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要再泡一会。你放我下去。祁隐,我难受死了,我要泡冷水澡,你不要抱我。” 她在他怀里挣扎,婀娜香软的躯体贴着他磨蹭,哪怕他身在冷水里,也被磨出了火。 “啪!” 祁隐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冷声说:“再不上去,想我在水里要你?” 姬小卿立刻怂了。 她被他戳得疼,不敢乱动,委屈地哼哼:“难受。阿隐,别戳我,疼的。” 他们的关系是很灵活多变的,她强他就弱,她弱他就强。 像此刻,他就强势了起来:“忍着。一会伺候你。” 姬小卿听了,还在小声坚持:“不要。不可以的。” 祁隐没惯着她,一回了泽恩殿,就斥退宫人,把她放到床上,伺候上了。 他有修长的手指,也有灵巧的舌,还有寻来的工具,轮番上阵,还是满足了她。 她疲累地睡过去,他才抓着她的手,草草解决了一次。 不满意。 吃过大肉,哪里还能忍受这种小菜儿? 该死的还有两天! 他看她睡得香甜,郁闷得很,忍不住揉搓着她的唇,脑子里全是肮脏的念头。 姬小卿睡得好好的,被揉得嘴疼,就伸手打掉他的手。 他们闹腾一场,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当然,也没胃口了。 他揽着她睡觉,临近天明的时候,被她热醒了。 她火炉一般滚进他怀里。 他吻住她的唇,才不管什么三天之约呢! “不,不行。” 她清醒了,睁着眼,想要躲开他的侵袭。 他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寻着销魂窟,强势攻入。 将近两天没这么挨着她的身了。 堪比小别胜新婚。 他比之前都激动,冲撞的力道像是面对仇人。 姬小卿吃不消,喘得厉害:“轻点~” 祁隐吻住她的唇,察觉她躲避,就钳制住她的下巴,吻得像是要吞吃了她。 姬小卿呼吸不过来,嘴巴早麻了,口液流出来,像是被吻傻了。 第436章 任他予取予求! 他求了一个时辰,才偃旗息鼓,抱着她去洗漱。 姬小卿累得厉害,就随他伺候。 等吃饭的时候,也是他一口口喂的。 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祁隐是餍足的状态,就怀着轻松的笑,去处理政务。 期间,尚服局的人来送后天登基的吉服。 祁隐看了眼自己的吉服,没什么要求,不过重点看了下姬小卿的吉服,觉得不够华丽贵重,也不像是皇后的吉服,就问了句:“这是皇后的吉服?” 一句话把尚服局的刘尚服吓得跪了:“皇上,奴婢没听到相关旨意。就按着贵妃最高规格制作的。” 正常来说,刘尚服没做错,姬小卿曾为太子良媛,虽是太子唯一的女人,随着太子变皇帝,没正式册封,她的身份水涨船高也高不过皇后去。 祁隐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不满意:“都说你们六宫最擅长揣摩上意,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皇上恕罪。” 刘尚服磕头道:“姬主子还没正式的册封。奴婢不敢妄行。” 祁隐听了,便下了令:“那朕现在下令,从今以后,事关她,都按着皇后的规格来,你可敢了?” 刘尚服忙点头:“奴婢听命。” 祁隐满意了,摆手让她下去了。 刘尚服走得迅速,心里一阵发苦:还有一天时间,日夜赶工也不一定能把皇后吉服赶出来啊! 姬小卿不知这些,一睡到中午,吃好了午膳,才跟祁隐秋后算账:“我说了三天,你是怎么回事?” 祁隐听了,直接低头认错:“我自制力不行,我的错。” 他心里想的是:他犯了错,但不会改。 姬小卿见他认错,也不知怎么继续算账了。 他是为她好,那种时候,也是她先扑的他。 “哎,算了,算了,我要去见见璋先生。” 她有话要问璋先生,还是需要避着祁隐的话。 祁隐不知内情,也不可能让她一人前去。 他拉着她的手,俊颜含笑,体贴地说:“你是想问他研究进展吗?我这就派人叫他过来。” 姬小卿有话私聊,摇头说:“不用。他很忙的,你别打扰他做研究。我没什么事,就过去瞧瞧,也散散心。” 祁隐听了,没拒绝,就站起来说:“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姬小卿不同意:“你忙你的。都是做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整天围着我?这样很不好的!你快去忙你的事!” 她觉得他黏得太紧,自己一点隐私都没了,就很烦。 祁隐也知道自己烦,但他不会改,还摆出了理由:“你是特殊情况。万一在路上或者他那边发病了怎么办?尤其段玉卿也在他那里,让我怎么放心?” 