他,让他高兴…… 她是屈辱的,一直没有抬眼、不去看他。 黑发被握住,她的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呆愣之际季顽滚烫的唇就覆住她的,深深地跟她接吻。 他一手压着她的脑袋,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强势地给她感觉。 桑婼受不住这样。 她低低叫出声来:“季顽,不要这样……” 季顽停了下来,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半晌嗓音低哑:“公司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在休息室里等我。” 桑婼看出他的意思。 她有没有女人的需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他想要最快的时间占有她,让她没有退路,让她没有念想。 试想,再度跟他发生关系,她怎么可能再跟贺季棠在一起!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桑婼没有再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