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掀开车帘,去看雪煞,而它正守在马车旁,像是等待她的夸奖,一见她探头出来,就朝她摇尾巴,嗷呜呜叫着。 奈何狼嘴一张,满是血腥臭味,实在吓人。 她忍着恐惧,摸摸它的头,就躲回去了。 车帘落下来。 雪狼看不到女主人,就在外面叫个不停:“嗷呜呜~” 祁隐听了,对她说:“它问你怎么不理它?正伤心呢。” 戚小卿皱眉解释:“等有时间给它刷个牙吧。一嘴的血腥味,可冲了。” 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愣了一会,反应过来,想笑又忍住了:“好。等有时间给它刷个牙。” 天光大亮。 一行人用过早饭,队伍又开始前进了。 没讨到女主人欢心的雪煞前面带路,不时叨回来一些小东西,比如五颜六色的花啊,活蹦乱跳的兔子啊,还有香甜可口的野果啊,阴差阳错地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真的通人性了。 戚小卿对它也越来越喜欢了,谁能拒绝毛绒绒还忠诚的大狗狗呢? 第419章 没错,戚小卿把雪煞看成大狗狗了。 一想它是大狗狗,那恐惧就消散了很多。 等到中午队伍停下来修整,她就下了马车,寻了河水,给它刷牙去了。 不过,没刷两下,就把这个重任交给祁隐了。 原因很简单,她看着雪煞满嘴的獠牙,怕弄疼了它,被它咬上一口。 总的来说,就是她还不能全然信任它。 祁隐是全然信任它的,为了给它掏牙缝里的碎肉,那是手都敢伸它嘴里去的。 “别!不要!当心划伤了手!” 戚小卿及时抓住祁隐的手,觉得他这行为太危险了。 虽然确定狼不会咬他,但它满嘴獠牙,不小心划伤他的手也很严重。 谁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那病在现代都是无药可救的绝症! 雪煞委屈地叫着,两只幽蓝色眼睛含着水光,像是要哭了。 戚小卿忽然就get到雪狼的美貌了:“哎,你看它的眼睛多漂亮,就像蓝宝石呢!” 祁隐笑道:“它可是狼王,自然样样顶尖。” 戚小卿深以为然:“了不起啊。雪煞。” 她揉揉它的狼脑袋,被它舔了下手背。 湿滑滑的感觉,还热乎乎的。 搁以前,她是嫌弃的,现在也不嫌弃了,就随它舔着,还夸道:“雪煞,你真聪明啊。” “你看它这么聪明,自然不会伤我的。” 祁隐说着,再次伸手进去,给它掏牙缝里的碎肉。 戚小卿没阻拦,却也很紧张,不停地为它顺毛。 事实上,哪怕雪煞满嘴獠牙,而祁隐把手整个儿塞进去,也没受一点的伤。 戚小卿见了,又是一顿夸:“雪煞,太棒了!你成精了!不,你是狼神!” 两人齐心协力给它把牙刷了个干净。 终于没那股血腥臭味了。 戚小卿招招手,坐到树荫下,把它当猫一样撸着玩了。 等撸腻了,又丢东西,让它去捡。 反正是把它当狗训了。 可怜一代狼王就这么被他们当宠物养了。 等队伍再次出发,戚小卿坐上马车,破例让它也上来了。 她顺顺狼毛,亲亲狼脑袋,抱着狼头欣赏它的眼睛,总之,一人一狼玩得不亦乐乎。 祁隐看她这黏糊劲儿,还夸它眼睛漂亮,就吃醋了:“我跟它谁好看?” “当然是雪煞啊。瞧瞧它这皮毛——” 她摸了一遍又一遍,表情那个垂涎欲滴:啧啧,多适合做披风啊! 祁隐不知她的真实心理,就更吃醋了:“你确定?” 戚小卿点头如捣蒜:“确定以及肯定。雪煞最好看了。” 祁隐自闭了。 戚小卿还不知自己说错了话,并且马上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算来,戚小卿已经近两天没有喝药了。 之前靠着祁隐给她纾解,没怎么难受,现在,欲火来袭,自然第一时间把雪狼赶下马车,去找他了。 她红着脸,往他身上扑,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昏头昏脑似的喃喃着:“热,好热啊,我要,阿隐,快些~” 就像是濒死的鱼,满眼的迫切。 祁隐没想到她忽然发情,愣了片刻,算是找到“报复”她的机会了:“你不跟雪煞玩了?嗯?你不是满心满眼都是雪煞吗?” 他被她忽视太久,可算是找到机会为自己鸣不平了。 戚小卿知道他是故意拿乔呢,奈何她特殊时刻,特别需要他,只能哄了:“没有,不是的,我心里眼里只有你。对于雪煞,就是爱屋及乌。对,我是爱屋及乌,如果它不是你养的,我都不会多看它一眼。” 她没有说谎,如果不是他养的,那可是狼,她是不敢看一眼的。 祁隐听了,心里满意了,面上则表现得冷淡,表示自己没那么好哄,还问着:“我跟雪煞谁好看?” 戚小卿忙不迭说:“你!你!你最好看了!无论你跟谁比,都你最好看!” 所以,快给她吧! 她热汗淋漓娇喘着,搂着他的脖颈,亲他的下巴,一下下拿胸脯撞他,同时,腰臀快速摆动着,想要蹭出他的火来。 第420章 祁隐早已起火了,就是不想那么快如她的意。 但他架不住戚小卿生猛,到底是被她吞吃了。 他努力消极怠工,就躺那儿,随她上下起伏。 戚小卿好享受,没起伏一会,就累得没力气了:“你来~快些~” 她趴他胸口上,咬吻他的喉结,寻找他的敏感点。 “嘶——” 祁隐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没用的小饕餮!” 他的反攻是她所求。 她现在可顺着他了,无脑夸着:“你最厉害了!阿隐,你最棒了!” 祁隐吻着她的唇,笑说:“我记得你也这么说过雪煞。” 戚小卿立刻装傻:“有吗?雪煞怎么跟你比?你才是最棒的!你最能干了!” 她说他喜欢听的污言秽语。 祁隐听得来劲儿,同时应和着:“我当然最能干了。雪煞能这么伺候你?嗯?你这贪婪的小饕餮!” 他把她伺候得嗯啊乱叫。 被赶下马车的雪狼听了,叫了好几声,像是在反驳他的话。 戚小卿听了,忍不住说:“你适可而止啊。雪煞都有意见了。” 祁隐果断篡改了雪煞的意见:“它也觉得我说的对。” 戚小卿看不得他嘚瑟,就道:“我觉得雪煞在说,哎,我摊到这么个主人,可怎么办啊?” 祁隐听得有意见了:“我这个主人怎么了?你什么意思?” 戚小卿不敢有意思,忙说:“没什么意思。就你专心点。” 她不满地咬他的肩膀。 祁隐道:“原来是嫌弃我没用力吗?” 他不等戚小卿回答,抱着她就是一阵密集的蛮力。 戚小卿在他怀里花枝乱颤,一时吃不消,就寻了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