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幽我看到风幽了!”元玥殷眼里挂着泪,焦急的追问,“他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明天你也会离开吗?” “没事的,他们只是要求我们加入凰凤城,为了能脱身我们已经答应了,只是要先替主城去珍兽腹地打些晶石来证明诚意而已,你不用担心。”昭轻描淡写的安慰她,可珍兽腹地岂是能轻松去轻松回的地方。 “昭,米卢他......”元玥殷泪眼朦胧,坚强了许久只想寻求昭的安慰。 “米卢的水性很好,他就算是为了再见你一面,也不会有事的。”昭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头发,他从她的衣领中看到了斑斑驳驳的瘀斑,她定是用了瘀斑果,他知道有多疼,所以心里就愈发的气自己。 “扶摇是绝对不会放你们走的,雄性在她眼里就是工具,利用到死,什么也不是,她是不会在意你们死活的,我们必须逃走。”元玥殷叙述了这两天看到的情况。 “无论如何,你先回收容所,顾全好自己。”昭沉声道,“不过,你要说这城主的破绽,也不是没有,你看到最里面的那件囚室了吗?” 元玥殷侧头看去,那幽深的尽头,那间寂寞的囚室仿佛已经存在了百年。 这不是交代她要每日洒扫的妥妥帖帖,东西都要上好的那个vip囚室吗? “我被关在这里的两天,城主她日日都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动静,待上一会儿就走。”昭看到元玥殷探究的神情道,“不过,你不许在这胡闹了。” “我的脸这副样子,收容所肯定是回不去了。”元玥殷挑眉道,这间囚室里八成是个男人,还是扶摇她求而不得的男人。 “既然她敢动我的男人,那就别怪我去动她的!”元玥殷狡黠一笑道。 “你要动谁?”昭不悦道,他此时略带疲惫,姿势有些慵懒,眼眸狭长,眼角微挑,淡色的双唇上还沾着一丝血迹,此时却有些蛊人的性感。 这几日他又瘦了许多,现下双手被铁链捆绑着,宽阔的胸膛略有些起伏,夏日的燥热和情绪的涌动,让他有些薄汗,顺着精致的腹肌曲折的流了下去。 “过来。”昭的嗓音中拖着些慵懒疲惫的尾音。 元玥殷乖巧的跨坐上他的腿,鼻尖在他的脖颈处轻轻磨蹭。 心乱的不止昭一个人,她娇柔的嗓音在他的耳尖缠绵,“昭,我好想你,特别想的那种想......” 昭闭着眼睛,睫毛轻颤,霎时那大耳朵又跳了出来。 元玥殷仗着昭被绑着双手,满意的揉了揉他的耳朵。 兽人耳朵内侧的皮肤本就娇嫩单薄,此时她的温热气息缭绕在上面,这种酥麻的感觉直冲后腰,昭只好将背脊紧绷的像一张弓。 难得看到昭这么乖顺,几乎是沉溺在这情动之中,她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倾身去舔舐他的兽耳,从耳尖到发红的耳蜗,灼热的小舌仿佛在逗弄他一般,让他低喘出声。 “你是想我,还是想让我死......”昭的獠牙都呲了出来,在扶着他肩膀上的两只粉臂上咬了一口。 元玥殷痛的缩了一下,两个人的气息紊乱,唇舌交缠中的热气仿佛要将两人吞没。 昭的鼻尖在她颈窝里逡巡,她的娇软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他眼里都是摄人的浮光。 牢房的窄窗外,明月高悬,不时有兽人巡逻的声音,每次有兽人来时她都羞愧难当。 元玥殷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肩膀,尽管死死的咬住了唇,还是发出了一丝丝娇弱的喘息。 “抱紧我。”昭命令道,元玥殷现下软的像一汪春水,只有被掠夺和索取的命。 ............ “绝对绝对,不要以身犯险,元玥殷,你等着我。”昭一遍一遍的承诺她。 良久,牢房还是一片旖旎,除了最原始的欲-望,还有对彼此放心不下的担心和依恋。 