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荣城的产业不小,跟宋家有过不少合作。 就算是看在生意的面子上,他都笃定宋泽一不会对自己下手。 不过是个赌场里的女人,谁会为了这样的人不赚钱? 荣稚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她也变得有些急躁。 “你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开,你这是犯法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巴掌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荣稚的头被打向一边,嘴角渗出了血迹。 身下的长裙被男人用力的撕扯出了一条口子,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变得兴奋。 她蠕动着被绑着的双手,想要挣脱手上的麻绳,可效果甚微。 男人看着她反抗,觉得有意思极了,点了根烟,直接烫在了她腰间肉最敏感的位置。 灼烧感传来,荣稚皱眉大叫起来。 这人就是个变态,是个神经病! 男人见她吃痛,笑得更是开心,“你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荣稚有些绝望的看着房门,也不知道是在幻想谁来救自己。 赌场本来就鱼龙混杂,不是个干净地,谁会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 第十七章 宋总五分钟前就走了 男人掐着荣稚的腰,在她刚刚被烫伤的地方用了蛮力,荣稚瞬间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全身都缩在了一起。 恐惧和疼痛席卷了她的全身,可她的头脑却异常清楚,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她要是脏了,宋泽一那边…… 顶楼, 琳达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两只手还是被架着,地上流了一滩的血。 宋泽一连看她一眼都不曾有,“刚才几根手指碰到我,就断她几根手指。” 说罢,他起身去了浴室。 花洒打开,水声将外面的尖叫声掩盖。 重新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琳达已经意识不清的倒在了地上。 她的十指都被折断,是蚀骨钻心的疼。 宋泽一迈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用高脚杯抬起了她的下巴。 琳达满眼的泪水,以为是他折磨够了,要放自己走了,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淌。 “荣稚在哪?” 他那薄唇中吐出的话就像是利剑直接刺进了琳达的心脏。 她没想到,他这么折磨自己,只是为了知道荣稚在哪? 她不说话,宋泽一手中的高脚杯摔在地上碎了,他重新捡起来,又抵在了她的脖子边。 “我数三个数。” 琳达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三楼,333,333!” 她是真怕了,京都太子爷也是个疯子,是真的会杀了她的! 宋泽一闻言眸色一深,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抬脚出了门。 嫌弃的将破杯子扔掉,他没再继续留在包间里,直接拉开大门走了。 荣稚发了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耳朵,听着他大叫,甚至用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她也还是不松口。 她眼里带着决绝,今天就算是把命交代在这儿,都不能让这个男人碰自己! 大门被撞开,荣稚心里咯噔一下,总算是松了口。 男人连忙捂住自己已经流血不止的而耳朵起身下了床,“臭女表子,你居然敢咬我!” 他说完手就抬了起来,荣稚侧头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没等到男人的巴掌。 宋泽一的保镖都是国外参加拳击赛的专业拳击手。 不过一招就将男人打晕了。 他扶了扶自己脸上的眼镜,这才去给荣稚解开身上的麻绳。 荣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知道这是宋泽一的人,于是眼里染上了期待,“爷也来了吗?” 她裹着被子,不想他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保镖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往后退了一步,“荣小姐,宋总已经走了。” 他耳朵上戴着耳返,其他的保镖已经在里面告诉他宋泽一五分钟前就已经开车走了。 听到这话,荣稚有一瞬间的慌神。 他怎么走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看着报表道:“你去告诉宋爷,我没让他碰到我的,真的没有!” 宋泽一是觉得自己脏了所以才不愿意来看自己? 他让保镖来帮自己解围,只是出于之前的情分吗? 想到这儿,荣稚的眼底染上了一些凄凉。 她把自己的救命稻草弄丢了? 保镖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是对宋泽一动了真心,心里不禁有些惋惜,不自觉的开口道:“荣小姐的话我会转达给宋总的。” 说完,他离开了房间,顺便还把那个男人一起扛走了。 坐在床上,荣稚有些呆滞。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宋泽一明明可以亲自来,可他却不出面。 