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没想到会这样严重,连嘶了几口气,安抚着:“乖,我来了,放松点。” 那该死的小饕餮! 贪着他,又阻挠着他。 他带着千锤万凿入深山的血勇,在她的身体里一寸寸开疆扩土。 “没用~呜呜,没~没用~” 她哭得梨花带雨,言语破碎。 祁隐没听明白:“什么没用?” 他以为自己没做好,停下来,问她:“你是说我没用吗?你想我怎么做?轻重缓急,我都可以随你,只要你说出来。小茶,乖,告诉我。” 楚小卿见他误会了,人还不动弹了,就给气哭了:“药没用,呜呜,我要、我要,咳咳,我要,咳咳,我要难受死了~” 她哭得嗓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了。 祁隐见了,心疼地抱起她,下了床,倒了杯水,喂她喝水。 楚小卿太迫切了,还没止了瘾,哪里顾得上喝水? 她缠着他,起起伏伏,催着他。 他隐忍着冲锋陷阵的戾气,轻哄道:“乖,喝点水,你嗓子都哑了。” 楚小卿起伏几次,便累得没了力气,只能一边喝水,一边哭:“我难受。你不管我。你故意的。你就是想折磨我。你看我为你发疯,是不是高兴死了?” 她在漫长的煎熬中,早没了理智,现在,自己不爽快,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 祁隐被伤到了,却也没跟她计较,喂她喝了几口水,才行动起来,同时,还不忘说着哄人的甜蜜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你,小茶,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不好。不好。” 她娇气的厉害,才没那么快哄好。 “你坏。你对我不好。你害我,咳咳,你害我这样难受。呜呜~咳咳~” 她又哭又咳,嗓子是真的哭伤了。 祁隐不想她再说话,就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 他抱着她回了床上,拿来枕头,让她做枕头公主。 但他身体覆下来的那一刻,余光瞥到了她脖颈上鲜红的咬痕,浑身瞬间僵住了:如果没记错,那咬伤早结痂了,而他这些天也没咬过她那里?所以,是谁咬了她? 一种珍爱之物被人偷偷侵占的愤怒袭击了他的大脑。 他失控地拽起楚小卿,盯着她脖颈上的咬痕,想怒吼,想质问,想杀人,但他看着她迷醉的眼,深呼吸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挤出一点温柔的笑,轻声哄着:“小茶,今天殿里来客人了吧?都有谁来了?嗯?除了璋先生,还有谁来了?” 第469章 其实祁隐心里有人选了。 在这宫里,除了段玉卿那只疯狗,还有谁敢碰他的女人? 他想去宰狗! 但楚小卿怎么可能让他走? “呜呜~你还在等什么?你是虚了吗?身体不行了吗?” 她的言语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还不忘质问着:“他还做了什么?嗯?楚小卿——” 你们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他除了咬你,还对你做了什么? 你没躲开,是喜欢他吗? 他这些话没说出口,嘴唇就被楚小卿堵上了。 楚小卿知道瞒不过他,但现在显然不是理论这些的时候。 她吻住他的唇,刺激着他:“你要是不行,我就——” 祁隐把她翻了个面,伸手捂住她的唇,不许她说话。 这张嘴从来会伤他的心。 他被伤了心,心痛化作色/欲,誓要夺回自己的领地。 楚小卿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双腿跪着满床跑,脑袋不时撞向了床头,下一刻,人被捞回去,整个儿被覆住,逃不开,躲不掉,只剩下惨兮兮的求饶。 “我错了。阿隐,阿隐~饶了我~” “你错哪里了?” 他在床上教训她,让她以后不敢再隐瞒他。 楚小卿哭着说:“我不该见他。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就该赶他走。呜呜,我错了,我应该告诉你的。阿隐,别欺负我,我错了。” 她撒娇卖乖,同时还耍着苦肉计:“咳咳,我咳咳,我受不住了,我要,咳咳——” 祁隐不知她是骗人,见她咳得似乎要出血,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他缓下力道,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从凶猛可怖的野兽蜕变成了柔顺无害的绵羊:“小茶,你伤了我的心。你哭什么?我也想哭。你是不是想看我哭?” 明明是他作恶逞凶,这会儿还倒打一耙,说是她的错。 可怜楚小卿被他欺负惨了,脑子也被撞晕了,几乎不转了,还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隐,我爱你的,我只爱你,也只要你。” 换以前,这些甜言蜜语是祁隐想听的。 但现在他不信了。 他吻她的唇,觉得她这张嘴也该受到教训。 “呜呜,阿隐,呼吸、呼吸,咳咳,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还在装惨。 他还在心软,亲着她的唇,抱着她,和风细雨地伺候了两场。 终于,她餍足了,瘫软在床上,却是没了色欲,来了食欲:“呜呜,阿隐,我饿了。” 祁隐听了,便喊人传了晚膳。 他换上睡袍,抱她去洗漱,又为她穿好寝衣,完了,亲自端来食物投喂她。 她浑身软的没骨头,双手也没劲儿,估计残疾人在她面前,也要自愧不如了。 祁隐忙活半天,也耐心依旧。 等喂她吃饱了,自己这个出了大力的人,肚子饿得咕咕叫,正想吃两口,填下肚子,就听她说:“阿隐,困了。要哄睡。” 她也不管他吃没吃,反正人往他身上一趴,树袋熊一样不下来了。 祁隐便饿着肚子,抱她回床上,哪怕肚子饿得咕咕乱叫,还是先把她哄睡了。 楚小卿是真困了,吃饱喝足又很餍足,睡得那叫一个迅速。 祁隐看她睡着了,才回了膳桌,准备填饱肚子,但才吃了两口,想着段玉卿,就吃不下去了。 太可恨了! 此仇不报,枉为男人! 他冷着脸,站起身,走出去,看到殿外一排又一排面色威严、持剑站立的侍卫,也没心情追究他们的罪责,只盯着侍卫队长问一句:“段玉卿来过了?” 那新上任的侍卫队长叫梁飞驰,一听皇帝这话,惨白着脸,砰得跪地磕头:“皇上恕罪。” 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祁隐冷笑一声,抢了他手中的长剑,气势汹汹杀去了段玉卿所在的宫殿。 他今天一定要屠了那只疯狗! 第470章 疯狗还没睡,似乎料到他会来,连衣服都没脱,就那么坐在窗户下,欣赏着外面的月光。 今晚月光如水,流泻在地面,搭配着花草的影子,摇摇摆摆的,像是一群人在看灯会,特别的热闹。 很快,属于他的热闹也来了。 “砰!” 殿门被一脚踹开。 璋先生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走了出来:“皇上!” 祁隐看到他,恨意翻涌,长剑直接刺向了他的脖子:“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护着他?” 璋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长剑,依然淡然处之:“冷静些!皇上,我是护着楚小卿!你不想她死,就把剑收回去!” 祁隐冷嗤:“威胁朕?” 璋先生摇头:“不是威胁,而是提醒。” “从没有人敢这样提醒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