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很对科研就是大胆创新,他们要走太多权利,我们就束手束脚,所以碧云不算最佳的选择。” 沈素钦温声,“况且,我是你的朋友,亲眼见过他是怎么欺负你的,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我还选择他们,岂不是很对不起你的朋友的身份?” 阮时渺心弦不由得一动。 就算她是附带原因,但他也是将她纳入了是否与碧云合作的考量,她还是很动容的:“谢谢你,沈教授。” 沈素钦示意她走,边走边说:“非要谢的话,明天陪我去马场骑马吧,城西马场扩建了一倍,我一直想去,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朋友陪我去。” “可是我不会骑马。” “那不是刚好给了我一个好为人师的机会?你喊了我那么多声‘沈教授’,我总得真当一回你的老师吧。” 这…… 好吧。 …… 饭局结束,岑凛然坐上车回东海岸。 路上他接到沈徊钦的电话,想再跟他聊聊项目。 岑凛然的侧脸印在玻璃上,愈发冷硬:“明天我有时间,我们去马场聊吧。” 司机屏息,这下好了,闻总的心情不只是一般,而是挺差。 …… 周二沈素钦没课,也没别的事,这才有空约阮时渺去骑马。 阮时渺换好骑马服,牵着马,和马儿骨碌碌的大眼睛对视,半尴不尬。 事实上,她不只是不会骑马,甚至是怕骑马的。 几乎所有老总们热爱的社交运动,她在碧云的时候,都学过一星半点,都达到了能和老总们边谈项目边娱乐的水准。 只有骑马,她试的第一次就从马上摔下来,还差点被马蹄踩踏,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给她留下了不轻的心理阴影。 那之后,但凡客户约在马场,她都会想办法让另外两位同事去,她避之不及。 第137章 阮时渺今天决定克服,一咬牙,准备上马。 结果马儿刚好动了一下,她立刻就后退了。 沈素钦已经骑在马上,看她那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笑得俯在了马头上:“我是真没想到,还有藏月你怕的东西。” 阮时渺无奈:“难道在沈教授眼里,我天不怕地不怕?” 沈素钦含笑:“差不多。” 从认识她起,她确实就是一副,什么都扛得下来的样子。 阮时渺对自己一向狠,豁出去了,踩着马踏,翻身上马。 马儿走了两步,阮时渺吓得连忙夹紧马肚,抓紧缰绳,低声喊:“别动!” 沈素钦实在好笑,下了马,走过去教她:“别怕,这里的马都是受过训练的,很温顺亲人。你一拽缰绳,它就森*晚*整*理会走。” 阮时渺抿唇,拽了拽缰绳,马儿走了两步。 嗯?她好像有点会了。 阮时渺还没来得及多试几次,就听到一声恢聿聿的马声。 哪怕是外行,听这声儿,也知道是匹好马。 阮时渺下意识抬起头。 然后就看到两匹黑马齐头并进,一起从远处走了过来。 马上的两个男人,皆是气宇轩昂,但她的目光很难不被其中一人吸引住。 不是惊艳,是惊吓。 怎么又是他? 岑凛然! 他一身骑马服,黑衬衫白马甲,白色骑马裤上套了一双黑色的骑马靴,高据马上,气场凛然,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他旁边的人,是沈素钦的大哥沈徊钦。 阮时渺只能猜他们是来谈工作的。 但怎么那么刚好?都选了今天来这个马场。 冤家路窄。 沈素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跟阮时渺说了一声,便骑上马过去打招呼:“大哥,闻总,巧遇。” 沈徊钦看了一眼阮时渺,再看回弟弟身上:“嗯,你们是来玩的?” “是。” 阮时渺扯了扯缰绳,试图控制马儿也走过去,她和沈徊钦也认识,遇到了,不打个招呼,不礼貌。 但能让马儿走两步,和精准控制马儿,不是一回事,她扯了半天绳子,马儿都只是在原地转圈。 “……” 岑凛然淡淡:“沈教授好雅兴,工作日还有空闲出来玩。” “我自然比不上闻总贵人事忙,陪……朋友的时间,还是挤得出来。”沈素钦在“朋友”二字前刻意停顿,耐人寻味。 岑凛然漠漠:“朋友?” “也是我的秘书,她还不会骑马,我正教她呢。藏月——” 阮时渺抬起头,沈素钦笑,“应该不用我作介绍,大哥和闻总都认识她吧。” 岑凛然将缰绳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上缠了两圈,眸光映着冬阳,似乎也没平时那么深郁,有一种似轻嘲,又似玩味儿的笑意。 “是挺眼熟的。” 