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闲暇无聊的时候会一会她,就足够了。 她试探性地问道:“大嫂,你这话的意思,是二嫂又说什么了吗?” 龚莲心叹息了一声:“这也不是啥让人开心的事,我本来还想着找机会跟你说的。” 既然今天碰到了,她索性都说了出来。 “我上回不是跟你打了电话,说要来这里的事么? 我跟你大哥和爸妈说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有反对,说让我去看看也好。 结果,你二嫂一句话没闹,反倒笑着让我早去早回,小心火车上挤。 我问她咋回事,她说以后她妹妹也是官太太了,以后也要去滇城的,而且要开专门开车来接她才去。 我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但我再问她,她什么也不愿意说了。” 说完,见夏洛枝老神在在的样子,龚莲心不禁有些纳闷:“你不着急?” 按照张玉娇的话,不明摆着在说张玉娥有了个当官的对象吗? 她当时一听,立即就想到了陆泽渊。 毕竟当时她对陆泽渊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夏洛枝摇头,笑道:“该着急的是她们两姐妹才对。” 龚莲心被夏洛枝的话给弄糊涂了。 夏洛枝道:“大嫂,你带着柏恒在这里多住几天,我请你看一出戏。” 说话间,已经到了旧街里的门口。 夏洛枝下了车,又将齐柏恒抱下来:“大嫂,我们到了。” 龚莲心的注意力直接被旧街里给吸引过去了,一时忘记了要问夏洛枝的话。 * 滇城边缘的一间小旅馆内。 风雨方歇,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 明明是白天,窗帘却拉得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地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床上是相拥的一男一女。 年轻的女人面容清秀中带了点刻薄,男人头顶微秃,手中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闻着呛人的香烟的味道,手下是男人松弛的皮肤,张玉娥的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 老男人总喜欢事后一根烟,又不让人把窗户打开,说什么怕别人知道。 每次约她的时候,还总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让她折腾得够呛。 她推了推何绍远:“绍远,人家刚刚跟你说的,到底答不答应嘛?” 何绍远也有些不耐。 但女人到手不久,还没有失了兴致,便哄道:“小姑奶奶,我都已经让你做饭堂采购的管事了,这还不满意?” 张玉娥直起身子,胸前的肌肤露了出来:“管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整天往外跑的? 菜市场那么臭,太阳又那么大,你舍得我这样受苦吗?” 何绍远的眉心蹙了蹙:“可是你说的秘书处的位置,确实是有些困难。” 别说张玉娥啥都不会了,就算她会,他也不敢将她往陆泽渊的面前放啊。 那回在饭堂,她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在陆泽渊身上,他可是还记得的。 就连这次勾上他,都是趁他喝醉了酒。 至于是不是真的强行欺负了她,谁说得清楚? 再说了,她要是不愿意,她可以大叫啊。 市政厅招待所那么多人,还能没人救她? 总之,这样的女人他是看多了。 偶尔换换口味,也还不错。 只要她乖乖的,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他也就还能多留她一段时间。 张玉娥听着何绍远明显敷衍的话,心里不由得来了气。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好,我说工作的事情你办不到,那离婚你总能办到了吧? 你就给我说个时间,什么时候和你家的母老虎离婚?” 何绍远见她又提这事,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他把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我忽然想起单位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推开张玉娥,三两下穿起衣服,就要走。 张玉娥气急,喊了声:“何绍远!” 何绍远吓得连忙去捂张玉娥的嘴:“姑奶奶,你小心些!” 他把语气放缓:“这个事情,要从长计议才行。 要是她一个生气,把我的位置给弄没了,你还怎么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见到张玉娥的神色软下来,他继续哄道:“乖,再给我些时间,我保证把那个母老虎给甩了!” 听到何绍远的保证,张玉娥这才作罢。 她装作委屈地点头:“那好吧。 你要记住,一定不能让我等太久了。” 何绍远的头点的飞快:“肯定的。” 待目送何绍远出门,张玉娥脸上讨好的表情一拉,嫌弃地把床上的枕头扔了下去:“可恶!” * 龚莲心自从夏洛枝跟她说让她看戏,心里的疑问就一直没消下来过。 可每次问夏洛枝,她又只是说:“大嫂,我也只是猜想。 到底是不是,要过一段时间才知道。” 她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一天天等着。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早上,她和夏洛枝在门口遇到了邓淑仪和另外一个女的。 邓淑仪经过的时候,在她和夏洛枝脖子上的丝巾处停留了好几秒。 另外一个妇女对着她们笑了笑,道:“你们这丝巾真好看” 她扯了扯边上的邓淑仪:“你看,是不是挺好看的?” 邓淑仪每次看到夏洛枝都不吭声,搞得她难看死了。 要不是和邓淑仪认识了好几年,她才不想理她了。 闻言,邓淑仪就“啧”了一声。 她抬了抬下巴:“我看,也就那样吧。” 夏洛枝笑得一脸淡然:“我们这个算什么,自然是不能跟何太太相比的。” 邓淑仪不知道夏洛枝为什么会忽然恭维她,虚荣心作祟,她高兴地再次抬高了下巴。 得意洋洋道:“那是,我家老何出差带回来的,说是孤品,就这一条呢。” “是吗?”夏洛枝十分惊讶的样子,“但是,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条很像的。” 邓淑仪立即道:“不可能,我这个可是孤品。” 夏洛枝看着她的丝巾,眼神认真:“是真的,就是颜色有些不一样,其他的都一模一样。” 在夏洛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龚莲心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秘密。 她站在一旁,呼吸都轻了起来。 邓淑仪连忙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第269章口腹之欲与欲 邓淑仪换了个说法:“或者说,你看到谁戴了,你认识吗?” “这个啊。”夏洛枝有些苦恼地咬了咬唇,像是在努力回忆。 龚莲心连同邓淑仪三人,都莫名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夏洛枝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顿了顿:“不知道是在菜市场,还是给奕舟送饭的时候在市政厅碰到了。” 她歉意地看向邓淑仪:“不好意思啊,真不记得了。” 听夏洛枝扯到市政厅,邓淑仪下意识觉得她在骗她。 或许那条丝巾根本不是孤品,只是何绍远骗她罢了。 如果是这样,其他女人有一条同款丝巾,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女人对这方面天生有着一种非常灵敏的直觉。 应该是何绍远那边有情况了,毕竟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随即想到自己现在不在档案室那么久,消息也没有过去那么灵通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会错漏过。 想到这,她的心沉了沉。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生根发芽,难以拔出。 场面话也没顾得上说,邓淑仪一脸阴沉地回了家。 和她一起的女人又是一阵尴尬。 她对夏洛枝笑道:“那个,她就是那样,你可千万不要在意。” 夏洛枝笑了笑,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怎么会。” 她面带微笑地目送女人离开,还挥了挥手。 回过头,对被她的一系列操作看得一愣一愣的龚莲心道:“大嫂,我们也回去吧。” 龚莲心心里憋着一堆话,硬是忍到回到家里才敢问夏洛枝。 她压低声音:“那个张玉娥,她……她跟别人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龚莲心不笨,从菜市场的时候夏洛枝说的那番话,她就开始怀疑了。 而且,张玉娥脖子上的那条丝巾,她当时也看见了的。 确实如夏洛枝所说,跟邓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