姬小卿想着段玉卿,就更烦了,自己这副惨样,全拜他所赐,一时也不想去了。 “算了。你让人叫他来一趟吧。” 他应得爽快,生怕她改了主意。 王敏收到命令,就派人去请璋先生了。 璋先生来的很慢。 约莫有半个时辰。 姬小卿就躺在床上等他过来,都等得差点午睡过去了。 还是祁隐推醒的:“小卿,璋先生来了。” 姬小卿睁开眼,看到璋先生来了,就坐起来,摆手赶人了:“你忙你的去。我有些私密话要问璋先生,你不许听。” 祁隐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们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要说什么私密话,我不能听?” 第437章 姬小卿耐着脾气反问:“我在你面前就必须是透明的吗?我不想你听,自然有你不能听的理由。你能不能尊重下我的想法?” 祁隐对她的一切都很敏感,就说:“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了?” 姬小卿说:“现在。” 祁隐皱起眉:“你觉得我现在想听你的私密话,就是不尊重你了?” “难道不是吗?” 姬小卿反问过后,看向璋先生,寻求助力:“你觉得呢?” 璋先生早觉得祁隐的爱太窒息了,但他也看出来了,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就不想掺和进去,便说:“要不我出去,你们吵好了,我再进来?” “不用。” 姬小卿推祁隐去处理政务,还把他按坐到了位子上,然后,拉着璋先生的袖子,到了窗户处的茶桌,显然是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了。 祁隐看得妒忌又烦躁,压根没心情处理政务。 他很想听他们聊了什么,一直侧耳听,但两人声音很低,确实听不得,急得他抓心挠肝的,不时叫人进来伺候,一会茶水,一会点心,还训斥宫人茶水太烫,反正就是各种找茬、刷存在感。 姬小卿始终没看他一眼,就专心地跟璋先生聊自己的病情。 璋先生说:“我会尽力的。等皇上的人把万婆子带来,我问她当年给你喂了什么药,就能配出解药了。” 姬小卿点了头,没再说话,眉头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璋先生瞧了,抿一口茶水,也不说话。 他心有七窍,不用催问,知道她会主动说的。 姬小卿确实要说,其实,很久之前,她就想说了,但都忍住了,现在,是忍不下去了。 她压低声音,骤然凑近他,问道:“你是真的想救我吧?” 璋先生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就很意外:“何出此言?” 他为什么不是真心救她? 难道她一直不相信自己? 姬小卿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我知道,是你帮叶蝉掳走了我。” 她一直没提这件事,是在观察璋先生的动机,看他是敌是友。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看他好像也没什么坏心思,就准备开门见山地跟他谈一谈。 璋先生都要忘记叶蝉了。 他经姬小卿一提,才想起来,也没隐瞒,如实说:“他受了伤,我负责救他,他是个有趣的人,说是救他先救心,我就帮了他。” 姬小卿听得很无语:“就这?” 璋先生点头:“就这。” 姬小卿半信半疑:“那你知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 璋先生点头:“知道。” 姬小卿见此,有点控制不住脾气了,音量也不由得抬高了:“那你为什么帮他?” 璋先生与她的暴躁不同,就很淡定:“也许是他很有趣,也许是看他可怜,反正当时想帮就帮了。” 他真的是有才任性! 姬小卿气得一拍桌子:“那你知道吗?我有今天,原来根源在你身上。” 如果她一直待在皇宫,哪里会先落到叶蝉之手,后又落到段玉卿之手?继而染上这一身怪病? 璋先生不这么想,反驳道:“不,你有今天,那是你的情债。” 他才不背锅,比姬小卿还自我,能苛责别人,绝不怪罪自己。 “如果我不帮他,他就不会对你动手了吗?” 他有自己的处世哲学:“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你总有这一遭。我出手,是帮你了却情债。” 姬小卿听得讽笑:“那你还真了却了。他被我杀了。” 璋先生表情一僵,总算不那么淡定了。 他伸手点着额头,渐渐眯起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