而宋泽一那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见到荣稚。 是不想见到她脏兮兮的躺在别人的床上的样子,还是单纯的没法接受那样的她? 宋泽一难得一次为这件事头疼。 劳斯莱斯的车内,他的手机一直在后座上震动。 司机以为他是没听见,便出言提醒,“少爷,您的手机。” 宋泽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拿起手机看清了上面显示的备注。 将其接起,那边立马传来了中年女人端庄的声音,“下个月的家宴,你记得回来。” 宋泽一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知道了,妈。” 那边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在挂断之前,他听到了娇柔的声音,不免皱了眉头。 宋家家大业大,他到了成家的年纪,家里也越催越紧。 苏韵作为京都那边第二大家族,自然想与宋家联姻。 苏家一对双胞胎,姐姐叫苏韵,妹妹叫苏璇,都生的标致,但性格却决然不同。 苏韵玩的花,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不知打过多少次胎,偏偏人家说那是欧美开放,国内思想封建。 苏璇从小到大都在国内,倒是有些古典气质。 两姐妹就算是一样的脸,站在一起也能让人一眼认出来谁是谁。 苏家嫁谁过来对他们来说都没差,不过宋夫人自然喜欢苏璇……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在国外早就被玩烂了的大小姐? 宋泽一嗤笑,不管姐姐妹妹,哪怕是一起上,他也瞧不上眼。 荣稚在自己的房间一晚上没睡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及时腰间的伤隐隐作疼,无时不在提醒她今晚的遭遇。 躺在有些硬的床上,她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宋泽一这段时间来赌场的次数明明就已经够少的了,这次好不容易来,又弄出了这档子不开心的事儿。 万一他真的扫了兴,再也不来怎么办? 抱着枕头翻身,荣稚的脑中全都是还在医院躺着的荣乐。 她抿了抿唇,若是宋大少爷明天不来,她也只能再想其他的招了。 荣稚顶着熊猫眼,看着走在前面的宋泽一,有些后悔昨晚没睡。 她没想到他今天会来,不然也不至于惶恐一晚上。 宋泽一将她抵在床边的时候,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盯着他的锁骨,她脑子不受控制的想他是不是也会对别的女人这样。 上次那个娇小姐吗? 还是他在其他赌场也有像自己这样的? 宋泽一一个用力,荣稚疼得轻叹了一声。 “你不专心。” 他跟她咬耳朵,用了力,她觉得自己的耳垂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又想起了昨天自己满嘴都是那个男人耳朵上的血的模样。 不能扫了他的兴,她收起自己脑中那些乱糟糟的情绪,努力的去迎合他。 他技术好,不出几下便让她去了,后背升起一层薄汗,她修长的手臂勾在他身上。 “爷……轻点。” 第十八章 重新陪客 她难得服软,在做的时候,她们向来都是势均力敌,谁也不服谁。 今天听她这么说,宋泽一则是扯了嘴角。 “她们说生理期之后水多,你觉得呢?” 说着,他将那湿润的手指摸上了她的脖颈,让她感受她自己的柔情蜜意。 荣稚有些害羞,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正是因为刚过生理期,昨天还受了伤,她今天是真没法陪他疯一整个晚上。 好在宋泽一也算绅士,只要了她一次。 他连续来了大半个月,荣稚每天的营业额都超标。 几天之后,宋泽一摸到了她腰间已经有些结痂的伤疤。 他一直未提,只是第二天让人送了药膏来。 荣稚没见过那牌子,赏面都是英文,她看了一遍,只知道用料讲究。 跟着药膏一起来的还有一张纸条,难得是他花时间手写。 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她好生待着,别惹事。 荣稚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将那纸条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每天忙的脚不着地的宋大少爷,居然还有时间给自己手写纸条,也算是她的荣幸了。 从自己的抽屉里掏出优思明,荣稚一直算着时间。 他这次离开一段时间,正巧可以让她下个月的生理期提前到。 这样不会扫他的兴致,自己也没有意外怀孕的风险。 可那金黄色的塑封上已经全都是空洞,没了白色的药片。 荣稚一愣,她居然忘了补货。 自从跟宋泽一在一起之后,她抽屉里都是常备优思明的。 将塑料壳也一起扔进垃圾桶,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打算抽个空让赌场的人帮她出去买一盒新的。 宋泽一不来,荣稚在赌场里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一开始每天还是无所事事,闲着打游戏。 后来时间久了些,金哥见宋泽一像是失踪了一般,又将荣稚给叫进了办公室。 将近一个月没踏入过这里,荣稚难得感到陌生。 “荣稚,算算时间,上次太子爷来,是几月几号?” 金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那是抽烟抽多了的后遗症。 荣稚不止一次想过他赶紧得肺癌去世最好。 她垂着眼眸,“八月十三。” “今天几号?” “九月三十。” 整整一个月多出十几天,宋泽一都没出现在赌场里过。 金哥轻笑一声,“你还记得挺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