阮时渺现在面对岑凛然,已经是心如止水,她平静回视,不失礼貌地问候:“闻总。” 然后目光快速扫过岑凛然和沈徊钦骑马的姿势,好像是她的缰绳,拉得不够紧? 她也将绳子在手腕上缠了两圈,勒紧马头,双腿轻踢了一下马腹,马儿终于向前走了起来。 只不过走着走着,马儿走偏了方向,驮着阮时渺去别地儿。 沈素钦好笑,策马到她身边,拉住她的缰绳,像牵着小孩子走路:“跟我走。” 马儿走起来一颠一颠的,阮时渺有些怕,不自禁说:“那你牵紧点,先别放。” 沈徊钦的目光瞥过岑凛然。 第138章 阮时渺总算被沈素钦带到他们面前,四个人,四匹马,互相对视。 阮时渺也跟沈徊钦打招呼:“沈总。” 沈徊钦颔首:“楼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在阿素身边工作得也不错,果然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能发光。” 阮时渺谦逊道:“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岑凛然微微眯起眼,模样凉薄。 沈徊钦又看了阮时渺两眼,再对沈素钦说:“我们刚才经过马厩,看到你之前认养的那匹小马驹,好像出了什么事,饲养员都围着它,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素钦并不愿意放阮时渺与岑凛然独处,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下。 “那藏月跟我一起去看。我也不打扰大哥和闻总谈事了。” “我们比你们早到很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吧。” 沈徊钦分明是有意忽略阮时渺,看样子是有话要跟沈素钦单独说。 阮时渺识趣:“沈教授快去看看吧,小马驹就跟小孩儿一样脆弱。我也想自己试着骑一圈。” 她的话比沈徊钦有用,沈素钦最终点头,跟他大哥走了。 他们走后,这里就剩下岑凛然和阮时渺。 他们胯下的马的高度差不多,但岑凛然比阮时渺身高,在马上也比她高一个头,看她很容易有居高临下的睥睨感。 “你养过小孩儿?怎么就知道小孩儿脆弱?” 阮时渺并不想跟岑凛然有私下交流,何况还是关于小孩的话题:“不打扰闻总雅兴了。” 她骑着马要走。 岑凛然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缰绳,阮时渺的马儿颠了两步,她一惊:“你干什么!” 岑凛然是单眼皮,看人寡情:“低估你了,还以为你这两个月是在奉贤镇猫着,原来你去了沈素钦身边。” 阮时渺就知道他会来跟她算这笔账:“所以呢?闻总有办法让沈教授开除我?” 岑凛然盯着她:“你真以为沈素钦护得住你?” “什么意思?” 阮时渺问完就想到,上次沈徊钦明明要招她了,就是因为他跟沈徊钦吃了顿饭,沈徊钦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变,难道他这次又故技重施?通过沈徊钦让沈素钦开除她? 难怪沈徊钦要将沈素钦单独叫走。 他就非要对她赶尽杀绝吗! 阮时渺冷冷地看着他,两个月前那种彻骨的绝望和恨意又在复燃。 岑凛然的表情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想的是这两天内,三次看到她和沈素钦在一起。 她刚才说什么?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像他当年教她那样“教”? 岑凛然抓着她的缰绳将她马往自己的方向拽,阮时渺也被迫靠近他,他冷声问:“真勾搭上他了?” 阮时渺:“在闻总眼里,我们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 指的是她和沈素钦在邮轮上那一夜。 提起那件事,岑凛然眼底又冷了几度,缓慢地说:“想我放过你也可以,来比一场。” “我不会骑马。”偏偏挑她不会的东西,还说什么放过她! 岑凛然眉眼清冽:“你是要认输?” “我这种半桶水跟闻总比,闻总赢了也不尽兴,还会被人笑话是为难新手,我怎么好让闻总背这个骂名。”阮时渺不想给沈素钦添麻烦,勉强维持体面。 岑凛然策马往前走了两步,马撞上她的马:“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 “……”阮时渺快速皱了一下眉,感觉他这句话有点儿调戏她的意思? 岑凛然已经翻身下马:“既然不会,那我教你。” 什么?! 完全没给阮时渺做出反应的机会,岑凛然就抓 |