凛抱着手臂,坐在牢房的房梁上,是看了一场活春-宫。 其实他本人并没有这种兴趣,他只是好奇这个小雌性付了这么大的代价潜入地牢,是来救谁的罢了。 可撞上了这一幕,让他有些诧异。 这抵死缠绵和索取中明显是有强烈的情感的,这种情感在他成长过程中的十九年来,是从未有过的。 他倒是不羡慕,甚至觉得有些傻。 但是他十分好奇,他觉得他这一辈子也不会为了一个雌性做到这种地步。 嗯,看来他以后不用出去寻谁的麻烦了,貌似多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陪伴他了。 第91章鸢逸?鸢泽? 明灭的烛火下,元玥殷小心翼翼的帮昭的胸膛上药,生怕弄疼了他,将小脸凑近,嘟起嘴对着伤口轻轻的吹着凉风。 凛坐在房梁上,抱着手臂疑惑的看着昭那屁大点伤,再不赶紧擦药都要快愈合了。 他又上下打量起昭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难道是因为他多了一对招风耳? 爱本身就很难理解了,这种偏爱更是让人迷惑。 凛想着挑了挑眉,从房梁上利落的翻身上了房顶。顶着星光,踱着步子,在夜半三更时出现在守军大营的通铺旁,粲然一笑,宛若鬼魅,把一铺的兽人全从床上吓的滚了下来。 “不必等到早上了,把那头狼现在就给我运走。”凛心情有些好的笑道。 听到远处凌乱的脚步,昭平静的与元玥殷对望,内心却揪成一团,“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 元玥殷深吸了一口,赶紧将昭关了回去,靠在墙边垂下了眼睛。 将昭绑走的时候,很顺利,昭似乎不想让她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才将步子迈得飞快。 “让你守着,你便守着,你很乖嘛。”眼帘中又出现了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他的声音清澈明亮,年纪不大的样子。 那两个偷跑出去赌博的兽人守备被丢在了他们脚边。 “凛....凛大人。”那两个兽人唇齿打颤,身体蜷缩,面如死灰。 凛黑靴直蹬面门,修长的腿划出了一个非常优雅的弧线,一个兽人的胸骨竟然“咔吧”清脆的凹陷了下去,那爆发力竟然活活碾碎了他的内脏。 血和组织物从那兽人的后腰稀软的渗出,元玥殷生理性的想呕。 “你觉得出气了吗?”那戴着面具的俊朗青年怎么可以做到,在碾杀了一个活生生的兽人之后,声音还这么温润如玉、清风霁月的。 那小雌性垂着头在陪笑,还装小哑巴,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就是没有出气,也不喜欢。 他垂头看另一个害怕到已经几近晕厥的兽人,那杀了他们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抬手便利落的拧断了他的脖子。 凛见她久久垂头,恭敬乖顺的站着,瞬间就没什么兴趣了,转身便走了。 元玥殷直到他离开也没有抬起头,心里暗道,这种人,真是疯批中的疯批,下次一定要再离远一点。 第二日一早,元玥殷从四面透风的下等通铺中爬起来,决定继续留在地牢探查,说不定能抓到扶摇的破绽。 刚走到最后一排牢房时,一个粗布衣服的青年抱着手臂站在那里。 “今日起,我就和你一起打扫这地牢了。”他浅笑垂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眉眼柔和、眸光清澈,头发与昭的银灰色不同,他的头发纯白如雪,束着一个高马尾,额中处一抹红色的朱砂痣。 身体的比例极好,堪称神作,长腿,曲颈,连同他抱着的手臂,都像是精雕细琢过的。 明明是个纯良清澈,让人如沐春风的长相,元玥殷却往后退了一步,他拿捏一切的气场出卖了他。 这人满脸写着,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